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的家既远又偏,拐过无数条小路,才终于看到了大门。
林殊几乎是被这二人硬生生推着进了门,不详的预感简直要从心头破土而出。他就像是一只被恶狼哄骗着叼进洞xue的可怜猎物,虽然内心深处已经对自己即将遭遇之事隐隐有所预料,但还是怯懦地不敢表现出丝毫反抗,像是企图以此博得些许怜悯。
这次弟弟将送给他的豆腐装在了一只Jing致的竹篮里,白白嫩嫩地垒了好几个小方块,看着就颇为喜人,林殊却踌躇着不敢去接。弟弟等得不耐烦了,直接要去抓他的手,却被他下意识地一躲抓了个空,那张娇俏可爱的面容登时染上了几分凶恶之意:“躲什么?怎么,怕我吃了你?”
林殊被他一吓,顿时就是一个激灵,嗫嚅着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看见男人在畏惧之下连肩膀都有些克制不住地发抖,温文尔雅的青年轻轻瞪了急性子的弟弟一眼,转过来又安慰林殊:“别怕,他不是有意要凶你的。为什么不拿着呢?这可是我们一片好心呀。”
林殊摇摇头,还是不接,只是鼓起勇气,小声地说道:“我想回家。”
青年又轻声细语地哄了他好一会儿,他却怎么也不肯点头,只一再要求回家。这下连好脾气的哥哥都有点耐不住了,脸上带出了一点冷意:“给你东西也不要,那你跟我们回家干嘛?”
林殊委屈无比,他原本并不想来的,还不是这兄弟二人生拉硬拽地将自己拖进来,现在还来怪他。他素来性子软弱,又被对自己千依百顺的丈夫宠惯了,竟连这点指责都承受不住,隐隐有水光在眼底打转。
弟弟看得眼热,忍不住凑上前去,装模作样地出声宽慰:“行啦,又没欺负你,做什么摆这副受气样。”他贴得林殊极近,下身也不怀好意地轻蹭着那双结实矫健的大腿。林殊看他一眼,这次没敢躲,黑色眼瞳shi漉漉的,隐约含着一丝哀求:“让我回去吧,我这样的名声,让别人瞧见了你们面子上也不好看……”
哥哥也靠过来,手臂环在他紧实的腰间,柔声问道:“什么名声?”
林殊不说话,现在村里都在传周老大是被他不检点在外头偷人气死的,有时候他走在路上都会招惹来不少饱含着鄙夷和yIn邪的目光。林殊不信他不知道,只当他是有意羞辱自己,心里难受不已,眼眶都有些发红了。
弟弟被他这副让人欺负狠了又反抗不得的模样撩得心头火起,一路直往下半身蹿,烧得他站都站不住,只想着按倒这个好像随时随地都准备勾引男人的sao货狠Cao一顿,鸡巴硬得跟灌了铁水似的,顶得林殊不由发出一声轻喘。
纤细的手掌贴在他的身体上,传递过来一阵又一阵灼人的高热。林殊心里害怕得不行,却不敢直言。他实在不敢揭穿青年们的意图,在这层亲切友善的画皮之下,谁知道藏着的会是什么妖魔鬼怪呢。可他们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不知是谁的手伸到了那只丰满肥厚的rou屁股上,狠狠地抓捏了好几下,像揉面团一样大力地揉搓着,弄得林殊生疼。他又羞又怕,终于受不住了,抽噎着轻轻挣扎起来:“呜、不要……你们,你们不要这样……呜呜……”
“哭什么?”哥哥哑声问,他纤瘦的身体看似弱势地依偎进林殊的怀里,胯下那硬挺昂扬的巨物却兴奋地搅动顶蹭着男人下腹间的衣物,好像迫不及待要钻进什么地方去。林殊哭着摇头想躲,往后退又靠近了弟弟怀中,屁股上也抵上了另一根炽热涨大的rou棍。他被这两个人夹在中间,根本挣扎不得,衣服都被过于兴奋而溢出腺ye的rou棒弄shi了,皱皱巴巴地随着青年们猥亵的动作向上卷去,露出一小截浅蜜色的紧实腰身。弟弟被眼前那两个性感深邃的小腰窝看迷了眼,鸡巴也急得不住摇头晃脑,被裤子绷得发疼。他不耐烦了,粗鲁地伸出手替林殊抹泪。手指虽然白嫩,但到底是做惯农活的,指头处生着不少茧子,将林殊的眼角皮肤都擦得通红。“别哭了,哭都哭得这么sao,是不是故意想勾引男人?”
“呜呜……我不、我不是……”他哭得抽抽噎噎的,委屈地想为自己辩驳。觉察到青年的手指在扒自己的裤子,他慌忙地去拦,紧紧地抓着腰带不愿乖乖就范,“不要!不要……求求你们,让我回去吧,我好怕……呜呜呜……”
哥哥柔声道:“你别怕,我们只是看看,我们一直都很好奇你下面长什么样儿,就看一眼都不行吗?”
林殊不住摇头,不肯被哄骗:“我不想让别人看那儿……我要回家……”
弟弟彻底失了耐心,搂住林殊的腰就要往床上带:“好声好气跟你说话还拿起乔来了,非得来硬的是吧?就等着被要被大鸡巴强jian是不是?”
林殊被这通颠倒黑白的粗俗指责弄得哭得差点要背过气去,手脚都因为过度的羞辱愤恨而发着软,等到被青年推倒在床上的时候还只是一味地哭而不知反抗。
还没怎么他就哭成了这样,一会儿真被鸡巴Cao进去还不得上下都一起发大水。青年们内心深处的黑暗施虐欲被男人这副软弱而可怜的模样撩拨得更加蓬勃肆虐,盯着他的目光活像八百年都没沾过rou腥的饿狼,眼睛里都要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