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将军勤王有功,皇帝格外倚重,命其监国,辅佐朝政。皇帝铁血手腕,赏罚分明,朝堂上政通人和,百废待兴。
只是这些政令,暂时都是通过金将军代发的。登基当天,前右丞相意图谋反,被当场处死,皇帝许是冲到了血气,登基当日便生了急病,告假已是第三日了。
下了早朝之后,颤颤巍巍的老臣子们便拉住监国的金将军,询问皇帝龙体。
皇帝的病无大碍,只是少许风寒,头痛脑热,很快便可恢复,诸位莫要担心。金将军三言两语便将老臣们打发走,转头向太和宫走去。
太和宫是皇帝起居之所,本不该臣子进入,但金将军身份尊贵,是皇帝表亲,又肩负着监国之责,自然和旁人不同。
金露风踏入太和宫的时候,皇帝正卧在榻上吃瓜果,见她进来便当没看见。金露风挥挥手屏退下人,走到皇帝榻前坐下,将皇帝揽入怀里。皇帝只穿了件宽大袍子,金露风轻而易举就扣住了她的纤腰。
百里蔚恼怒不已:你放开朕!她试图推开金露风,但牵扯到身上的皮rou,疼的嘶了一声。
金露风反而用力搂紧了百里蔚,下巴垫在她颈窝,深吸了一口气,还在疼啊,什么时候才能好呢?今天几个老臣还问我皇帝怎么不来上朝,看来不止我一个人想你想的紧。
百里蔚恨恨道:你还敢说,还不是都怪你!
金露风做无辜状:谁知道你对赤朱漆泥过敏,我不就印了几个章吗,你倒好,身子骨也太弱了,害得我伺候你一夜没睡,又是洗澡又是上药的。她捏了捏怀里的皇帝,rou太少了,还是要多进补一下,视线落到皇帝胸前,却看到若隐若现的两团雪峰,百里蔚虽然瘦,该长的地方可一点没少,不如等下
金露风不提还好,提到洗澡,百里蔚更是气到不打一处来,赤朱漆泥是玉玺专用的印泥,风干迅速,水ru不溶,她皮肤十分敏感,立刻就过敏了,只得强行洗掉朱漆,简直像剥了她一层皮。当晚便发了烧,印过印章的皮rou也隐有溃烂红肿之相,今日才算是消肿,那早朝自然也是上不成了。
百里蔚转头想要再骂金露风几句,发现背后之人正盯着奇怪的地方眸色幽深,她咬牙恨恨地转移话题:今天朝堂上有哪些要事?
金露风用舌尖轻舔百里蔚的侧颈:皇帝不用管那些政事,臣已都替你处理好了。
百里蔚闻言心下一凛,她躲过金露风的舌,挣扎着要起身:金将军这是打算让朕做傀儡皇帝了?
金露风放开了百里蔚,任她站了起来,微微仰起头,含笑看着脸色Yin沉的皇帝:傀儡皇帝有什么不好?不过并没有让你做傀儡,只是想让你多想想我罢了。
她轻扯百里蔚的袍子,轻而易举便将她拉回自己怀里,袍子也扯开一半,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金露风顺势将手伸进衣襟,放肆地揉捏着百里蔚胸前的柔软,牙齿咬住袍子的背领,将袍子往下扯了扯,鼻尖去追逐她的脊柱。
皇上,该涂药了。正在此时,一名宫女端着膏药进来,这是今日新当值的宫女,她自然不知皇帝与将军在太和宫里做些什么,见此情景忙低头跪下,不敢去看。
放那吧,我来涂,你下去。金露风斜睨了一眼宫女,却没有一丝jian情被撞破的尴尬,仍然贴着百里蔚的脊背啃咬,入口除了白嫩的肌肤,还有丁点苦涩的药香,掺在一起,滑而不腻。
百里蔚勉强维持着几分清明,撞见这等机密,我以为你要把她杀了。
怎么杀得完呢?金露风嗤笑一声,以后还不知有多少人会撞见我们亲热,不如早早培养些见怪不怪的下人。
你!她还想在别人面前这样不成?百里蔚毕竟面皮薄,被她三言两语撩拨的红了脸。眼看着又要羊入虎口,她抗拒道:不、不行,明天说什么也要上朝了,朝堂无主,百官如何安心
金露风见她背上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已不想再忍耐。她身体前倾,并着百里蔚的身体一同扑在榻上,将她细瘦的身子骨一寸一寸压在锦被里,手隔着袍子,抚上tun瓣间柔软的裂隙,用暧昧的声音在她耳畔蛊惑道:你配合我。你配合我,就只要你一次。
一次虽然只是一次,但金露风耐心极好,非要将普通的欲火磨成三昧真火不可,百里蔚被她反反复复地折腾,就是不能如愿终结,待金露风玩够了,百里蔚已然累极,片刻便沉沉睡去。
这一睡,百里蔚竟梦到了她们的过去。那是腊月廿七,还是皇女的百里蔚,跟着太子百里溪去外祖父家玩耍,遇见了一直跟父母生活在边境,首次回京过年的金露风。他们本是表亲,却是第一次相见。金露风被当男孩养得无法无天,又见多识广,谈吐惊人,跟皇宫里长大的同龄人完全不一样,她和太子立刻都被吸引了。那时候她就觉得金露风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后来才知道孽缘早在那时就已注定。
金露风十分霸道,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让百里蔚有些惧怕,但她庆幸自己是金露风的表妹,不需要跟金露风争抢什么,直到她十五岁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