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蔚被金露风一路拉着回到了渝关城临时拾掇出来的帅府。
皇帝与将军拉拉扯扯成何体统,百里蔚想要抽回手来,手腕却被握得更紧了。金露风特意用受伤的右手去握她,故作可怜:臣都伤成了这样,陛下忍心吗?
百里蔚翻了个白眼,这人不要脸的功力又深厚了许多,但她的确没再动了,任金露风牵着。
甫一进门,百里蔚便被金露风紧紧抱住,两人一同撞在门板上,发出咚的响声。
我好想你
金露风贪婪地感受着百里蔚的温暖,不知道有多久,她没有这样亲密的靠近她了。侯城失守,她连夜离开京城,没有与百里蔚道别,确实是存了一些脾气。后来的战事连连失利,是为了摸清东夷底细。她知道这些战报都会传回京去,百里蔚看到了,可会担心?后来授意京城的大臣提议皇帝亲征,更是包藏着自己的私心,想让她来找自己。
她真的来了,明明那般生气说再也不需要自己,但她还是来了。
百里蔚后背垫着金露风的手臂,所以撞上门,也没有很痛。她本来有很多事情想问,宫里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为什么在大婚当天骗自己说伤害了方世白?这些时日以来,每每想到当时的情景,都会怒火中烧。这次过来本来也不想给她什么好脸色,可是见她身处险境,几处受伤,差点为国捐躯,又于心不忍。
百里蔚将自己的心软归结于皇帝对臣子的体恤,终于不再纠结,身体放松下来。
金露风理所当然地将百里蔚的放松视作顺从的信号,她在百里蔚的颈窝埋首,龙涎香丝丝缕缕吸入鼻腔,不知道百里蔚在香中另加了什么,隐有清甜的花香。
嗅着嗅着,鼻尖就抵住了颈上的薄皮,百里蔚身娇体弱,被边境的冷风一吹,裸露在外的肌肤不免沾染凉意。
金露风呵出一口气,暖暖的扑在百里蔚的脖子上。
冷吗?
被暖风抚过的肌肤一阵rou麻,应该抱够了吧?百里蔚欲推开金露风,对方却不依不饶地直接亲了上来。
呃嗯
如火的唇舌在敏感的侧颈流连,舌尖上的凸起与肌肤寸寸摩擦,释放着灼人的热意,在洁白的润土中,催生出一支妖艳的红莲。
别百里蔚禁不起这样的撩拨,她伸出手去,推金露风的脸,可双手柔软无力,就像是在抚摸她的脸颊。
金露风从善如流,她抵着百里蔚的手,灵巧的舌从指缝中钻出,去寻她脖颈上柔软的皮rou。一条腿曲起来,挺进百里蔚的双腿之间。
手指上也传来shi热的触感,百里蔚不敢再拦,她触电般的抽出手,有些站不稳,反手扶住了背后的门扉。
金璐风的吻越发放肆,也越来越有向下的趋势,在她的锁骨处不停吮吸,牙齿像锯子一样,来回摩擦着纤细的骨骼。大手抚摸上她细瘦的腰肢,膝盖暗暗用力,顶着她敏感脆弱的腿心。她熟练地撩拨着她,让怀中的身体逐渐变得柔软火热。
哈啊
金露风的手从衣襟下摆探进去,钻进亵裤之中,那里已成一片shi润的桃花源。金露风仰起头,只见百里蔚双目紧闭,面色绯红,贝齿轻咬着嘴唇,呼吸急促极了,是默许了自己胡来吗?她薄唇一勾,刚要寻个舒服的姿势采摘百里蔚这朵美艳的娇花。
陛下!将军!副将们已经修整完毕,在议事厅等候!门外传令的小兵适时而来,打断了一室迤逦。
百里蔚瞬间清醒过来,她怎么又被金露风弄得晕头转向,她猛地抬起腿来,去撞金露风的膝盖,将她撞得一个趔趄。
放肆!
金露风后退了两步,揉了揉被撞痛的膝盖,故作委屈道:陛下明明也很期待。
百里蔚被她撞破心思,又羞又怒道:乱说什么?!
传令兵见没有回复,又喊道:陛下?将军?在里面吗?副将们在议事厅等您们,共议破敌大计呢!
我这就过去。金露风回道,小别相见,本想与百里蔚温存一下,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她拍了拍百里蔚,为她理了理衣襟,眨眨眼道:陛下,走吧,这些事情,我们迟一些再做不迟。
谁要跟你做什么事?百里蔚哼了一声,率先推门走出了房间。
之前的几次交锋,看似我方惨败,损失了很多将士,但这其实只是金露风的计谋,为了引出藏在东夷的jian细,也让他们放松了警惕。现在有皇帝亲征,又刚刚歼灭了东夷的一队兵马,边境的士气已然高涨。通敌叛国的贼子彭飞已经死了,东夷军队又深入到腹地,正是个将他们连根除去的好机会。
金露风与几个副将一同商定了后续的作战计划,百里蔚不懂军事,虽然坐在主位之上,但并不言语,虚心学习。副将们先前一直担心皇帝过来会胡乱指挥,但见她这样放权给金露风,丝毫没有好大喜功的样子,十分动容。从古至今,哪个皇帝不是忌惮武将手握重兵,当今皇帝却对他们如此信任。他们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消灭东夷,保卫边境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