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天不做回答,只是突然抱住他,在他耳边湿热的命令:“叫我毓天。”
“毓天……”燕辞随即唤到,身后陡然一个冲刺,他惊叫一声,接着被毓天紧紧搂住急速冲刺,他在男人汗液布满的怀抱里颤得连心肺也要抖出来似的,最后他听见毓天胸腔发出沉闷的声音,伴随着这声低吼,一大股热灼的东西喷溅在他的肠道。
两人相拥紧密,感受着这交融的一刻。
“射了这么多,你和他最近没上床?”燕辞站起身子拔出后穴塞着的肉棒,漆黑的液体顺着股间流下,燕辞没有细看,而是累得不行地趴在毓天怀里,小鸟依人地靠着他肩头回味方才他的勇猛:“你真的好厉害,害我射了好几次。”
毓天道:“享乐完了,接下来半个月可没有好日子过。”
燕辞哼一声,手指拨弄着毓天微微发黑的乳尖漫不经心地说:“我都这样了,你得送我回去。”
毓天冷笑:“又不是不能自己……”话到一半,他骤然停止,脑袋猛地闪过一段对话。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又不是真的动不了。自己去洗。】
【你个混蛋、上完就提裤子走人!混蛋!】
【毓天、我真的不想动,你抱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这不是动不动的了的问题,你很久没有抱我了……】
那道声音中明显的失落,令他心口刺痛。
“……好。我抱你回去。”毓天改口,漆黑的眸子落在身侧的少年面孔上,“你那里有药膏么,没有我问邀月要。”
燕辞红面:“别去问他啦!我们是在偷情诶!你和他不会已经貌合神离了吧?虽然你不爱他了,但我看得出他很爱你。还是不要太伤他。”
毓天彻底被他逗乐了:“你嚷着要和我偷情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这些?做完了才假惺惺地说不能太伤他。”
燕辞狠狠揪着毓天的黑果子,凶巴巴地蹙起眉头:“我就是坏男人,你有意见?”
毓天无奈地翻个白眼,他也不知道怎么和燕辞解释,他和邀月只是认识了数万年的普通朋友。
“诶,听说你来北城找人,找到了吗?”燕辞转过脑袋与毓天眼神交融,他撅着小嘴说,“我虽然没什么势力,但在北城也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说说看,说不定我能帮你。”
毓天道:“我要找的,不是人。”
燕辞抽眼:“你真的是鬼啊?”
毓天也笑眯眯地说:“那你还不躲?”
燕辞便道:“我爹说,我出生是有个老道士给我算了一卦,说我今生与一只鬼有段孽缘。你要真的是那只鬼,我怕是不想逃了。”
毓天道:“我不是鬼。不过,你眼角的红痣确实带有诅咒。待那颗红痣有异样的时候,你的劫数便到了。”
“你说得头头是道的,还能破了这术法不成?”燕辞便摸着男人整齐饱满的腹肌,坏笑着抓住男人的性器,“你这和孙悟空金箍棒似的能大能小的玩意儿,可不是活人能长的。”
毓天笑:“听说过缩肉功吗?”
燕辞摇头:“我就听说过缩骨功。”
毓天接着说:“我能用内功将自己变大变小,之前的尺寸是适合我要找的那个人的。”
燕辞睅目:“你告诉你的新情人说你带着你现在的情人找你的旧情人?”
毓天:“…………”
燕辞一拍手:“嗨呀,你好渣啊。”
被精准打鸡的毓天闷哼一声,接着黑着脸阴恻恻地凝住燕辞。
“所以,你得不到就要摧毁么。”
燕辞蹭的坐起来,跨坐在他的腰间,接着伏下身子,对毓天轻轻吹一口气:“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床技这么厉害,光是做发泄欲望的对象已经很不错了。何况,脸蛋还如此俊美。”说着还美滋滋地去摸,毓天冷漠地瞧着他。
“纯粹发泄欲望还行,到时候别自己栽进来和邀月争风吃醋。他脾气好,你别拿捏着他让他难过。”
燕辞瞪眼:“我有那么坏吗!我是不是还要去向他嘚瑟你的男人上了我啊?!”
“保不准。”毓天勾起一丝笑,心情大好地瞧着燕辞炸毛。
两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算是互相介绍。直到燕辞觉得困了打了好几个哈欠,毓天才起身将他的衣衫给他套上。燕辞确实动弹不了,腿间的洞还松松驰驰合将不上。毓天将他横抱而起,恍惚间想到什么,又捕捉不到地闪过。
脑仁刺痛。
“怎么了?”
“……无事。只是有些倦了。”毓天垂下眸子,冷峻的面上满是疲倦,“你家在哪儿,指路。”
“诶,之后每晚都来偷偷看我好不好?”
“嗯?”
燕辞道:“你放心,我家里除了几个仆子没有其他人。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涂药。你也知道的,那个地方不方便仆人伺候。”
“好。”毓天应下。
当夜,毓天做了个梦。
他梦到一片漆黑的湖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