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遥年咬着她的脖子,狠狠地问:小混蛋,跟我在一起还神游,说,在想什么?
嗯啊,没······没想······老师,慢点,轻点······啊······嗯啊啊啊······要插坏了······
他在她唇齿间用力地翻搅吮吸着,同时火烫的双手开始在阮鱼赤裸的上身游走,然后伸入裙下,狂野地抚摸着她滑嫩的双腿。
终于,他惩罚一般地咬了咬阮鱼的下唇后,结束了这个让她几乎窒息的吻。
嗯啊······啊啊啊······
阮鱼在喘息中正要再跟他解释,他却一低头将她最敏感的嫣红nai头含入口中,用他灵活的唇齿舔咬拉扯,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也一并拉扯出身体。
身下的狠插猛Cao一刻没有停止,阮鱼就这样几乎全身赤裸地被祝遥年抱在怀里,顶弄吃ru,犹如被发情的公狼扑倒的母狼,只有束手就擒,被吃干抹净的下场。
阮鱼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都被他霸占着,强攻着,强烈的快感让她全身发颤,一度甚至发不出任何声音,连sao浪的yIn叫声都消弭殆尽了。
祝遥年见她嫣红唇瓣微微张开,一双好看迷人的杏眼有些微微发白,全身都开始微微痉挛,腿心处的yInxue里更是风起云涌,无数rou绒疯狂缠咬他的粗壮勇猛的rou棒,花心处的rou玲更是死死地戳插着他gui头前的马眼,想要将他的Jing华掠夺殆尽。
明白她这是被Cao的爽到了极致,濒临高chao。
他抱着她迅速起身,
面对他此刻突然爆发的激情,我在惊惧之余,却有了莫名的渴望。
他在我胸前的吮吸与啃噬带着种怒意的蹂躏,不再有以往的温存,但却反而有种奇怪的快感,让我全身都开始微微痉挛。
他迅速起身,将她压在开放厨房的冰箱门上,一阵深插猛干,直接插开了子宫口,粗硬ru鹅蛋大的gui头直接干进了子宫。
啊啊啊······哦哦哦啊啊·······
阮鱼完全没有感觉到宫交的痛苦,反而体会到一股比之前还要剧烈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飞快蔓延到身体各处。
哦哦哦啊啊啊,快射给我,我要······我要热热的Jingye······快射给我·····啊啊啊······到了······嗯啊啊啊,好爽·····哦嗯啊
伴随着一阵yIn叫,一股汹涌的热流喷射而出,将二人面前一块车厘子红色的地毯都打shi了。
小sao货,干你的子宫就这么爽?直接就chao喷了,这么yIn荡的身子,除了我还有谁能消受得起?嗯?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满足你?
祝遥年暂缓了猛烈的Cao干,缓缓地轻插着她子宫口的几处软rou,替她延长高chao的快感。
高chao过后,阮鱼浑身颤抖,指尖都如过了电一般。
她的身体宛如一滩白泥,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被祝遥年这么一说,饶是脸皮很厚的她也有些赧然,她本来就性yIn,这副被春宫系统改造过后的身体更加yIn荡,仿佛有了性瘾一般。
阮鱼脑海里鬼使神差地冒出来一句话: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别人是每日固定三餐,雷打不动。
而她呢?
是一日至少三顿Cao,少了一顿就像是闹了饥荒,整个人烦躁郁闷的不行。
这么yIn荡的体质,还被最爱的祝遥年发现了,阮鱼有那么一丢丢的羞耻。
可是,很快这么一丢丢的羞耻就被身体的原始反应拍没了。
一股酥麻难耐的瘙痒感从yInxue深处袭来,进而传遍全身······
嗯啊······阮鱼像是贪吃的小猫崽,舔了舔嘴唇,一双白嫩的胳膊攀着身前男人壮实阳刚的肩膀,扭动了起来。
sao货!这么快又想要了?
祝遥年摸了把两人的交合处,全是她chao喷出的yIn水,他将散发着一股yIn靡香气的汁水全都抹在她的大nai子上。
小yIn娃,这就来满足你。他低低地说了一句,便捏着阮鱼纤细的腰肢将她提起,让她趴在了料理台上,从身后直接刺入她的体内,直接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
阮鱼是从那种仿佛濒临死亡边缘的快感中抽离的,她看着眼前疯狂的沉迷于情欲性爱中的男女,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现在已经脱离了第一个委托者的身体,春春,为什么我脱离了委托者,却还是能感觉到来自委托者的感知?
恭喜宿主,第一个任务完成的perfect!你能感知到委托者的感知,那是因为你跟委托者原本就有某种联系,至于是什么联系,我现在也不知道,也许以后你自己能找到答案。
对了,忘了告诉宿主你一件事,委托者已经怀了小宝宝,所以你才能脱离委托者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