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醒来后依旧在李泽言的家里,被男人以上药的名义上下其手,还没清醒的她差点又忍不住求着挨Cao,所幸李泽言是清醒的,克制了许久才灭了火,清醒后的悠然鼓着腮帮子指责了男人们的罪行后扑入了他的怀里,蹭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问他许墨去哪儿了。
他回家了。李泽言摸着毛茸茸的脑袋无奈的解释。
他......悠然神情有些失落,原本鼓着的腮帮子也瘪了下去,懊恼却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他怎么会生你的气,他只是有些累了而已。李泽言想,就算生气,恐怕许墨生的也是自己的气吧,气他占了小兔子的一半心,气因为他李泽言小兔子都要想方设法的逃离他的身边。
悠然不知道李泽言的所想,歪着头想了好一阵,终于想起那天见到许墨的时候好像他的脸色是不太好,下巴上有冒出头的胡茬,眼睛下面也有一圈淡淡的青色,猛地一下心又紧了起来:他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好啊?
嗯,也许吧。李泽言有点担心她也会从自己身边溜走去找许墨,还在想该怎么处理,但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大跌眼镜。
他是不是...是不是....被我榨干了?
.....???
看到李泽言愣神惊讶的表情悠然连忙解释:我、我也是听南山说的....她说我们这类人要是遇到发情期是会把男人榨干的,虽然不会死但是...好像对身体会有影响。李泽言,你说许墨他...会不会有事啊?
暗红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李泽言,李泽言一看到这幅表情就知道这只小兔子是真的不知道榨干某个男人的真正意思,不过他也不必解释,乐得她继续误解好看许墨吃瘪的模样。
于是他扬起嘴角安慰道:不会出什么大事的,他自己知道。
那你呢?你有没有什么事啊?悠然没有放松,因为李泽言就在面前,她匆忙的伸手去摸,从胸口到小腹,仔仔细细的摸过去又摸回来,唯恐自己落了伤口忽略了他。
可李泽言被这一双小手点着了欲火,他抓住两只不安分的手将人搂进怀里,用下身支起的小帐篷顶了顶她低声道:别动了,我没事。
滚烫又硬挺的东西抵在小腹,悠然下身一紧,前一天男人们无节制的疯狂让她害怕了,后xue还没恢复始终会感到有什么东西还插在里面,难耐又难过,现在感受到对方依旧那么Jing神担忧的心情也小了不少,她弱弱的问道:真的没事了?
嗯,没事了。声音里隐隐带着沙哑。
那......悠然欲言又止,哼唧了一声装作什么都没说的样子重新埋进了李泽言的怀里。
李泽言哪里能想不到她在犹豫什么,摸着炸毛的耳朵说道:在担心许墨?
悠然忐忑的没敢说话,只是紧紧抱住了他。
笨蛋。李泽言思索了下还是说出口:我可以带你去看他,但是,我也有要求。
悠然的眼睛瞬间明亮了许多。
不要什么都不说就离开我,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考虑的。说一不二的金融帝皇第一次在一只小兔子面前开了金口,他可不想体验一次许墨遭受的心里路程。
嗯嗯,好!悠然心里甜丝丝的,抱着他的手臂又收紧了,小脸一个劲儿的拱啊拱,发出悦耳的笑声。
香喷喷软绵绵的小人在怀里乱扭着,李泽言压下心里的躁动在她额头亲吻两下便招呼她起床吃饭。
其实悠然很想立刻去看许墨,但偷偷看看李泽言还是没有说出口,再过两天吧,今天李泽言的心情看上去很好,不能再因此破坏了。
还好李泽言也是个守信的主,过了几天吃完饭后倒是李泽言主动出声,询问她要不要去看许墨,悠然自然是举手答应。
但去见他不能空手去,这是不礼貌的。李泽言望着她说道:有没有想要送他的东西?
呃.....悠然想了想,也是,许墨都被榨干受伤了,多少都是自己的原因,如果不道歉表示一番也说不过去。于是悠然皱着眉头想了好久,才从记忆里好友的只言片语中提炼出一样物品来:好像听南山说过一个东西....叫...好像叫神宝,专门治疗被我们榨干的这种情况!
咳!李泽言猛地没绷住,掩住嘴角咳嗽一声,随即摆正了脸似是在认真思考:肾宝?嗯,确实很适合。
真哒?!
嗯。李泽言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打了电话给魏谦让他去买了两大盒送来,还特地强调了这是要送给合作伙伴许墨许教授的。
魏谦是真的替许教授感到可惜,想想也是,人家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大的成就,这上帝给开了扇门但关了扇窗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他摇摇头也没好意思自己亲自去买,特地找了一个嘴巴严密的老员工代劳,然后在对方意味深长的目光中朝着自家总裁指定方向冲去。
也庆幸许墨今天休息在家,不然李泽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