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怕,别怕,马上就进去了。”
沉渊按住挣扎的夜弦,低下头咬住他红肿的ru尖,极富技巧地吮吸拨弄。
他的那根东西太大了,夜弦的小xue太小了,强行进去的话,肯定会弄伤他。
gui头在玫瑰花一样娇柔粉嫩的xue口摩擦刺戳,把他的两瓣花唇拨弄得东倒西歪,一片熟软,沾满了滑腻的sao水汁ye后,再找到小洞,一点点往里推入。
夜弦疼得缩了起来。
他后悔了,现在不舒服了,他不要沉渊继续弄了。
可是为时已晚,这哪是说停就能停下的?
狭小的甬道被粗大的rou刃硬是一点点挤开,沉渊胯下肿胀的欲望已经压抑了很久,此时忍得眼角都是血丝。
“不要了……嗯啊~不要碰我……疼……”
夜弦小声啜泣,可怜兮兮的,也没力气把人推开。
“别怕,马上你就完全属于我了,我会对你很好的……放松点,接受我。”
沉渊沙哑的声音中是难以掩盖的欲望,他用唇接住了夜弦眼角的一滴泪。
属于沉渊?
不,他永远不会属于别人。
夜弦突然有些生气。
他真的很疼,可是沉渊却没有顾忌他的感受。
他的温柔也许只是掩饰他强势那一面的道具而已。
花xue被大gui头强行撑开的胀痛越发难以忍受,夜弦实在受不了,便下意识动用了灵力。
“砰”得一声,一瞬间空气里仿佛有无形的鞭子挥动,气流的利刃切开虚空。
当夜弦忍着下体的肿痛看向被震到墙角的沉渊时,他吓了一跳。
“啊——!”沉渊痛苦地被他的灵力弹到了角落的墙边,瘫倒在地上。
“喂,你,你怎么样了?”
夜弦赶紧找来衣服给沉渊穿上,他看到沉渊胸口和手臂血淋淋的伤口,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本不想伤他这么重的,可是情急之下竟然没控制住力道。
怎么办?
沉渊的呼吸粗粝又沉重,他眉头紧皱,脸色青白。
夜弦咬了咬牙,高声喊人。
下人们很快赶到,看到地上奄奄一息的三少爷,大惊失色。
沉渊被抬走了,夜弦茫然地想跟过去,却被几个人拦住,关在屋子里。
“公子,在我们家三少爷醒来之前,还请您不要随意走动。”
那些人神色复杂地看着夜弦,不容拒绝地把他锁在屋子里。
一阵兵荒马乱过去后,夜弦坐在桌子旁边,有些难过。
他不是有意要弄伤沉渊的,也不想弄伤他。可事实上就是他浑身是血的被抬出去,眼中还带着对他的痛心。
外面应景地开始下雨,打在芭蕉叶上沙沙的声音,显得屋内越发安静。
夜弦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
他得去看看沉渊,哪怕不露面。
门上的锁对他来说构不成束缚,他用手指点了两下,白光划过,锁便断了。
当断成两节的铜锁落到地上时,夜弦还愣了一下。
万一被人发现锁坏了,他是不是还得赔啊?
穷人夜弦苦兮兮地决定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用灵识找到沉渊的院子,悄悄潜了进去。
沉渊的院子比夜弦住的芭蕉园气派许多,黑暗中能看到假山花园的轮廓。
不远处几根影影绰绰的火把,应该是巡逻的家丁,夜弦赶紧往柱子后面一躲。
待人过去后,夜弦顺着窗户找到了那间亮着灯的。
夜弦的五感比一般人灵敏许多,他早已听见了里面隐隐的说话声,却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光景。
好不容易找到一扇窗户,夜弦轻手轻脚地推开一丝缝隙,发现正好对着沉渊的床。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光裸着上半身,惨白着脸色躺在床上的沉渊。
那原本光滑紧致的胸膛上横着一条长长的伤痕,大约是大夫已经处理过了,胳膊和胸膛都缠着厚厚的绷带。
但即便如此,那雪白的绷带上也还在渗着隐隐的血色,还穿着喜服的新娘正含着眼泪用手帕给沉渊擦拭。由此可见他身上的伤口究竟有多严重。
只见新娘先是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也不管自己Jing致的妆容都被擦花了,仿佛一颗心完全系在沉渊身上一样。
她用干毛巾把沉渊脸上和脖颈处的汗水擦净,再用shi手帕把绷带边缘的血迹抹净,然后轻轻把锦被盖在男人修长的身躯上。
千般柔情,万般温柔。
如果沉渊醒着,一定会被这种深情所打动。
夜弦看着看着,心里突然有些不适滋味。
他把沉渊弄伤了,原本应该他来照顾他,哪怕只是为了心中的歉意,可他现在只能悄悄躲在窗外看另一个女子照顾沉渊,那是他的妻子。
好像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呀,夜弦心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