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之时,宁静的湖面骤然光亮如昼,被安置的法器发出不同光泽,警示着结界内的仙君有不速之客正在破坏结界。
冰冷的山灵羞得要死,心里却泛起一股甜蜜至极的滋味,他笨拙地捏开道缘的唇瓣,将仙气凝于舌尖,触碰到道缘口中的温热时,阚彦柠猛地一震,整只仙热得直冒大汗,舌头胡乱在道缘口腔内搅动翻卷,微冷的仙气注入,道缘好了一些。
他猛地抓住道缘细瘦的手腕。
细长的腿被男仙宽大的手捞起来,雪白的嫩肉上还残余着上一次被毓天狠狠疼爱的痕迹,发红的穴口在阚彦柠的注视下瑟瑟缩缩主动至极地分泌出晶莹黏液,阚彦柠脱下衣衫,露出早就硬的发疼的阳具。
雪白的阳具约莫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猩红的龟头钻出白皮,阚彦柠心快的要死,光是瞧见道缘淫荡
“看、看到了……”狐灯哆哆嗦嗦地说。
狐灯又道:“还是两下……”
木灵的目光落在好友胯间的鼓包上,道缘猛地烧红脸颊,方要起身离开便被阚彦柠高大微凉的身子堵回床榻。温度不高的呼吸喷洒在温软的面容上,阚彦柠语气微凉:“缘儿,你还要去哪里?”
“他现在不再。”阚彦柠道,“我不想看着你死。”
-
往自己的仙宫而去。
狐玥:“嗯???”
“阿柠,你快些松开!”
禁欲的掌刑突然萌生了很不好的想法,特别是万年绵软的下体竟然有充血燥热的感觉。他许久未体验到阴茎勃起的急促快然,雪白仙衣竟支起一个碗大突起。
“别……求你。”木灵无助凄楚的哀求,“我们是好友不是么。阿柠……别这样……嗯……~……”
“……”仙官没有立刻将他提起来,反而纡尊降贵蹲下身子捏起了他的下巴,道缘有些喘不过气,粉唇半张,眼神湿媚,他幽幽艰难地吐息,几乎昏厥过去。
“阚彦柠你说什么?!你、你怎能说出这般无耻之言!”道缘蹙眉羞恼至极,“你明明知道我与毓天——”
“战神……泽晏……”
“是你……?”阚彦柠蹙起冷眉,方才那股不可触犯的威严稍稍缓解,他将捆仙链收回,瞧一眼再度愈合的结界,便下定心思抱起道缘。
……还是他的初吻呢。
狐灯炸毛,抱着妹妹凄凄惨惨失声痛哭:“哇——阿玥,我们完了、完了……不如,你失身吧?”
光芒持续了很久,接着四大法器加持的结界竟也破开一条小缝,一条泛光锁链钻进孤岛,道缘急忙要躲,结果还是被捆仙链缠住。
“阿柠?”道缘蹙起眉头,“你……”
阚彦柠住在雪山上,冷的要死,厚厚的积雪上立着一座玉白的宫殿,周围插满了碗口大宛若菊花的道缘木花,为了给道缘保暖,他用术法调出暖意,对于寻常仙君可能说是暖和的温度,对他来说却是酷热。
毓天下界之后,道缘便在湖水里养精蓄锐,这湖水连接着毓天的灵力,能够护他安稳。
“他是谁?”
道缘赤身而出,草草将衣衫披上,光洁的腿部滴落墨色的湖水,性感至极。他躲到道缘木后,警惕注视四周。
道缘幽幽醒了过来,原以为自己会被囚禁,睁眼看到的却是剔透的宫殿,稍显苍白的脸对上了脸色微红的阚彦柠。
狐玥抱头惊呼:“完了!淫贼居然是战神……哥哥你打了战神……天呐,我们在仙界混不下去了!!”
道缘吓了一跳,连忙缩手想要逃避。他们是好友,可、可哪有好友对着他硬的道理?
阚彦柠松开道缘的软唇,脑子里全是那美好的气味和触感,道缘真的很香甜,是他梦寐以求的味道。
阚彦柠满头细汗,将道缘放在玉床上,道缘眼神涣散地大口喘息,一张脸缺氧紫红,嘴里糊里糊涂喊着‘毓天’。阚彦柠知道道缘快不行了,也顾不上那么多,便急忙用嘴给道缘传渡仙气。
狐玥也傻了傻,接着瞪大眼睛。
狐灯将手抬起来,泪眼朦胧地说:“我还揍了他……”
“事已至此,你我都无从逃避。缘儿,触犯天规的事我可以为你瞒下,你的身子不能在仙界停留太久,与我交欢。”
他被拽到了结界口,银白的锁链尽头是高大威冷的仙官,道缘浑身湿透被拽了出去,他伏在仙官漆黑的官靴前,湿垮垮的衣衫散乱开来,遮不住的雪白香肩粘着墨发,羸瘦的后背全是吻痕牙印,魅惑又怜人。
“……唔……”山灵细吻而下,凉薄唇瓣吮吸那两瓣粉唇,道缘羞怒至极,却不能动弹被高大的男仙压在身下,那股坚硬丑陋的男性器官正恶狠狠地顶住他,色情又依恋地蹭动,大手剥开本就松垮的衣衫,道缘呜咽一声,眼角落下泪来。
狐玥直愣愣地瞧着哥哥。
“不、不要……”他毫无反抗之力,捆仙链甚至在吸收他身上属于毓天的仙力,道缘很快软了下来,他还是凡人的躯体,经不住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