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裴回到京城后,一切如常,只是撤了画像,终日流连于烟花柳巷,连外面的流言都在传他刻薄寡恩,见色忘本。
一开始只是听听曲儿,到后面越来越荒唐,夜宿春楼不归。
更有官员弹劾他狎ji,陛下也只是以败坏官风,罚他俸禄,轻描淡写而过。
私德有亏,那是个人作风问题,真要追问,满朝文武没一个清白,总不能因为这个,真的对当朝上卿又打又罚。
于是此事不了了之。
宋裴看不上那点俸禄,该浪还是浪。
京城最大最繁华的春秋月楼,那是有钱也进不去的地方,里面的女人个个貌美如花,身价千金万两,但凡进了这醉生梦死的销魂地儿,不脱一层皮都出不来,宋裴却在里面呆了一个多月有于。
白日里照常上朝,晚上宿醉温柔乡。
“大人,瑞王殿下来了,说是要见你。”
整个房间里的欢声笑语,音律舞蹈在这一刻逐渐停下。
宋裴衣衫不整的倒在美人怀里,舌头卷走送到嘴边的水果,亲了亲美人的脸,“怕什么,接着奏乐,继续跳舞。”
那停下的舞蹈和音律又响起,宋裴怀抱着美人,衣服大开着,露出胸膛,鬓发凌乱的散下来,让他的煞气和冷酷变得不那么迫人,反倒透着几许野性和邪魅。
“大人?”门外的人还等着他开口。
宋裴不耐烦道,“不见!”他乃国之重臣,皇帝都不能随便杀了他,何况一个王爷,真以为他是谁,皇帝来了他也不见。
“不见也得见!”司空释命人一脚踢开房门,扑面而来都是胭脂粉香和浓郁的酒味。
房内一片纵情声色的场景,教他皱眉。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
宋裴轻笑一声,带着微醺的酒意道,“瑞王殿下,陛下都没说话,你倒是管的挺多。”
“宋裴,你如此沉迷声色,像什么样子!”他看见宋裴那副放荡的浪子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殿下瞧不起我这等纨绔之人,就该速速离去,何必在这里碍眼。”他挥了挥手,亲昵的抱住一名女子又亲又摸,放浪形骸,哪有平日冰冷禁欲,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活像个不知廉耻的色中饿鬼。
宋裴发现身下的女人正在颤抖,他因背对着,没发现瑞王冰冷骇人的目光,那女子却看得清清楚楚,怕得连动都不敢动。
宋裴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当头泼了一壶酒。
冰冷的酒水从头顶流下,宋裴抹了一把脸,目光森冷的看过去。
“清醒了吗。”瑞王丢下酒壶。
瑞王冰冷的扫视一圈,“都滚下去!”他喝令周围所有女眷都离开。
“不准!”宋裴凶相必露,掀了桌子,指着他怒道,“该滚的是你!”
瑞王怒道;“你酒还没醒吗,敢这般同我说话!”
宋裴拉起一个女人,揽着女子的肩说,“他不走,我们走,另外开一个房间继续玩就是。”
“啊!”有女子发出恐惧的叫声。
只见司空释一把拉回宋裴,死死捂住了宋裴的嘴巴,禁止他发声,一边抬高了下颚,“出去。”
另有侍卫守在门口,禁止所有人靠近。
屋内,宋裴被半拖半抱的拖进内屋,他将宋裴丢在床上,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袍丢在地上,拉下床幔,压着宋裴,“你想疯,我陪你,何必要去找别人。”
宋裴酒意清醒大半,见他压着自己欲要行不轨之事,扑腾着要起身,“你敢!”
宋裴被他压趴被褥中,本就零散的衣服轻易的被司空释亲手扒下,露出漂亮的后背,他压制着宋裴不安分的手腕,低头亲在他后背上,他已经很久没有沾染情欲,尝过宋裴的滋味就觉得其他人总比不上,他本眼光就高,瞧不上别人,也宁缺毋滥。
这是时隔了一年多来,再次将宋裴压在身下,以往那些亲密和耳鬓厮磨的鱼水之欢让他念念不忘,以至于他此刻兴奋到无以复加,甚至是充满了刺激感。
“从前就碰得,如今怎就不敢,宋裴,你想疯,何必舍近求远,本王能让你忘掉她。”
“走开!”宋裴被他扒下裤子,恼羞成怒。
司空释却困住宋裴的双手,猛的压下宋裴的脑袋,逼迫他用跪趴的姿势,抬高了他的腰tun。
他用手摸了摸宋裴腰窝处的烙印,丹英之花。
他想起宋裴回来后,被囚禁了几天,皇帝对他施加了烙印之刑。
他当初探入深宫看望,因为时间来不及,只匆忙看了宋裴一眼就走,他如今才是第一次见这印记。
永远都洗不掉的痕迹,霸道又强势,章宣着君王的独占欲。
司空释盯着那印记,呼吸沉重起来,看到的第一眼,他想的是怎么挖掉这一处。
可烙印如此之深,除非挖掉这块皮rou重新生长,又或者是再烙一次,覆盖这个印记。
他抚摸的动作,让宋裴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