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醒来时,感到脑袋晕晕乎乎的,高chao余韵中夹杂着的痛苦让他神志不清地呢喃。催情药药劲儿还猛着,压在他身上的水丹青早已经变换了无数个姿势来Cao弄着,花xue和后xue都已经被Cao的肿胀不堪,现在水丹青依旧还压在自己身上在卖力地冲刺着。
水丹青听到了身下之人昏死之人又渐渐起了反应,在用着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低哼声回应自己每一次深入地顶撞,他愈发狠力地将那巨物顶入了后xue的敏感点。司徒澈已经丢了几发,浑身疼痛无力,香汗淋漓地瘫着,任由身体随着水丹青每一次猛力地顶入而前后摆动着。
水丹青喘着粗气,汗珠子顺着发梢滚落下来,滴落在司徒澈高chao泛红的肌肤上。看着身下之人被自己Cao得唇瓣大开,涎水横流,露出一副被Cao过头的诱人模样,水丹青很是满意地在司徒澈的脖颈上落下重重的一吻。
最后又是紧紧地抱着司徒澈的腰,猛烈地抽、插了百来发,最后一个大力猛地顶入了最深处,滚烫的ye体便是对着那个敏感点喷薄而出,才气喘吁吁地倒在身下之人胸口上。司徒澈被这突然袭来的快感刺激地尖叫出声,床单早已经被他揪地不成样子。
二人各自喘息着休息了许久,水丹青才意犹未尽地起身,看着身下之人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还有那白花花已经结块的Jing斑,水丹青嘴角掀起一抹满意的笑。他微笑着侧躺在司徒澈身边,嗅着房里那如同麝香般的情欲的味道,水丹青一只手温柔地抚上司徒澈还没有退去热度的身体:
“别人再也抢不走你了,真好。”
司徒澈呼吸还未平稳,拖着那嘶哑的声音,冷冷道:
“你也就是个可怜之人了。”
水丹青忽然听到司徒澈这嘲讽的话语,略微有些不怿后,又是恢复了温和的笑脸,耐心问道:
“喔?我都有你了,哪里可怜?”
“是啊,你已经得到我这件称心的玩物了。”
所以也不用在意玩物的想法,司徒澈心里想道,胸口的痛楚没有一刻平息下来,好累,好痛,好难受。
水丹青听罢,微微蹙眉,猛然起身,双手支在司徒澈胸口,语气中是极度的严肃认真:
“你那是什么话?!阿澈,我们和好吧,我必定如同以前那般待你,与你厮守到老!”
司徒澈凝望着那双独属于阿水的桃花眼,双手已经被缚住毫无反抗之力,他永远只能卑微地妥协吗?司徒澈自嘲一笑,苍白的脸上尽是绝望和无奈:
“回不去了!因为我,已经很恨你了。”
“你……”
人皮面具下,水丹青Yin沉着一张脸,他对司徒澈最后的期望和耐心都在那一句话说出口时被消磨殆尽。接受不了他真心爱过的人说出这样绝情的话,原来情爱什么的,不过是随口说说!昔年那些海誓山盟更像是可笑的儿戏!
水丹青失控地伸手掐着司徒澈的脖颈,手上越来越用力,司徒澈没有挣扎地闭上眼睛,仿佛死就是最大的解脱。看着司徒澈苍白的脸上因缺氧而出现不正常的chao红,还有那人只呼气不进气的模样,水丹青猛然清醒,下意识地松了手。
“嘭”的一声闷响,司徒澈身体没了支撑,如破布娃娃般倒在床上。终于呼吸到空气让他贪婪地喘息着,脑袋越来越重的感觉让司徒澈陷入了昏迷。水丹青惊慌失措地看着这一幕,他并非真的想阿澈死,只是听到那话后他伤心过度,竟一时失控,差点酿成大错。
“阿澈!我错了,我都查出来了,是我一时疏忽,着了沐雨那小贱人的道了,可是我根本没有真正碰过他的身子!阿澈你原谅我,原谅我……罢了,阿澈,既然你那么厌恶我,等你身体养好了,我便放你走。只是,相忘于江湖,你,我,我们又于心何忍?只愿以后彼此都不会后悔……”
水丹青声音颤抖着说着这些话,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溅碎了一片小小的水花。他轻轻地在司徒澈额头落下一吻,这么,算是诀别了吧。只是,阿澈,我能不能再无赖一次,在你醒来前一直陪着你,看着你,也算是满足我自己那颗还惦记着你的心。同心锁虽不在了,我的心却是被你牢牢锁住了,再也收不回来了……
寅时,月已偏西,晨星寥落。
两道人影顺着黑夜的掩饰,悄悄溜进了水丹青的院子里。一人直接执剑闯入房内,利剑刚刚要刺入熟睡的水丹青的后背时,一个面容黝黑的黑衣男子陡然出现,迅速地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剑。
“锵锵”的刀剑碰撞声惊醒了水丹青,他惊恐地发现燕护已经和那蒙面人打得不可开交。水丹青知道这是遇到行刺了,轻车熟路地跑去大厅拿起剑来自保,就等着侍卫过来拿下这名刺客。
等水丹青回到房里时却是惊讶地发现床上却早已经没了司徒澈的踪影,房里空无一人,只有燕护和那蒙面人打斗过的痕迹。劫持?绑架?还是另有预谋?莫非是穆戎瑾派人来夺走阿澈?面对司徒澈的突然失踪,水丹青完全乱了,他竟然把阿澈给弄丢了!
燕护与那蒙面人缠斗着,燕护自认为武艺超群,京都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