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他?
吻了向禹?
慕慕震惊得脑袋当场当机。
我我真的吻了你?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妳全忘记了?
慕慕头微乎极微的快速摇了摇,看起来颇像在发抖。
那上床呢?
欸?他说甚么?没听错吧?他说的是
上床的事妳也忘了?
慕慕瞬间石化了。
她吻了向禹,然后把人拐上床了?
难道这就是她会做春梦的原因?
她竟然勾引了侄子?!
她的良心跟lun理道德都跟着酒Jing挥发了吗?
你你不是说真的吧?颤抖的手抓住向禹的前臂。我真的做了这种事?
要我叙述给妳听吗?
好不不不要了!她抱着头转向侧边逃避现实。
这是乱lun吧?
她以后怎么向哥哥嫂嫂交代?
侄子的纯洁之躯被她玷污了!
慕慕。
听到他喊她名字,慕慕的双眼紧紧闭上。
对不起!
她在心中大声道歉。
向禹撩开覆在颊面的长发,唇片几乎抵上贝耳,低声喃问:
妳要怎么负责?
慕慕陡地打了一个哆嗦。
我我我我我我不知道对对对对对对不起
向禹温热的大掌贴上慕慕光裸的手臂,一路往前蜿蜒,最后停在手腕,握住。
掌心滑过之处,皆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向禹笑看慕慕惊慌失措的反应。
她当真甚么都没想起来。
其实吻,是个意外。
时间回到二十八个小时前。
加班加到九点多才回来的慕慕手提着她可以当成消夜的晚餐,脸色灰败的入门就先踢掉脚上的中跟鞋,把锅烧乌龙面放在桌上后,去冰箱直接取了一手啤酒出来这表示她今晚准备大喝特喝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正在房间内读书的向禹阖上书本,穿了上衣后走出来,就看到慕慕盘腿坐在客厅茶几前,稀哩呼噜的吃着乌龙面,桌上摆了六罐啤酒。
一眼便知,这女人心情不好。
向禹问自冰箱取了可乐出来。
慕慕看着他手上的可乐,没好气的说:
你快点长大就可以陪我喝啤酒了。
我现在也可以喝。
不行!满十八才能喝。
慕慕兜着啤酒,像是怕他趁她不注意,抢了一罐去。
向禹有时觉得慕慕跟个老妈子一样,在某些地方上特别坚持,大概是怕他年纪轻轻就学坏吧,毕竟她现在是他的监护人。
其实他下个月就满十八了,不懂她干嘛这么坚持。
向禹盘腿坐来她斜后方的沙发上,慕慕不等他开口问,就开始说起今天发生的事了。
大抵是有个企划案一直被主管打枪,可好笑的是,主管要求更改的理由,后来竟又变成被骂的理由,让慕慕无所适从,不知该怎么办。
她进公司也才一年,仍算菜鸟,主管把她骂得像gui孙子,她在主管面前不敢哭,因为曾有哭过反而被骂得更厉害的经验,因此只能等到主管骂爽了才跑去厕所偷哭。
委屈诉完,慕慕的面也吃完了,还喝完了两罐啤酒,接着她就开始哭了。
我是不是真的工作能力很差,不然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边哭边喝酒,眼泪流进罐子里,向禹都不晓得她在喝酒还是喝眼泪。
要不换个工作吧。
他心底也很不爽那个主管欺负他家慕慕,但在这方面,他一个高中生又无能为力,只能叫慕慕换工作。
不行啊,我才做多久就换工作,下一个老板一定觉得我抗压性很差,没有定性,不录取我。
不然妳就硬起来呛回去。向禹不懂为何要这样忍气吞声。
其实继父留下来的遗产,有一部分给了慕慕,向禹收到的租金,也会提拨她应得的数目汇进她账户,慕慕原本拒绝,要他把钱留着将来读大学或出国留学时用,但他坚持,就像慕慕坚持他有资格继承继父的遗产,那么属于慕慕的应继份他也坚持一定要给她。
因此慕慕根本不缺钱,但她还是很老实地每天上班下班,而且支出绝对不超过她的薪水。
感觉有点笨,但向禹又觉得她老实得可爱。
我跟你吵架都会输了。委屈瘪嘴的慕慕开了第四罐啤酒。
说得也对。
但是
我没跟妳吵过架。
没有吗?
当然没有。
向禹自沙发滑下来,在她旁边席地而坐。
慕慕皱着眉头,眼瞳往上,专注思考。
向禹的确没跟她吵过架,他只是单方面呛得她回不了嘴。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