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
穆戎瑾轻抚着手中的丝质衣服,细看的话便会知道,那是司徒澈曾经穿过的碧色的长衫。他还不时轻嗅着那衣服,仿佛要从其中捕捉到司徒澈那一丝稀薄的味道。
“孤王什么也没有了,孤家寡人一个,只有你了。可是为什么穆辰却还要把你从孤王身边抢走?!”
穆戎瑾眼眸里划过一丝狠厉,他蓦然抬起头,手里的长衫攥得紧巴巴的:
“不过等毒药发作之后,司徒澈,你就只能是孤王一个人的了。”
穆戎瑾带着眼角残余的笑意,起身走出来大殿,君王终归是君王,狠毒的心性都是无可厚非的。只是司徒澈却不知道,自己不能和水丹青正常行房的原因却是穆戎瑾做的手脚,穆戎瑾在他身上种下了一个毒蛊。
这一日,已是司徒澈回到荣战王府的第三个日子。水丹青不敢透露那日与侍从沐雨的羞人事,因着心有愧疚,水丹青却是格外照顾司徒澈。
不过司徒澈却是不知是怎的,自从自己沾染上了鱼水之欢的事后,身体却不似以前那般,反而是出落地越发羸弱病娇,竟像是被卸了骨头似的,整个人看起来柔弱了许多。
司徒澈对着镜子中面色有些苍白的自己,有些懊恼,自己真是有愧于父母,本应清清白白度过一生,可惜却是沦为了人尽可夫的浪贱货色,轮番面对过不同的男人的攻势。阿水都知道自己那些肮脏不堪的过去,却依旧是包容自己,司徒澈心里却是极其触动。
司徒澈看着镜中的自己,也许自己应该为阿水做些什么。于是司徒澈慢慢地梳好了一个温润儒雅的发髻,抹了些淡淡的胭脂在脸上,让肤色看起来更红润。他起身走向那满是各种名贵衣物的衣柜,挑了一件色彩最艳丽的衣服……
入夜,水丹青如同往常一样过来探望司徒澈,沐雨瞧见王爷出了房门,也是一路偷偷尾随着水丹青。水丹青这次一走进司徒澈的院子里,却是没有瞧见半个仆从的影子。水丹青正纳闷着,忽的听见内院有细微的声响,他便是抬脚进了去,恰好看见这样的唯美的一幕:
司徒澈一袭梅红色长衫,手握一把流苏挂饰的宝剑,玉冠束发,那道纤弱的身影就在昏黄的灯笼光下翩然起舞。微风拂过,撩起那人如墨的青丝,司徒澈每一个舞剑的动作都做得的那么完美。
水丹青看着妩媚中又带着几丝刚毅的司徒澈,他却是已经被诱惑得下体发热,喉头忙不迭地吞了一口口水。奈何司徒澈却没有停,自己只不敢打扰他,只耐着欲火,静静地欣赏着阿澈给他带来的剑舞。因为这样的阿澈,却是他从未见过的。
一舞作毕,司徒澈收回长剑,许是累了,便是有些力不从心,脚下一个踉跄,便是要跌倒。水丹青手疾眼快地上前一把搂住了他,司徒澈整个人恰好倒在了水丹青怀里。
感觉到那温暖跳动的胸膛,司徒澈抬头望向水丹青。此刻的水丹青戴着人皮面具,因为要假扮穆辰,所以现在的水丹青是穆辰的模样,但唯独那双眼睛没有变。
司徒澈借着水丹青的支撑,丢掉了手里的剑,双手勾住了水丹青的脖子,便是踮起脚,凑上了那薄唇,吻了上去。
面对司徒澈如此热情主动,水丹青震惊之余,便是浓浓的喜悦。因为他现在要比阿澈还高半个头,于是他垂下头,热情回应着,尽量不要让阿澈太过辛苦。
两条舌头灵活地交织着,互相索取着对方甜蜜的津ye,用舌尖描摹着口壁的形状,身和心都不由自主得被欲望牵引。水丹青吻着司徒澈,双手先是紧紧搂住司徒澈的腰肢,随着情动,一只手便是移到了司徒澈紧密的tun缝处。一触手,隔着薄薄的衣料,那紧致的tun瓣触感却是极其地好,水丹青忍不住疯狂地揉捏着,那tun瓣却是在水丹青的揉搓挤压中不断变换形状。
然而司徒澈却是不那么享受,也不知怎的,司徒澈心里热烈地渴求着与阿水欢好,可身体却是如同被Cao作的木偶人一样,明显抗拒着阿水的热情。司徒澈尽量克制自己想要推开水丹青的动作,突然间,水丹青那肿胀的孽根突然抵到了司徒澈大腿根处。感觉到那敏感的部位被阿水的滚烫和巨大阳、具轻轻戳弄,司徒澈虽有欲火腾起,但胸口却如同被针扎着,猛然间,一阵剧痛袭来。
“嗯唔…阿水,对不起!”
司徒澈猛地推开了水丹青,脱离了那个人的怀抱。司徒澈似乎是解脱了一样,似乎没有对阿水动情欲,那疼痛便是消失了。水丹青看见从怀里突然挣开的人,有些淡淡的愠怒,更多的是不解:
“阿澈,你怎么了?”
司徒澈不想欺瞒水丹青,便是如实向水丹青说明了自己的情况。水丹青想,哪里有那么邪乎的事?于是他拉起司徒澈的手,宽慰道:
“也许只是你太过紧张了,来,我们再试一试。”
水丹青温柔地牵过司徒澈的手,让司徒澈摸上自己那火热肿胀的巨根。司徒澈一摸到那滚烫粗大的巨物,双手便是无意识地弹开,身体明显是抗拒,可内心却是无奈与憋屈。他想和阿水好,为什么,身体却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