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再度猛地刺入我,终于给我一个痛快。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下面甲板上立着一个人。
他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盯着我。
我一惊,连忙抬起身,我身后的男人抱着我的腰,将他的那些浓精一股脑洒进我的身子,我却只觉身上那一股子躁意全数退尽,只留下满身的羞耻与不安。
侍月儿?
身后的男人轻声唤我。
我抓着栏杆,撑着身子看向甲板角落,那个遥不可及的身影
啊啊啊夫君我要丢了、要丢了啊
我刻意叫着,那人能听见也好,不能听见也罢,我好恼,恼他眼中的遥不可及,恼他总是站在那不远不近的地方,好似那高天孤月,如冰如霜,却又在四下无人之时,独自高挂夜空,照亮这清清冷冷的漫漫长夜。
他转身消失在甲板的黑暗之中。
我咬着嘴唇,任凭下体的淫水将身后男人的阳物推滑了出去,眼中却只剩下空洞无物。
是天意吗?
我想。
这些年我竭尽全力,他却越来越远。
若是有那老天,有那神仙,我定要亲口问问他们,为何我这一生总在与爱背道而驰,为何我爱的人只能留下背影给我。
我苦笑,却在被人抱起的时候,回头忘情与那人纠缠接吻,唇舌纠缠,任凭彼此口中涎液打湿彼此,样貌狼狈。
他抱着赤裸的我回屋,我知道又将是一场欢爱的开始,也许会一直到明日,也许会一直到什么时候我终于厌了这世间种种,寻了短见。
我恨恨的想,若这一切都是天意弄人,若有来生,我定要以一己之力去弄坏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