睡到大半夜,老爷屋内传来要水,粗使丫头揉揉惺忪的睡眼,不敢耽搁连忙抬了进屋。
卧房里有残留到浓度正好的香,没人,她觑着眼抬起头,透过影纱看见衣袍散了一地,顿时心下了然,红着脸掩门退出。
没过多久,床帐内有人走出,随手拿起起架上的大氅披上又回身探回床里,把赖在床上小人抱出来。
华月昭在他怀里抱怨,热阿炽,我不要穿。
没走两步就把她放在浴桶里,她全身浸在热水里后趴在桶壁上才缓过口气,卫炽从身后贴过来。
刚刚怎么了?
她吞吞吐吐,我曾经做过一个梦。
那还是在我修行的途中。我就梦见过,她越说越小声,梦见一个女子,在做这样的事
卫炽在她耳边吹气,什么样的事?说着双手又不安分,指尖沿着她腰肢轻轻下划,她皮肤泛起一阵酥麻,奈何躲不过被卫炽拿捏住了要紧的地方。
华月昭回头,眼睛上蒙着层层水汽,娇嗔道,可不能再来了你就知道欺负我
卫炽嘴角勾起一抹笑,不欺负你,就摸摸。手指搓着她的外唇,好像是有点肿了呢。
华月昭呜咽着,又继续慢慢说到,真是罪过,做了这样的梦后,师傅就把我赶下山了。
卫炽在她耳边吹起,然后昭儿动凡心了?手指探入温暖幽深的花xue,又搅弄起潺潺春水。
华月昭急着解释,我没有。我只是嗯
被卫炽长指一摁,她陡然僵直着腰不敢再动。
卫炽趁机攫取过她的唇,舌头勾过她带出一阵意乱情迷的吞咽,他问,接着说,昭儿,梦见了做什么样的事?
她羞着不愿说,卫炽不打算放过她,又插入一根手指攻城略地,她呵一声,求饶道,我说,梦见女子的丈夫揉她的nai儿
卫炽有模有样地也揉着她的nai,边揉边说,像这样?
nai儿沉甸甸的在他手心,滑腻触感令他爱不释手。华月昭只觉得他手上有火,所到之处燎得身心发烫。卫炽边揉边贴在他耳边说,接着呢?
华月昭眼泪汪汪躲着他身下觉醒的灼热,她不说话,卫炽又狠狠揉她的nai儿,像要揉爆一样。
她吃痛,两手攀着他横在胸前的手臂,痛阿炽,轻点。
他耐心很好,像哄小孩,那你接着说
华月昭嘴里含糊着,那女子的丈夫,像你刚刚一样埋在我身体里
卫炽听完也猛地从身后挺入,她被撞出去又被卫炽拦着腰撞下来,她扭着腰,要撑坏了
卫炽牢牢把这她,不会撑坏的,你想想你那梦中女子,不也是这样,被入得爽利别动
华月昭被撞得疼,小xue本能地收紧,卫炽只觉得嫩rou带着灼人的温度层层依附在他早就烧疼了的欲望上,两只手揉着她的腰,放松,昭儿,腰下来点
本就在这档口,她被他轻轻一推一摁,撞得她又酸又软,一抽一抽地失了魂魄,再无力气趴在桶壁上,身子软得能掐出水,卫炽便撞边揉,伏在他耳边不休地喘气,昭儿,这盆里的水越来越多了
好在怜惜她初次,这次没有太久。卫炽射过后将早就没有骨头的小人捞起来,裹在锦帕里匆匆睡了。
八月过至大半,西北的秋老虎依然恋恋不舍,藜芦天热醒得早,这几日夫人早起都不用服侍,不摇铃传唤,他们也不敢随意进院。而今日他得了老爷吩咐,早早在门口等候。
没过多久,卫炽披着一件青色长衫唤她入门,他没有顾左右而言他,开门见山,姑姑,如今府内人多,有些不必要的人可以打发出去了,免得人多口杂,惹出点事非。
藜芦抬起头,见他眉眼淡淡,瞧不出情绪,复又低下头答,是。
卫炽眉眼深邃,语气却平淡,姑姑从前在宫内行走,而昭儿年幼,有很多事,并不需要她亲自处理,姑姑自行斟酌处置便可。
世间险恶人心丑陋,他宁愿她晚些知道。
藜芦听闻此话,心中也醒悟大半,她心领神会地朝卫炽点点头。
卫炽吩咐完又拐进了屋,见她依然裹在被里不愿起身,他伸手把她捞起来,看见她气鼓鼓的小脸,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卫炽一副无奈道,本来看今日凉爽了些,想带你去靶场练练你这新的玉弓可否顺手,既然你不愿起身,那我就自己去。
说完转身要走,华月昭一听气不过,跳在他背上咬了一口,卫炽顺势将她背起来,亲手服侍她更衣洗漱。
二人午后出门,靶场外是连绵不见尽头的阔远草地,云朵低垂跟着山坡的走势起伏,从极北之地吹来的风与将散未散的暑热揉杂成最温暖宜人的温度。
马在草地上撒欢儿跑,卫炽一直保持着跟她一马的距离,她边跑边拿着玉弓,连着射了几箭,卫炽表面不显,内心却也惊讶于她骑射本领还算可圈可点。她额头上有些微微的汗,脸上红扑扑,跃跃欲试朝他说着,这个玉弓果然轻便,用着用着顺手阿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