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司徒澈竟是睡到了午时才醒来。
看着日头已经很大了,他便是懒懒地起了床打算沐浴。侍从替他打了热水,换了熏香,司徒澈便是有礼貌地道了谢,便是开始沐浴了。
浴水很热乎,泡得令人很舒服,蒸腾的雾气里,司徒澈竟然感到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身体也开始发热。
“难道是我泡得太久了?”
司徒澈疑惑地从浴水里起身,擦干了身体,换上中衣,身上的体温不但没有退去,反而越发滚烫难耐。司徒澈有些神智不清地走向桌子,想找水喝,喉咙又干又热,衣服也不经意地被他自己扯开了。
“好热……好想……要……”
司徒澈轰然倒地,已经下意识地开始用手抚慰着自己的分身,脸红得像醉酒似的,樱唇一张一合地喘着粗气,一副妩媚多情的模样待人采撷。
“砰”的一声,门被人一把踹开,穆辰,塞蛮和讫楼珏同时闯了进来。
“水月!”
塞蛮最先跑过去,却是被讫楼珏猛地拉住:
“塞蛮公子!你若是为了救阿澈,就万万不能过去,你过去,他性欲起了,反而更痛苦!”
塞蛮慌乱地看了看地上发sao痛苦的司徒澈,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讫楼珏,他却是无奈而愤然地甩开了讫楼珏的手,愤愤地退在一旁。穆辰也是有些干着急,急切地问道:
“讫楼公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帮阿澈转移蛊虫?”
讫楼珏微微蹙眉,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司徒澈,道:
“等到蛊虫开始sao动之时。”
于是三人就严阵以待地守着司徒澈,看着司徒澈不断扭动着自己发sao的身体,几人都差点被诱惑地把持不住。终于,司徒澈开始痛苦地大叫起来,讫楼珏急忙上前将司徒澈抱起,走向卧房。
塞蛮和穆辰都神色复杂地注视着司徒澈被讫楼珏抱走的场景,直至纱帐落下,遮掩住二人的身影。他们知道,转移蛊虫的方法只有一种,那便是转移蛊虫之人需要在自己体内中上雌蛊,再与中蛊之人交合,而代价便是,与之交合的那个人会被蛊虫入侵,从此不能行人道。
穆辰和塞蛮都承认自己没有这份勇气,或许也是自私,因为心中还对那人有执念。可讫楼珏不一样,同样是爱着司徒澈的人,他却毫不犹豫地选择替司徒澈受着那蛊。穆辰和塞蛮都只得一叹不如,自卑而落寞地离开了屋子。
纱帐内,两人却是激情无限。
或许是考虑到自己再也不能与司徒澈有上关系了,讫楼珏也是毫无保留地开始与司徒澈翻云覆雨。
轻轻扯开司徒澈的中衣,退下他的中裤,轻抚着那如同昔日完美的手感的肌肤,讫楼珏只觉得自己快要兽血沸腾。身下的司徒澈已经开始无意识地乱动了,一手开始套弄着自己的分手,侧着身子,一手又顺着小腹摸到了他自己早已经的开拓软化的花xue口。
讫楼珏呼吸粗重地压在了司徒澈那雪白纤瘦的身体上,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对粉嫩的ru头上。那双粉ru娇艳无比,宛若一对白嫩玉兔,随着司徒澈急促的呼吸而轻微起伏着,似乎在诱惑人去将之采撷。讫楼珏欲火难耐,眯着一双带着雾色的眼,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舐着其中一颗ru头。似乎记忆之中的美味,讫楼珏就这样食髓知味地越舔越重,最终直接将一颗粉ru完全含住,疯狂地吮吸,用牙齿研磨,几乎快要让司徒澈尖叫出声。
司徒澈中药已深,极度沉浸在这种痛苦和欢愉的临界点上,那令人敏感的刺痛感夹杂着快活感一起,这种感觉似是被人凌虐的,但实质却是一场刺激的前戏。讫楼在珏他身上的舔弄无疑是对中了媚药的司徒澈无下限的挑逗,司徒澈不自觉地撑起身子,汩汩流水的花xue勾引似的磨蹭着讫楼珏的下身,司徒澈用自己欢愉的呻yin声来回应身上男人的动作,迫切地希望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当讫楼珏将两颗ru,头都吸得肿成了原来的两倍大后,司徒澈轻呼出声,竟然是被吸出来了nai水。那ru白的汁水喷涌而出,洒在了讫楼珏鼻尖上,讫楼珏懵了一阵子,就是又惊又喜地捧着那一对ru儿不断地吮吸着,司徒澈被吸的舒爽的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柔媚的呻yin声伴随着啧啧的吮吸声,yIn靡不堪。直到那两个ru头都已经肿胀发痛,再也流不出一滴nai水,讫楼珏这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便是退去衣衫,将那肿胀的孽根抵到了司徒澈光滑的大腿根部。
司徒澈感到下身滚烫坚硬的东西,想着那物便是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媚药作用下,他竟然欣喜地将花xue往讫楼珏那孽根上凑了凑。讫楼珏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捞起司徒澈白花花的双腿,架在肩膀上。随着腰身以下被抬高,那粉嫩的花xue和后xue便呈现眼前,看着那个汩汩流水的诱人两张诱人小嘴,讫楼珏只觉得头脑发热,简直要抓狂,恨不得奋力抵进去,狠狠地来回抽,插他个几千发。唯恐伤了阿澈,不愿莽撞行事。
于是讫楼珏耐心地做着前戏,拨开桃色的花唇,用食指和中指将那紧致的,沾满yInye的xue口缓缓撑开,司徒澈只觉得如同触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