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双双一觉起来,就发现自己似乎又穿越了。
只是她看着身上玄黑色的古代服饰,上头还绣着条白龙
再转头看看周围的陈设,瞬时这具身体里的记忆全数涌来,让她一瞬间便白了脸。
她急忙忙去看镜子里的脸,脸还是自己的,可
陛下,该上早朝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yin双双看见白茉的脸,正欲唤她,却见她满脸恭敬,与往日的跳脱大不相同,还意外多了几分严肃。
她登时住了嘴,白茉,现在是白掌监了
帝夫派人来问您,下朝后可要在他那里用膳?
帝夫?yin双双想哭,却还是按照记忆中的样子摆了谱,高傲地嗯了声。
朝中无事,一派祥和。
yin双双在龙椅上当个摆设坐了小半个时辰,便下了朝,摆驾帝夫宫中。
远远看着严烈一身素净长袍,长发用玉簪束起,与过往老是穿着西装、截然不同的样子,yin双双倒是来了几分兴致,一走近就牵起他的手打量,很是好奇。
严烈淡淡牵起了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陛下今天兴致倒是挺好。
yin双双顿时有点怵,貌似原身跟这个帝夫关系不是太好啊
好像yin双双想了下,竟然跟她先与外邦进贡的番妃诞下子嗣有关,虽是儿子,不若女儿重要,但第一个孩子不是出于中宫还是打了帝夫的脸面,让夫位动摇,后宫人心浮动
yin双双心里只有一个大大的卧槽!
用膳时,气氛凝滞,yin双双小心翼翼地觑着严烈的脸色,还不时地给他挟一筷子菜,这才换来他好点的脸色。
可谁知饭还没用完,外头就有人来通禀,陛下,皇贵君来了。
yin双双才刚想起这皇贵君是谁,来人就已经进来了,看到杜笙也是一袭古装,yin双双立即围了上去绕着他转,又是一通夸赞,将杜笙逗得满脸笑容,直到yin双双眼角瞄到严烈面无表情,这才收敛些。
来呀,一起吃啊。yin双双拉杜笙坐下。
笙贵君病了这些时候,可是好些了?
谢帝夫关心,臣夫已是大好了。
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
我宫里的戚贵人过些日子想去大明寺住上一阵子礼佛,特来求帝夫恩准。
这孩子,怎么年纪轻轻就老想着修佛了。
这是被陛下伤了心呢边说,杜笙还边小心翼翼瞧了她一眼。
yin双双感觉此时她的脑门上仿佛顶着大大的渣女二字。
呵呵那我去看看他吧。说完,就要起身去往景泰宫,却被严烈拦住了。
陛下,您忘了吗?
啊?我忘了什么?yin双双一脸懵。
皇贵君,你下去吧,陛下的午膳会让人摆在你那儿的。
杜笙低眸微笑,谢帝夫。
杜笙走后,桌上的早膳便收了下去,室内的人也退了个干净。
然后yin双双就看见严烈脱下外衣,露出里头白净的里衣,又将下裤褪下,撸了几把让自己的rou棒立起来后,便在床上躺平了。
yin双双见他这个架势简直都要傻了,回想一下,才发现原身不只渣,在性交上还异常粗暴,颇有种唯我独尊的气势,从不准自己的妃君压自己一头,每次都坚持要女上位,偏偏腿脚还使不上力,每次临幸到一半时就坚持不下去了,经常不管妃君死活,只顾着自己爽就完事了。
yin双双: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帝夫,你起来吧,咳咳,朕今日力不从心
陛下,老祖宗的规矩不可废,每日用膳过后临幸妃君的规矩是老祖宗那时就定下的了。严烈平躺在床上,一板一眼地道。
yin双双的冷汗刷地就下来了。
她好想扭头就走,但这么一走,帝夫失宠的传言不就又坐实了
她慢慢靠近床边,严烈的头已经扭了过去不愿看她。
yin双双坐在他身边,想起原身回忆中,当原身还是皇太女时,跟刚进门的皇夫还是有过一阵甜蜜时光的,而且那时候帝夫格外偏爱她的nai子,只是随着她登基,威势渐重,便不许妃君对她做出这种举动了。
想到这里,yin双双悠悠叹了口气,解开衣袍,阿烈
严烈的眼睫微微颤了颤,直到一双小手将他的脸颊扳了过来,看见yin双双小脸严肃地对他道:阿烈,是我不好,都是我没有顾及你的需求。
陛下
yin双双跨坐到他身上,俯下身,一对雪白的巨ru就在他眼前,粉嫩的ru尖就在他的唇边,只要他一张口,便能采撷。
可他不敢往日的浓情蜜意,终是离他太远了。
见到他的神色,yin双双也猜到他的想法,便扶着自己的一只nai子,将ru头抵在他的唇上,阿烈,你吸一吸。
陛下嘴一张开的瞬间,小巧的ru头便落入了他的嘴中,他情不自禁,便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