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让秦骞进家的时候本就不早了,又被迫让这正满脑子下流rou欲的少年按着胡搞了一通,期间不管他怎么哭怎么求都不管用,不仅屁股像是要被那根铁棒一样的rou棍子捅烂了,还不得不自己捧着两团rurou,让他在那对素来惹人垂涎的丰满大nai间胡闹着泄了两回,这才算勉强喂饱了这头饿狼,而此时窗外早已是黑透了。
“乖老婆……呼……nai子真软……”
秦骞痛痛快快干了他三四个钟头,积攒了一个多月不得发泄的狂暴性欲终于纾解,整个人都沉浸在一股吃饱喝足后惬意犯懒的情绪里,懒洋洋地趴在男人一身饱满蜜rou上不愿起来。脸蛋枕着被自己的Jingye玷污得脏兮兮的弹软nai子上,他也不嫌脏,时不时揉上两把,指尖捻着被嘬肿的嫣红nai头搓捏,突发奇想地问道:“老婆,你要是怀孕了,这儿会出nai吗?”
林殊脸上满是疲惫倦怠之色,抬起眼恹恹地瞥了秦骞一眼:“你能走了吗?一会儿天黑得就要看不清路了。”
秦骞都不记得自从自己进门以来被他催着往外赶了几回了,纵使脸皮再厚也有点挂不住,不由恼羞成怒地在他胸前狠拧了一把:“没良心的,老公辛辛苦苦干了你这么久,爽完了就不认人了?真是白疼你了!”
林殊闭上眼,他此时已经因为对方对自己无节制的yIn弄亵玩而心生一丝厌烦,连本来的害怕之情都有些淡了:“章遥晚上要来的,你要想跟他对上那也随便你。”
秦骞敏感地从他这话里听出一丝不屑,心头像被一根小针猛地刺了一下,火气一下子蹿了上来:“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怕他?”
林殊翻了个身,不再看他:“你也不是小孩了,别老说些逞凶斗狠的傻话。”
秦骞瞪着两只眼睛,恶狠狠盯着男人的后背看了半晌,脸色乍红乍白,既有被老婆看不起的愤怒、自尊心受挫,又有一丝被戳中的不甘。
他其实真不怕章遥,但是,如果章遥有意要找他麻烦,他也确实只能硬生生扛着,连还手都有些勉强。
如今章家兄妹势大,整个桃源几乎可以说是以这两人为首是瞻,这不仅仅是指异能的强度,更多的还要考虑他们在桃源长期以来的苦心经营、积蓄的各方势力与人脉,这其中的干系不是寥寥几句话就能说得明白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尤其是人心惶惶、邪恶滋生的末世,秩序的建立必然要依赖于某一位或者某一方强有力的统治者,他们为人类的未来鞠躬尽瘁,天然地就会被授予某种权柄与威信,那是再强大的异能也不可能撼动的。
外力争不过人心,人们的想法很简单,谁能让他们活着,谁能让他们活得更好,他们自然就会追随谁。
秦骞是桃源里最年轻的异能者,人人都敬他三分。他幼年时是过惯苦日子的,对物质条件要求不高,有的住有的吃就足够了,所以也没觉得末世有多难捱,又天生性子跳脱肆意,懒得跟章家兄妹或其他异能者一样整天忙忙碌碌,上赶着为人类生死存亡一类的大义奉献,因此也就从没想过要在这飘荡末世争权夺势,那不是平白给自己找罪受吗?普通人死不死的关他什么事?他们死绝了他自己也能活得好好的。
以前秦骞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无所求,也无所苦,当然活得自在又逍遥。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有了老婆,而且还被老婆质疑能力不足,话里话外都有点看不起他的意思,他在倍感憋屈之余,不由也生出了一股想要为自己筹谋的渴望与抱负。
秦骞想明白这一点,没脸再跟林殊生气,就换上了笑脸赌咒发誓:“老婆你放心,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把你从章遥那个笑面虎手里救出来!”
林殊哪里知道他在发什么疯,根本不想搭理他。天色实在是太晚了,他好说歹说,费尽全身解数,秦骞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家里水缸中还存着一些水,刚好够林殊烧开了清洗身子。幸好秦骞也不是那种完全不听劝的疯狗,林殊不许他在自己身上留印子,他虽然气恨得直磨牙,但也算听话,只是把林殊的胸跟屁股捏得有些轻微发红,没弄成瘀痕,等章遥夜里回来了,黑灯瞎火的什么都没发现。
林殊原本还担心,他后头其实是有点红肿的,如果章遥又要cao他,恐怕要发现一点不妥,正战战兢兢着,那带着一身寒水露气的青年却只是脱了衣裳,赤裸地抱住他,rou贴着rou地抱作一团,舒适地喟叹一声,竟好像就打算这么睡去了。
腿间挨着的鼓囊囊一大团还热烘烘的,林殊有点不放心,就偷偷伸手摸了摸,只是还没摸两下,手就被抓住了。章遥无奈地睁开眼睛,笑意中满是促狭:“宝贝,今天是不行了,今天我累得差点在回家的路上睡着,它也站不起来了。”
林殊的脸也慢慢红了,有些尴尬地嗫嚅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唔,你要是想要,我可以用手——”
林殊一把捂住他的嘴,脸蛋红得要滴血,几乎是哀求着说:“我困了,睡觉吧……”
青年闷笑了两声,没再继续说下去。被打断的困意再度翻涌上来,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