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流行一款新的手机游戏,吃完午饭,苏水挨着几个小男生坐着,歪着脖子看他们玩。
那游戏画面Jing致华丽,英雄们打架时的动作姿势也都看的他眼花缭乱,他虽然没有手机,但是每天就这么看他们打游戏,也多少明白了游戏的玩法。
一台黑色的手机递到他眼前来。
“水哥,要不要玩会儿,我去撒尿。”
苏水连忙摇头,摸着后脑勺干笑着直往一旁缩:“我不会,玩不了,你快去吧。”
手机是贵重东西,一个就得好几千,他记得有一次吃饭时,不小心把汤洒在妹妹苏青的手机上,还被斥责了好几句。
天上又下起毛毛细雨,苏水拿了个透明塑料袋撕开套在头上,满工地的跑,电钻锤子和水泥,工人们说笑吵闹的声音,还有吊车擦擦擦转动的响声,整个工地仿佛上了轴的陀螺,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能让它停下来。
雨越下越大,下班的时间便提前了。
苏水的鞋子都进水shi透,裤子也shi了大半截,布料shi溻溻的贴在小腿上,冰凉渗人。
但是刚一走出工地,老天爷不知怎么想的,天空瞬间多云转晴,苏水听到身后工头的叹气声,在大门口踌躇片刻,见工头没有喊他回去继续干活的继续,这才转身慢吞吞的离开了。
男人的那恐怖骇人的玩意儿把他当成了砧板上的rou,不知疲倦的仿佛在用全身的力气去剁碎他,再把他碾成泥,男人才能满意的停下来。
“唔......”
苏水咬着牙,再痛苦难熬他都不愿意出声。
黑暗的卧室里,只有rou体之间黏腻诡异的碰撞声‘啪啪啪啪!!!’,苏水只觉得屁股要被那根滚烫的棍子劈成两半,下身尿尿的地方也被靳盛的大手用力揪起来扯来扯去,好像那是很有意思的玩具。
他嘴里隐约生出一股血腥味,两眼发黑,胸前的两点也刺痛的难以忍受。
要是还可以晕过去就好了。
这时,靳盛却忽然放缓了速度,趴在他胸前张嘴用牙齿轮番的磨着那两个肿痛的红点,又疼又冷,胸口蹭的全是男人的口水。
苏水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两只手放在身侧,一动也不敢动。
早些年他刚被靳盛弄上床的时候,还不知道为何总被压着做这些事情,他很害怕,便一味的哭叫求饶,哭声凄惨无助,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过来解决他。
他哭的越凶,靳盛似乎越喜欢对他下狠手,后来他就学会不再出声。
生殖器在他的屁股里越撞越深,最粗的那个地方卡在他的肠rou里,每一下抽动都在使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外面的入口处,也因为无数次的摩擦好像要冒出火来似得。
越来越快......
苏水努力放松身体,果然很快一股热流冲击进他的屁股里,有点像高压水枪打在皮肤上,所以在他感觉承受不住濒临崩溃时,他还是忍不住把脸埋进枕头里面,本能的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脸上露出来的脆弱。
然而忽然头发被揪起来,枕头被拿走扔在了地上,他躲无可躲。
靳盛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把涨红的脸露出来,结束之后趴下来压在他身上粗喘着,过了好一会儿,才下床去了浴室。
苏水晃了晃神志不清的脑袋,撑着胳膊坐起身,低头一看,尿尿的地方又流出很多稀薄透明的ye体,那不是尿ye,一摸会拉出银丝来,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每次靳盛弄他的屁股,前面就会流出来一些,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生病了,后来感觉那里没什么痛觉和异样,也就不去管了。
靳盛洗完出来,他已经把换好床单和枕套被套,确定浴室不会再被使用之后,他就穿着睡衣进去坐在马桶上,那屁股里的东西排出来,把身体简单的冲洗干净。
半夜又下起雨来了,暴雨,声音哗哗的,伴随着狂风,听起来很是寒冷。
第二天起来,暴雨还在下,工地又要停工了。
不过他还是挎上包打着伞冲进雨里。
一路疾走,淌着能够淹到脚踝的水去了墓园,上次生病旷工两天,所以这阵子一直不敢请假过来。
墓碑上泥水溅的到处都是,后面的坟头上挂着狂风吹过来的垃圾,雨水打的他睁不开眼睛,他就一手按在墓碑上,弯腰清理垃圾,然后又拿出一块布,把墓碑上的泥水擦干净。
以前他心里觉着委屈难过,或者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还有苏青苏杰的事情,都会跑过来坐在这里,跟苏父说一说。
后来感觉想说的话越来越少,靳盛换了新的住处,他也不得不跟着过去,每天下班再绕到这里的时间就不够用了,所以渐渐便过来的少了。
暴雨过去,太阳升了起来,他坐在那里对着墓碑上苏父的照片发了会儿呆,忽然跳起来冲出去。
雨停了就得开工,不去算旷工,会扣钱。
又是周五,下班后苏水去了大学门口角落等着,这次只有苏青一个人出来。
“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