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的话,蓝晚呼吸停滞半拍,刹那眼前恍惚不清,耳边杂音消弭,一动不动坐于床沿,忽地心口一阵剧烈擂动随之而来,仿若什么错乱轨迹正在重新归位。
这些日子她不敢奢望可以与父母团聚,甚至连想家这两个字都不宣于口,但如今他如此赤裸裸地告诉她,那些她藏于心底的念头近在咫尺。
警察会查清始末,了解她走错的一切。
霍莽回头瞥到她呆滞小脸,漠然冷笑,起身走向柜子掏出一条干净四角内裤套上,步回床沿。
她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毕竟他并不准备继续遮掩隐瞒。
纸终究包不住火,中国警方已经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为了确保剿灭糯卡的任务顺利执行,那位东南边境缉毒特警总指挥温局会用尽办法防止机密泄漏。
四国高层军警会议进行了两天,中方仍对协调金三角的内容仍守口如瓶。而这边,泰国老挝军方互相推卸责任,缅甸仰光这场恐怖袭击恐怕会加大她花蛇的嫌疑。
卧室陷入过分安静,霍莽面色沉郁,抽出桌旁藤木椅坐上,捡起地面脱掉的迷彩裤子,掏出裤兜里的烟盒和打火机,取出一支,烦闷地衔进唇边点火。
有一瞬间,他竟觉得中国警方查清对她也好,虽然接踵而至的麻烦如狂风暴雨,令人难以预料。
我许久,她才找回声音,抬起美目看向藤椅上吸烟的男人,音色极轻,却能响彻四壁,谢谢,霍莽,谢谢你。
这声道谢承载太多,谢谢他没让自己沦落为红灯区的ji女,谢谢他暴烈脾气却频频对自己不经事的忍耐。最后,谢谢他带自己来仰光。
或许这个男人从自己身上汲取得到的更多,他暴戾恣睢,时不时发火躁怒,但她见过更肮脏黑暗的事物,深知自己的处境,已经不会比现在更好。
霍莽指缝掐烟,听她说谢,不禁谑笑出声,弯腰前倾,另只手伸出去轻抚她半张小脸,粗粝指腹细细摩挲过柔嫩肌肤。
她脊背顷刻僵直,承受他不怀好意的抚摸,知道这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突地,他指尖划过她侧颜,五指伸开钳住她小巧下巴,迫使她昂起头与自己视线对视,狠声低语:我买你当老婆,可不是为了让你拿嘴谢我!
紧接着他冷面逼近,辛辣烟气拂过她粉颊,极力隐忍,戾声质问,老子一天抓不到糯卡,每分每秒,都会有你们中国人在湄公河丧命!你说,他们凭什么要我卖命,凭他们跨境抢我的女人么?!
不,不...姑娘慌神,连连摇头。她不懂政治,却听出他字里行间的恐怖。
霍莽扔过烟蒂,起身离开藤椅,双臂将瑟瑟发抖的小妻子揽进怀中,唇边抵住她额角,大掌牢牢扣住她后颈,发狠咬字:晚晚,你得跟我回缅北,得陪着我,看着我。
这两年,他为了赎罪,离开军队四处漂泊。
泰国,金三角,中缅边境。
他的拳头沿着东南亚的版图,一路从南战到北,他以为自己会一直堕落下去,说不定某天会死在拳台中央,连尸首都会被贩毒武装挫骨扬灰。
直到人贩子将她送到他面前,那场和阿德斯堪称战争的地下拳赛,他休克昏迷折了半条命,也是她将他从地狱拉回人间。
这个男人本无惧死亡,假若,他不曾见过生的希望。
他健硕双臂如同铁锁死死箍住少女纤软腰肢,贪婪吸食她颈间沁香,再反手将温润娇躯摁倒,大手瞬间撕断她睡裙吊带,满目肌肤胜雪,白皙无暇,两颗丰盈浑圆弹跳跃出。
带着一股莫名的狠劲儿,霍莽俯头,张口裹咬住雪白rurou,舌尖翻搅舔弄着娇嫩蓓蕾,吮得少女浑身颤栗。
求你,别这样...蓝晚颤巍巍地细语,纤手把住男人肩膀,生怕他带着这种躁动情绪进入,会将她整个人吞没,拉入无边漩涡。
可他齿关仍紧咬住她ru尖边沿,细白rurou遍布齿痕,一圈圈的红,如同烙刻后的印记。
疼,双ru交替着酥麻胀疼,他又开始肆虐的咬,明明这些日子,他不会粗暴地对待自己了。
她紧抿着唇边肌rou,水眸潋滟,额头立时布满细密汗丝,祈求他能松口放过自己。
男人今天杀了人,力道沾些血性,焚身欲火如燎原之势,粗喘口气,炽烫俊面从少女丰盈傲ru中抬起,两只大掌托住她腰肢一把抱起落向书桌桌沿。
高大身躯切身站进她双腿间,迅速扒掉两个人身上最后一层束缚,两只古铜手臂架起两条修长白腿缠过Jing壮腰腹两侧。
他喘气加重,胯下粗长男根梆硬,昂头跃跃欲试,顶头轻缓磨蹭着她敏感蕊处外沿,每每探进半分便快速抽出,几次浅浅探弄下来,看得出,他的小妻子十分难受。
少女全身都空虚的发颤,藕臂缠住他颈子,柔美小脸依偎他肩头,檀口微张,发出小猫似的轻音呜咽。
霍莽额头滚落大颗汗珠,忍耐已到极限,仍绷住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