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骁那根粗壮得可怕的Yinjing,不管吃多少次,柳绵夏都觉得艰难。
这还是被阿辞Cao干过一次,雌xue已经被Cao得松软了的情况。厉骁的那根大鸡巴依然不能一下子就Cao到底。
他只能用gui头一下一下磨雌xue里面的软rou,一点点撑开紧致的rouxue,厉骁忍到满头大汗,这么磨了好几分钟,才终于Cao到了最深处,大gui头抵着柳绵夏的子宫口。
柳绵夏本来就刚刚才高chao了,这会儿又被厉骁的大鸡巴强势插入,他爽得不行,感觉自己一直都在高chao的状态里,雌xue阵阵痉挛,喷出大波汁水。
“啊……哈啊……阿骁……太大了……好满……要、要撑坏了……呜呜……”
厉骁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会坏的,嘶啊……媳妇你里面怎么紧,夹得我好疼……放松一点……嘶……”
柳绵夏都想骂人了,这家伙还嫌疼,难道自己就撑得不疼吗?
柳绵夏这会儿相当于是坐在厉骁的大鸡巴上,他被Cao得双腿发软,根本就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无助地任由雌xue不断地吞吃大鸡巴。
厉骁一双大手扣着柳绵夏的腰,把Yinjing完全捅了进去,甚至就着被阿辞cao开的那个小口,把大gui头插进了子宫里,内壁的嫩rou自动吸吮蠕动,厉骁就算不动都被吸得gui头发麻。
他挺着腰慢慢开始抽送,大手也滑到柳绵夏的屁股上,不停地揉捏着富有弹性的tunrou,挤压成各种形状。
“媳妇的小屁股好好摸啊,好软好嫩……”
柳绵夏感觉自己的雌xue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控制不住地喷着汁ye,自从厉骁插进他的子宫里,他就一直都在不断高chao,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厉骁怀里,双目失神,浑身都泛着色情的粉红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张着红唇yIn叫不断。
当厉骁加大力气,用力抽插起来,那狰狞的大rou棒整根全部没入柳绵夏的雌xue里时,灭顶的快感令柳绵夏昏了过去。
厉骁皱眉心疼道:“媳妇又昏了。”
阿辞挑眉问:“又?夏儿以前也昏迷过吗?”
厉骁点点头,自责道:“都是我不好。”
他不忍柳绵夏太辛苦,便换了一个姿势,让柳绵夏躺下,快速抽插了好几十下,大股大股的Jingye喷发进柳绵夏的子宫里。
阿辞低头亲了亲柳绵夏的额头,怜惜道:“看来夏儿的身体还是太弱了,要多养养才是。”
……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柳绵夏身上自然是清清爽爽,都是阿辞给他清理的。
大床旁的小桌上有只装着清水的黑色瓷碗,柳绵夏口干舌燥,端起碗就咕嘟咕嘟喝了。
他叫了阿辞进来伺候自己穿衣服,意外的是,今天厉骁竟也一起来了。
柳绵夏便问道:“阿骁怎么没去练武?”
阿辞笑道:“田庄上来了人,说是少爷说的‘纸’做出来了,带了几份样板,不知道是不是少爷想要的,请少爷到花厅去见见他们。”
柳绵夏闻言Jing神一振,“走!去看看!”
厉骁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儿才没去练武,一直在等着柳绵夏睡醒,这会儿一听柳绵夏说要去见人,二话不说就把柳绵夏给抱了起来,大步往外走。
柳绵夏:“……”
他又不是玻璃做的,自己会走路的好不好!
但他知道这话厉骁才不会听,反正他就是要抱着柳绵夏,连走几步路他都觉得会累到柳绵夏。
田庄里来的那俩年轻小伙子一个叫柳壮,一个叫柳根儿,都是柳家的田童。
回话的是柳根儿,这孩子看着不过十七八岁,模样机灵,说话条例清晰,几句话就把他们是用什么材料,用什么方法做出纸来的说的一清二楚。
另一个叫柳壮的老实一些,但是对做纸的步骤十分熟悉。
这纸能做出来,主要就是他们俩人的功劳,一个主意多,一个肯动手尝试。
送来的一卷纸也没用什么东西包着,一共有十张,俩个少年不敢随便胡来,也不知道纸能卷着,就自己做了个特别大的木头盒子,把纸装在里面般过来了。
柳绵夏看了看,这纸自然无法和他前世人人都能用到的光滑的白纸比,特别粗糙,还能看到木料树皮的碎屑,并且有的地方薄,有的地方厚,分布不均匀。
但两个少年仅凭柳绵夏的口述,就能做到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柳绵夏露出笑容,手一挥,就让阿辞把赏银给了柳壮和柳根儿。
两个少年激动得脸都红了,真的有赏银!还这么多!一人五两银子!
这下回去媳妇一定很高兴!
还可以去给媳妇做几身新衣服,买些好吃的!
柳根儿和柳壮娶的是一个媳妇,两人是一家人,两个年轻人对视一眼,都没想到少爷竟这么大方。
俩人暗自下决心,一定要更加努力办好少爷交代的事儿。
厉骁在一旁问:“媳妇,这是做成了?”
他满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