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城内墙下长明灯昼夜不息,百姓从外望去永远是一片宏伟耀目。可这给夜间偷行的梅杳玉带来点难度,不过问题不大贴墙灯下隐身形。
都不必特意去认路,白嫔宫中的叫骂声似铁铲击石刺耳的很,莫说还有那些宫人哀戚哭嚎了。她顺着声音贴着墙行到白嫔寝宫附近,因白嫔这与月华宫离得最近因此必然路过,她心想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妃位的娘娘们怎不来管管?
路过了大道光明接下来就容易多了,走一些小廊角门就行了。叫骂声渐歇,一众宫人哭泣着互相搀扶着从内里鱼贯而出,梅杳玉翻身上檐躲在一处庑房上。
就听下面的宫人哭泣着相互抱怨着。
“今儿刚下旨娘娘就如此疯癫,改明儿行了册立大典板上钉钉了,还不得打死我们出气?”
“娘娘本就无子,也不知杳玉殿下成了太子碍她什么事儿。”
“快别说了,赶快回屋擦药罢。”
对啊,她膝下无子为何如此?多年来一直针对自己仅仅因为嫉妒母妃?当初被她们欺压时,梅杳玉未曾多想为何,这后宫之中恃强凌弱屡见不鲜,不受宠便挨欺负太正常不过。
可如今自己风头正盛,白嫔合该收敛些怎的还这样忍不住脾气?今日她大闹,妃位娘娘无一人出面管教,自己母妃从来淡漠的性子不掺和情有可原。可对别人来说这是展威风的好机会,怎还无人问津?
对了,险些忘了中宫皇后,皇后身体有伤不能出行她是知晓的,可派人下个诏令也不是不可,为何她也闭口不言?
她无声笑笑,打算这一去除了给母后疗伤还得问问今日这事儿的蹊跷。她料想江云妨绝对不会请御医前来,所幸当初母妃受伤她跟着忙前忙后学了不少,再有用武之地。
雀杉正在房中哄着江云妨用药,她手足无措不敢上手,腰伤不是小事要是不懂得手法胡乱揉捏怕是会弄得更严重。她正急得满头大汗时听闻窗棂之上传来几声脆响。
她歪头看看,心想树枝长得那样长了?莫不是风吹树枝敲打窗棂?再回头继续给娘娘用药涂着肩颈,暖春时节总不能让娘娘一直穿高领的衣衫,太过怪异。
又传来几声响,这次响动重些还带着急切。江云妨也发觉不对了,她一个激灵扭头去看口中咤道:“谁!?”
递了个眼神给雀杉,雀杉给她披好被子竖着拿起侍女奉盏的灯台靠近那扇窗,而江云妨则想着高声叫喊的话寝殿外巡逻的禁军多久才能冲进来?
雀杉高高举起灯台低声喝道:“谁人!?”
“雀杉?开窗。”
雀杉懵然,回首望着娘娘。江云妨一脸的欲哭无泪,这冤家怎又来了?
“再不开我可闯了,动静闹大了禁军可就来了。”
江云妨无奈点头,雀杉单手抬开栓下一瞬那人便翻窗而入,嘴里还叨咕着:“以后这窗别再落锁,麻烦。”
美艳皇女身穿暗色外袍,袍后还蹭上一大片的青灰。她看了一眼雀杉手中的灯台倏而一笑,而后交给她一张方子说:“你去御医属抓药去。”
雀杉求助般的看向娘娘,被梅杳玉挡住竖眉道:“看什么?叫你去还不快去?”
遣走了雀杉,梅杳玉眼睛看着皇后,脸上的笑止也止不住,步步靠近一把掀开被子。榻上娇躯尽落眼中,裸背瓷白,坤泽女子肤滑rou软,江云妨软润却不肥,皮下之骨略微显形更具妖娆。肩颈处被涂了药膏,丝丝清凉的香味浸透肌肤又浮上梅杳玉的鼻尖,被药膏润着的雪中红梅更显暧昧,看的梅杳玉腹下一热。
急忙挪开眼,她心知这次来的目的万不可把持不住。向下看,那后腰处一大片青紫痛在梅杳玉的胸口。她紧锁着眉齿尖咬着自己嘴中软rou,心中暗骂自己。
江云妨扭着头好笑的看着梅杳玉,这人把心思都摆在脸上了。许是自知抗拒不得,她反而放开了,眉梢一挑慵懒的开口:
“殿下这样瞧着本宫的身子做什么?莫不是——”略带鼻音声声魅惑,“今晨还未要够?想和母后再赴巫山云雨?”
梅杳玉呼吸一制,小杳玉自胯下挣扎着抬头。她磨磨牙压下邪念,微凉的食指轻轻抚过她的后腰伤处。榻上之人轻轻一颤,抖着眼睫轻咬下唇一声闷哼自喉嗓滑出还带了个勾。
“嗯~”
妖Jing!妖孽!
小杳玉兴奋的完全支棱起来,还嚣张的在胯下抖了抖示意自己完全可以肆意驰骋!
梅杳玉躬了躬身想隐藏胯下叫嚣之物,暗骂自己的小杳玉没出息。她又用食指摸了摸那伤处,低声说:
“伤了你了,抱歉。”
“呵…”江云妨冷笑,“这算什么,本宫曾伤殿下许多,这点伤还不够还的,殿下再接再厉才好。”
梅杳玉没跟她辩驳,问她寝殿内可有烈酒?寻到一壶,梅杳玉便用烈酒搓手,将手掌指间都搓得火热方才罢休。自怀中掏出一瓶药油,放置榻边,她宽下衣袍。
江云妨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