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藿靠在门板上,唐屿的出现宛若石子在他平静的心湖中砸下涟漪,溅起水花。这样相似的情形他经历了两次,每次都是道歉,复合,再道歉,再复合,唐屿长不大,他也学不乖,这就是最后了,这就是最后了……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心软……
连续的感情纠缠让他疲惫不堪,在同事讲了个笑话众人都哈哈大笑时,他毫无波澜合群似的挂起微笑,他觉得自己的心态苍老了,整个人好像也变得冷硬,无法与常人共情,在关流云再次邀请他吃饭的时候,他记得自己面无表情地直接拒绝了。
为什么呢?
明明是有好感的人不是吗?
可是他不想再与这些男人产生任何纠葛了。
他很累,没由来的累,甚至觉得就这样孤老一生算了。
关流云不解,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还好好的李藿,突然变得生人勿进起来,他不动声色地查了一番,才知道在他走后那个小鸡巴前男友去过,嫉妒和愤恨一起涌上心头,他给李藿下药了,他们当初那么契合,再做一次对方一定能记住这种感觉,再也无法拒绝他。
而李藿是怎么做的呢,chao红着脸呆滞地脱掉衣服,明明呼吸灼热说出的话却冷得像要结冰,“你不就是想做这个吗?来吧,做完了别烦我。”
关流云瞬间被一盆迎头冷水浇下,他的身体连同心脏都感到彻骨寒意,那刻活生生的、跳动的鲜红心脏献祭一般呈到对方面前,任人揉捏。
却被对方弃如敝履。
他知道自己的手段是下作了点,可是李藿不明白是为什么吗?他难道感受不到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对他的真心实意吗?
明明李藿就快要接受他了啊……就快要在一起了啊……他们还互道晚安了不是吗?
难道就因为见到了那个该死的唐屿?
他艳丽的容貌覆上一层冰霜,撕开李藿的衣服倾身上去。
“那我……多谢款待了。”
一整夜,关流云将李藿翻来覆去地折腾。
他掐住对方的nai子在上面留下指印,抓住肥厚的tunrou不停大力扇打,尖锐的犬齿噬咬遍全身的蜜色肌肤,巨大的gui头深深顶进对方的肠道,略带弧度的鸡巴蛮横地强占不停蠕动的saoxue,既凶狠又粗暴地占有着脆弱的肠壁。
“干死你,现在就干死你!”
他粗鲁地动作着,身下变着花样的挑逗李藿,美人脸上布满情欲和Yin霾,他抓住了扭动个不停的腰肢与肥tun,拼命撞击唯一白皙的屁股,已经进入得很深了,可他还是不满足,趴在健硕的后背上,rou棒连根没入saoxue恨不得连Yin囊都塞进去,扯着黑发问:
“是我干得你爽还是那个小鸡巴男友?”
李藿昏沉欲死,在疼痛转化为快感之后崩溃感来得更加明显,他闭口不答死死咬住嘴唇唯恐让对方听到他舒服的呻yin。
“sao货!婊子!这样你都能爽,嗯?还说不喜欢我?你爱死我了对不对?”
粗硬的耻毛死命摩擦屁股和肛周,滑腻的yIn水打成泡沫堵在xue口,前列腺被持续刺激,李藿眼泪都逼了出来,微小的低yin从他的唇齿间泄露出来,朦胧的眼半闭着,捂着嘴呜叫。
见他还在强忍,关流云以为是为了前男友守贞,狠戾地将李藿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腰肢塌陷,屁股高翘,他缓慢地抽出,再缓慢的插进,红艳的sao逼被撑得慢慢的,所有的rou褶被全部撑开,眯着眼欣赏rou棒撑开紧致saoxue的美景。
他干得缓慢起来,刚刚离开李藿便不由自主撅着屁股往鸡巴上套弄,肥嫩通红的屁股立刻遭受猛烈地撞击,大量的肠ye喷了出来,浇灌到关流云的gui头之上,爽得他发出喟叹。
“好爽,你的逼真shi,还会流水,喷到鸡巴上爽死了。”关流云白皙如玉的脸上汗ye津津,衬衫贴着shi背显出性感的骨骼,下半身性器渗出的腺ye混着yIn水乱作一团打shi耻毛,在通过抽插的动作带入体内。
李藿被关流云死死按住床上,药效发作起来猛烈得惊人,他再也忍受不住地呻yin出声:
“嗯啊……大rou棒Cao得好舒服,好棒……动起来…你快动啊……快点呜呜呜……”
他被刺激出眼泪,蜜色的肌肤因为情欲变得chao红,阳光俊朗的脸上快露出因为cao干而失神的表情。
他的思绪已然混沌了,饱满的胸肌随着撞击摩擦在床单之上,招摇肥嫩的nai粒碾压进ru晕之中,光洁的后背大片淤青,布满齿痕和吻痕,脸上是细密的汗水和自己的眼泪,碎发粘再鬓边,空茫的眼中只剩情欲。
因为嫌关流云干得太慢,便被欲望支配到主动翘起屁股往后方的rou棒上撞,颤悠悠的tunrou在空气中泛起波浪,然后被人无情地捏在手里,溢出掌缝。
关流云狂野地抽送,像是猛兽发现猎物般凶猛扑食,流着汗欣赏猎物如同发强的yIn兽,仰起脖子浪叫,撅起屁股主动掰开saoxue恳求他进去。
性器汁ye横流,粗壮的一根没有照顾。
李藿爽得失神,总觉得缺了一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