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着死,若真有那么一日,我求你带我走。
梅杳玉心猜这是江云妨给她一个念头。她没直接回答,从膝头上蹭下去对着小腹吻了一下,抬头看她说:母后安心,这腹中的小小女杳玉会护得紧。作为她的贺礼,我争下江山送她如何?
皇后倏而冷声说:不要!
那母后要什么?您说,我一定给。
声音又软下来尽是柔情缱绻:要你多食餐饭,天热避暑天冷添衣。
梅杳玉吸了吸鼻子又去吻她的小腹,泪珠子把绸缎都打shi了。她隔着衣物将胸腔的种种情意化为亲吻,去熨烫小腹。
江云妨揉着她的脖颈后脑捧着她的脸颊。
夏日衣薄,孕中本就燥热因此在自己宫中穿得更是轻便。薄纱拉起中衣也不厚轻而易举的露出了一片肌肤,温热的嘴唇贴在小腹虔诚的亲吻。
江云妨轻哼一声便更大力的去揉这人的发,不知这个反应令梅杳玉回忆起什么。虔诚的吻便变了味道,她伸出舌尖在瓷滑的肌肤上舔舐着渐渐往下
江云妨本想拒绝,心中却抽痛着。
别拒绝她了罢?
她扭了一下腰抬了一下胯,梅杳玉呼吸加重些顺着便脱下了她的亵裤。
芳草舒软乖乖的贴伏着,淡淡栀子香气丝丝溢出扑洒在鼻尖。梅杳玉用脸颊蹭蹭她的大腿内侧,她了然的分开了双腿。
舔吻落在花蒂上动作缓慢又轻柔,女子的心是细腻敏感的,她带着浓浓不舍去亲吻这处魂牵梦萦的所在。
许久未见又是心上之人再加上被无奈的现状所影响,不需要多么过多的刺激江云妨便感觉如上云端。
嗯啊~细声的呻yin溢出口中,婉转动听。
她抬tun去迎合在那人的唇舌上磨蹭,感受到她的情动梅杳玉探舌而入,向上勾动xue壁上的褶皱凸起细细研磨。
唔
按紧了梅杳玉的后脑紧紧的贴在自己腿心,她仰起头抑制不住的深喘着。呻yin声细小,似小猫般的哼唧。
好想告诉她实情啊。
江云妨如此想着。
可冲动还没实践时,她被舔弄得泄了身。平息过后,便不去开这个口。
梅杳玉没急着把嘴唇移开,在她还在余韵中时不断地亲吻着,安抚这人。
杳玉
嗯?
坐上来。江云妨拍了拍身旁,想让她坐到身边。梅杳玉猜到她想做什么,摇了摇头为她穿好衣裤便告辞离去。
现在一切皆是她自愿而为,并未去想换求什么。
可江云妨再次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沉。
白嫔好似同太子一般日渐消瘦,可太子为了天下Cao劳而她为了不争气的弟弟,皇后斜眼瞧着心生不满。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像太子一般憔悴?
别没事就跑来本宫这跪着,太子忙于朝政你弟弟那卷宗也压着没空下发刑部,这不是挺好?起码人还能多活一段日子。
白嫔如筛糠般的抖着还一直抽噎,那梅杳玉,那是不会放过臣妾的,她恨着臣妾呢必然不会让弟弟好过。她猛地抬头,娘娘!您上次暗示臣妾不是说梅杳玉同您结盟了吗?您说说好话儿,帮帮臣妾罢!
她没少来月华宫哭诉,且每一次皇后的话都模棱两可不说拒绝也不答应。这是她第一次言明梅杳玉的事,看来白琼在狱中怕是不好白嫔等不得了,才孤注一掷。
皇后心情颇好的饮了一口甜茶,惬意的眯起了眼。她就是等白嫔毫无办法之时,此刻便是了。先起身,别跪着。
白嫔不听,一直跪着磕头。
皇后假模假样的叹口气,说:你又不是光认识本宫,也不是就一个弟弟话说至此,不再多言眼神打量白嫔的神色。
白嫔一脸的苦色流着泪摇头,娘娘是说普亲王?他哎呀,先太后早些年赐的姐弟缘分时日过了许久,算不得数了。
白嫔年少时曾救过普亲王,他那时年幼不慎落水白嫔入水将他救起,先太后感念想赐婚。可那时普亲王不过一个孩童不知分化为何,又过于年幼,白嫔不肯。她早就瞧上登基不久的风流女帝,才不会甘心将婚事订给一个男童。
先太后也理解,让二人为结义姐弟算是给白嫔提了身份,算是半个皇家人。这缘分从那时便起了,普亲王兴许是感恩虽不常来往可对白嫔的确真心实意当做了恩人大姐姐。
此时皇后有意提他,肯定不是随口说的。白嫔有贼心没贼胆,她可不敢松口万一惹了祸端普亲王被皇后这个女人算计可还有好?万一他都被斗倒了,那白嫔一个靠山也没有了。
皇后瞧她那副模样心里一阵恶心,牙都泛酸。索性不去看她,摆弄着指甲说:让本宫来猜猜你是如何想的。你想的是,普亲王就算有再大的能耐可在这件事上出不上一点力,只要卷宗在太子手中除非与太子拼个厉害否则撼动不了分毫,你权衡利弊不打算让普亲王冒险。因此才来求本宫,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