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twelve
我仰头,眼神茫然,他看起来不像是在看玩笑着:“简远……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走近,脚步贴着地板,抬起又下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放大,步步沉稳,似乎踩在我的心上。
我有点慌张,心有点疼。
我抱膝埋头,不敢听他的回答。
“没什么关系,只是从一个子宫出来罢了。”他轻描淡写地喃喃,却尾音悠长,钻进我的耳朵。
没关系?只是从一个子宫出来罢了?
我想哭,却没了眼泪。
意思是说“我不是你哥”对吧?
简远……呵……所以你才这么对我!
“所以你和你亲弟弟做爱!”我恼了,涨红了脸。
他没说话,垂了眉,单膝跪在床上,捏住我的脚腕:“对。”
我沉默片刻,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又开口:“给Cao吗?”
“滚……Cao你大爷去!”我往他的小腹踢了一脚。
他吃疼,重重捏了把我的脚腕,留下猩红的指印。
我看不出简远的眼神里的意味,只觉心里发毛。
他的手沿着脚腕一路向上,划过我的小腿肚,膝盖骨,来到大腿内侧。
我扭捏着身体。
简远的头埋在我的身下,我以为他又想给我口。
他的舌头那么灵活,给多少人口过……
不对,他那么高傲的人,会给别人口交?我不信。
他给我口,大概因为只是我和他的血rou相近。也就没那么洁癖了。
可我恶心,又想吐了。
这次简远没有给我口交。他轻舔我的大腿根,微微发痒,我哼出声。
他咬了口。我吃疼,又踹了他一脚。
你他妈的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
他把我的腿张开,我的老二再次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我知道我的分身又抬起头,太不争气。
“你想做。”这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他的手按住我的双腿,不让我合拢。
“不想!”我瞪他,大声反驳。即使现在生杀大权掌握在他手里,至少语气上不能认输。
“你硬了。”他说出这么污秽的话,脸色却没任何变化,依旧死人脸。
“要你管……我自己解决……滚……脚链解开!”我他妈又不是阳痿,我哥这么大个人,光着上身,身材又那么好,艹,我怎么可能不硬!
可为什么是我哥!我在我哥面前硬了……
恶心吗?
连空气里的氧分子都狂躁起来,竟迟迟不肯进我的肺腔,我努力吸气,却只觉窒息。
简远倒是神情自若,真像这床上的不是他弟弟一样。
“玩点别的。”他抓住我的手,慢条斯理地舔舐我的掌心,好痒。
“放开!我会告诉认识你的每个人,让他们看看你有多恶心……居然上了自己的亲弟弟。”我故意用唇贴住他的耳垂,咬牙切齿,强调“恶心”一词。
他不反驳我的话,依旧舔舐我的手心,接着将我的手拿捏到我的眼前,一根根舔舐我的手指,津ye粘哒哒的滑腻感沿着指尖钻进血ye,大概导线通入电流的感觉就是如此。
他眼神中满是炽热,却有种暗藏在深处的鬼魅感,我有一种他想吃了我的错觉。
我暗了神色看他玩味的表情,也不说什么了。
我已经被他上过一次了……脏了……
反抗没有用,不需要他说我也知道。
那就做爱吧,无所谓了,我不怕被别人知道,因为我只是一点霉斑,没人会在意旮旯角落的污渍。他不一样,他是朝阳晓露,当人们看到肮脏吞没圣洁时,会是什么感觉?用这样的方法毁了他也不是不可以。
“我喜欢男的,我可以和你做爱,除非你让我Cao。”我故意抬高语调,软了声音,在他耳边轻言。
他轻挑嘴角,眼角荡出情欲的浪花:“是吗?”。
简远站起来,下了床,在衣柜里拿出一条纯黑色领带和情趣手铐。
我不想被他拷住手,可脚链的长度有限,我走不了。
他还是将我的手拷住,固定在床角。
“简远,你他妈玩情趣是吧?恶心!”
简远又用领带蒙住我的眼睛,看不见的感觉极度没有安全感,我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狗应该带着项圈。”他没来由地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接着,我的脖颈一凉,皮质面料与我的颈rou相贴,啪的一声有什么扣住了我的喉咙。
我一愣,知道了,他给我戴上了项圈……
Cao蛋的简远!
“松开,你他妈要玩去找你的鸭子去,恶心不死你!”
他把项圈牵引绳一拉,我膝盖没稳住,脸正面摔倒了床上,鼻梁骨都快被撞碎了。
妈的!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