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律是个疯子,但是她不是。她的脑袋埋在病床的被褥上,被他反压着双手背在身后无法动弹。如果祁律真的在这里对自己动手,赵又喜过来给她送饭看到了怎么办?
赵又欢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是啊,Cao不到你我就疯了。祁律笑嘻嘻的在她耳边吹风:我劝你别挣扎,你要是让我不爽,我就把你妈弄醒,让她看着我怎么Cao你!
他将赵又欢压在身下,一只大手将她两只手的手腕紧紧抓在一起,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裤子里伸进去摸她的小xue。
祁律的技术娴熟而又灵巧,两三下就挑开她的内裤将整只大手覆盖在她光洁无毛的Yin户上。男人掌心的温热一下子触碰到她敏感的地带,赵又欢不但不觉得舒服只觉得恶心。
他闭着双眼,十分享受花xue嫩rou的触感,颇为粗糙的掌心在上面来回抚摸着引起赵又欢身体的不适。食指和中指在xue缝上摩挲了两下,然后顺着xue缝分开了两瓣Yin唇。那里的rou又嫩又滑,两片Yin唇紧紧包住他的手指,祁律低声的笑了起来:你觉不觉得像面包夹火腿一样你那里的rou夹着我的手指
赵又欢双目赤红愤怒极了,她没有祁律那么不管不顾,鉴于赵妈就躺在床上她根本不敢有所动作:你他妈要做就赶紧做
趁着喜妹来之前,祁律最好赶紧完事滚蛋。
祁律可不喜欢她这态度,将手指从Yin唇慢慢往下滑来到日思夜想的花xue洞口,那里看着又窄又小,但祁律知道根本就不是那样他知道这个针缝大的xue口其实能吞下如婴儿手臂般大小的男人rou棒,塞得满满当当的。
他喉咙滚动,吞了口唾沫,中指在xue口上按压两下然后刺了进去,赵又欢一下子紧绷了身体,整个人僵硬如木,身下的异物感十分强烈。甬道里面的嫩rou十分软糯,里面绵密细腻,仅仅是一根手指就已经能够感受到其中的曼妙,
就是
祁律皱眉,将自己的手指拔了出来,手指上一点ye体都没有:你是不是性冷淡啊?怎么那么干?!
他就没见过比赵又欢更干的女人,以前的女人玩两三分钟下面就shi的不行,她倒好,手指给她做了五六分钟的前戏就跟没做一样。
赵又欢咬牙,想要从他的身下脱逃开来,祁律反应迅速,两只手直接牢牢把住了她的手腕:你他妈动什么动?你不怕你妈醒了?
你不是觉得我干吗?她脸上Yin沉的吓人,恶心,愤怒,狂躁,所有的情绪在心里交织,唯独没有羞涩。
他嗤笑:干又怎么样?我要Cao你还轮得到你在这儿多嘴?!
一看到赵又欢的表情他就觉得不爽,好端端的一个女人将自己弄成这幅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还有脸?
祁律两只腿夹住她的下身,自己动手将皮带扣解开将身下昂然屹立的巨物掏出来,赵又欢的裤子被他扒了下来落在小腿处的位置。
身下凉飕飕的风吹过来,赵又欢上半身埋在被褥里绝望的等待制裁,祁律捏住自己的rou棒对准她的花xue洞口处摩挲了一会,那种rou贴rou的窒息感让她胃里的酸水一下子涌了上来,在消毒水味道强烈的病房里更加猛烈。
你真他妈干!祁律暗骂了一声,吐了口唾沫在自己的gui头上,对准了花xuexue口,一下子挤了进去。
一根巨物猛烈的进入了狭窄的花xue里,比之手指来说更粗更大,那么粗大的一根就这么硬生生的挤了进来将花xue塞的满满的一点缝都没留下。
祁律是真的疼,赵又欢下面太干,干的他rou棒疼,眉宇皱起。他看了看身下死鱼样的赵又欢,又忍不住较劲起来,一下子将rou棒在没有任何shi润的情况下凿进她最深处的位置,胯部开始一下一下的摆动,虽然还干的厉害,但快感还是有的。
他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身下的rou棒就炽热如铁棒一般,每每都凿进她花xue深处的位置。赵又欢脸埋在被褥里,两只手攥紧了床单,咬紧了牙关,上半身随着祁律的律动而有节奏的在病床上摆动起来。
那团巨物的Yin毛刺在她光洁的嫩xue上生疼,有些痒痒疼疼的感觉,赵又欢将所有的呻yin吞进肚子里一言不发。
说真的嗯祁律开始大幅度的在她的花xue里抽插起来,插了好一会儿才稍微shi润一点:医院还挺有意思的
祁律压着她低低地笑,身下的rou棒大进大出,胯部撞击在她的屁股上声音十分响亮,他两只大手掐住她的腰肢:不过我看到你妈这张老脸就没啥兴趣了
Cao!你!妈!赵又欢一下子被激怒起来,整个人狂躁的开始挣扎的厉害,两只腿不停的踢到祁律的小腿上,她一用力,花xue就更紧了两分,连带着祁律的rou棒都有些发疼。
祁律就喜欢她挣扎的样子,比起刚才的死鱼样好多了,小腿被赵又欢踢的发青他都没注意到,反而是更加兴奋的压着她猛烈Cao动起来,rou棒每次尽根没入,爽的他一下子欢呼起来:太爽了!嗯再夹紧一点Cao就是这样爽死我了!
这个时候人渐渐已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