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凌之前告诉过他,桃源的后山有一间木屋,但是因为少有人去,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所以,柳司明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被青年用力抓着手腕,几乎是一路硬拖着带到这次隐秘安静的处所的时候,林殊的心里忍不住先冒出这样的念头。
他自己都还没有来过这里,陌生的一切叠加着对于未知的恐惧,使得他心里空前地慌乱起来。
“柳先生……柳先生!你要带我去哪儿?”
听见男人难掩惊慌失措的声音,柳司明在木门前停了下来,慢慢地转过身来。林殊见他停下,立刻挣扎着要抽出手,却徒劳无功。青年看似洁白纤细的玉手此刻仿佛突然变成了一副坚硬手枷,拷在手腕上就怎么也解不下来。林殊看着对方越来越Yin沉的脸色,不敢再动,只怯懦地小声问道:“柳先生,你要干什么?”
青年哼笑了一声,在那张秀美非凡的脸上出现的任何一种表情都足够惹眼,然而此刻这抹既美又冷的笑意却不知为何令人暗暗心惊。
林殊的心提了起来,只敢低下头,紧张地用余光偷偷观察着柳司明,却在下一刻被对方揪着头发被迫仰起脸来,Yin冷的柔美嗓音紧贴着他的耳廓响起:“装什么纯呢?sao货。你不知道我想Cao你已经很久了吗?”
林殊还没来得及感受从头皮传来的刺痛,就被青年推进了木屋里,背后的门也随之砰的一声关上了。
“呜……”
木屋的地面只是最简陋的泥土地,柔软异常,林殊倒是没有摔疼。但是这个素来软弱的男人实在是被惯坏了,青年推搡的动作中所蕴含的暴力与强势意味使得他本能地感到惧怕,眼圈都微微发红了,被柳司明从地上拉起来也不敢正眼看对方,只是可怜巴巴地垂着眼,肩头微颤,看起来温顺乖巧得不得了。
这个婊子,只是被推了一把而已,又是这副做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柳司明在心里冷冷地想。
但不可否认的,男人这副做低伏小的可怜情态却轻而易举地拨动了他心底深处的施虐欲,血ye仿佛从胸腔内那个正有力地跳动的器官一路蔓延至下身,连下腹都微微发紧。
真是勾引男人的一把好手……青年咬着牙,把自己此刻的反应归为林殊自身的yIn荡sao浪所致。他扫视了还算干净的屋内一圈,视线最后落到林殊身后那张宽大的桌子上。
林殊正忐忑着,突然又被青年抓着胳膊,整个人被往后一掼。他原以为自己会摔倒,不由惊恐地叫出了声,但没想到只是倒在了硬梆梆的木板上。林殊直起身子,小心地往后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现在正坐在桌子上。他不明白柳司明的用意,只好一动也不敢动。
“衣服脱了。”青年冷冰冰地开口,“然后把腿张开,让我看看你那个saobi已经被野男人干成什么样了。”
林殊呆住了,他脑子转得慢,好半天才意识到对方话里那股子强烈的羞辱意味,嘴唇都颤抖起来。他的手发着抖摸上自己的衣扣,磨蹭了半天,又哀求似的去看柳司明:“柳先生……”
“怎么,不是什么都听我的吗?刚开始就不听话了?”青年冷着一张脸,声音好像裹了冰渣子,“不想听话就走吧,我又没逼你。”
可是、可是他走了,静华怎么办?林殊低下头,艰难地权衡了一阵,眼底已经shi润了。他闭上眼睛,就当作眼前人不存在,一股脑把全身衣服都脱了个干净。
蜜色的健美躯体就这么摆在宽大朴素的餐桌上,那身缎子一般的油亮皮肤好似真涂了一层蜂蜜,光看着就让人口口齿生津,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大快朵颐才好。
林殊实在受不住对方那炽热滚烫、好像要把自己整个生吞活剥的眼神,他支起一条腿挡住私处,胳膊也保护似的环上了丰满鼓囊的胸ru。这一动作却更加明显地突显出这对大得不正常的nai子,那处色泽跟形状都漂亮至极,rurou轻颤,好像在蓄意引诱着男人用唇舌舔咬、用大鸡巴将这对saonai儿Cao得红肿破皮。
这么结实健壮的身体,却只是被自己看了看就吓得发抖……柳司明口干舌燥得厉害,连原本轻灵柔和的声音都被欲望染上了一丝暗哑:“挡什么,sao货!腿张开,快点!”
林殊听出他话里的凶狠之意,不敢拒绝,即使再不愿,也只得委委屈屈地面对着青年岔开了两条腿,将自己隐秘的下身整个暴露在青年犹如兽类般凶戾炽热的目光之下。
经过这么多天Jingye的浇灌,林殊下面那朵原本娇滴滴又稚嫩可爱的rou花已经完全是盛放至成熟了。两瓣花唇随着双腿大开的姿势柔柔地向两侧分开,露出中间一道微张的密缝。birou还是那种极其鲜嫩、仿佛在等着什么人来采撷的艳红,只是颜色微微变深了,好似被轻涂了一层胭脂。就连本该乖乖待在柔嫩Yinrou内的娇小Yin蒂,也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羞怯地探出半个尖儿,在微冷的空气里颤颤地抖,嫩生生的惹人眼。
这口小bi还是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可是任谁来看都这知道,这绝不是处子地该有的样子了。
……原本纯洁无暇的小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