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周子彧口中的心上人,一抹淡粉悄然爬上苏邢的脸颊。
她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抑制不住地翘起唇角。
申竹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回头再去看那个叫周子彧的男人,表情冷冰冰的。
孟芷蕊这边尴尬地再也笑不出来,她还是头一次被男人干脆利落地拒绝。
多少有点挫败感。
好吧,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不跟你比了。
身边的萧景明拍着胸脯,大松一口气。
周子彧敛下眼眸,不急不慢地收起卡牌:是吗?真是太遗憾了,我这么小的牌,只能留给别人了。
孟芷蕊听得眉头一皱,萧景明怕她做出冲动的事来,急忙以身挡住她的视线。
芷蕊,别听他瞎说,他这是在唬你呢,千万别上当啊!
孟芷蕊没那么好骗,他说他的牌小她也不会全信,只是
她拿到的卡牌倒是有很大的赢面,她该赌一把吗?
孟芷蕊犹豫不决中,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闯进她的耳朵。
不和他比,那就和我比吧。
申竹自暗处走了出来,紧跟在他身边的还有苏邢。
周子彧看到他们二人一同出现,目光闪了闪,片刻又恢复如常。
和你?
孟芷蕊盯着白发男人走动的身形,脸上终于露出忌惮的神色。
她早就知道13号处有一位刑法师,擅长用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来折磨敌人,每一个被刑法师捉到的人,就是想死的权利都没有,除非是刑法师玩腻了,才会让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样一个冷血狠辣的人,她是不敢也害怕与他打交道。
对,和我,如果你输了,就得让我打一下。
申竹说得云淡风轻,听起来好像比周子彧的要求简单的多。
孟芷蕊却没有因此松懈下来,反而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了他。
不了,我现在不想和任何人比,景明,我们走。
孟芷蕊拉着萧景明几乎是落荒而逃,留下两男一女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周子彧化解了这僵硬的气氛。
他走到苏邢身边,一番嘘寒问暖,苏邢也是许久未见他了,与他热络地聊了几句。
申竹作为外人怎么也插不上话,一张脸板在那,仿佛被踢出了群聊。
这么说,你还没有和谁比过卡牌?
周子彧知道她的卡牌还在身上,心神大定。
苏邢嗯了一声,反问道:你呢?
周子彧无所谓地笑了笑:本来能到手一张,结果被某人给吓跑了。
某人无辜躺枪,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当即回怼道:是你拖拖拉拉,浪费时间。
周子彧笑而不语,事实怎样,大家有目共睹。
两个男人视线交汇于空中,苏邢夹在他们之间,都能闻到浓浓的火药味。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适可而止。
她可没功夫跟他们在这里耗下去,她还要去找小雅和勃巴呢。
周子彧十分有眼力劲,指着孟芷蕊和萧景明离开的方向说:我们跟上去看看,应该能找到其他人。
于是乎,二人行顺理成章变成了三人行。
苏邢边走边想着斗兽棋里的动物排序,突然好奇地问周子彧:你为什么那么笃定可以吃掉孟芷蕊的卡牌?
八种动物,能有这种自信的,只有象可以做到。
但他不是说自己的牌很小吗?如果不是象,他怎么敢贸然与孟芷蕊比大小。
苏邢不认为周公子会打没有把握的仗。
周子彧这时瞧了一眼申竹,似乎是因为有他这个外人在,有些话不方便当着他的面说。
申竹嗤笑道: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因为作为踢馆选手,我们是内定的赢家。
这话带给苏邢很大的冲击力,什么叫内定的赢家?难不成他们从比赛开始就已经知道每个人手里拿的是什么动物?
周子彧接着申竹的话,又带来另一个爆炸性信息。
主持人说有八个动物,其实是给你们制造的一个假象,在这场比赛里真正存在的,只有鼠、狼、象三种动物,鼠有三个,狼有三个,剩下来的都是象。
所以,你们两个都是鼠?
苏邢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此刻的心情,除去踢馆的三人是鼠,剩下来的十八个人,再减掉三个狼,那还有十五个象。
十五个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若是再吃掉为数不多的狼
那他们三个人就再无天敌,谁和他们比,都会输。
苏邢默默攥紧手指,之前她还觉得拿的狼牌不上不下,现在却变成了至关重要的牌。
只要她想,她随时都可以吃掉他们的卡牌,让踢馆者们无法获胜。
苏邢,你拿到的是什么动物?
周子彧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