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凌隆钦,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
纵使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思想果决、处事果断,但凌仲希实在无法认同他把这种Jing神套用在脱人家的衣服上面,是以凌仲希连忙抓住凌隆钦的手腕,不让他再继续任意忘为。
岂料凌隆钦一个轻松转手,反扣住了凌仲希的手腕,拿到唇边在其手背上落下一吻。「我不是说了很清楚了吗?我想要舔你的ru头。」
凌隆钦直言不讳地说出他想进行的事情,在凌仲希尚为他毫无遮拦的话语感到羞耻之际,一把便把凌仲希推倒在旁边的沙发上,自己随即也扑了上去,飒爽低下头含住其中一颗ru头。
「凌隆钦!」
凌仲希根本招架不住凌隆钦浑身是劲的体魄以及矫捷稳健的身手,那胸口上彷佛被某种吸盘动物紧紧吸附的恐惧感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仅能透过大声的呼喊来阻吓对方。
「我是挺乐意你直呼我的名字,但姓的部分就免了。还有,你的语气可以再温柔一点,把该使力的地方改到这边来……」
凌隆钦把手覆在凌仲希的鼠蹊部,别有意味地按压着,虽然隔着布料无法做些什麽,但难保他不会在下一秒做出更出格的事情。凌仲希护着自己那个危险的地带,忍着心中的怨怒压低声音说道:
「请你冷静一下,现在已经很晚了,有什麽事我们明天再谈好吗?」
凌隆钦对於凌仲希现下隐忍的表情与委婉的请求很是满意,但这并无法改变此刻箭在弦上的紧急状态,他抓着凌仲希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按:「一来你把我撩硬了却要我冷静,这有点强人所难。二来现在已经很晚了竟然要我离开,这无非欺人太甚。即便过去我或许不是一个称职的好父亲,但我可不曾教过你做这种无良的事情吧!我只记得我曾把手把脚地指导过你,要如何用你那温暖的洞xue来把我的rou棒给深吞、磨硬、搓射,直到它软化。」
凌隆钦那儿的伟傲尺寸凌仲希不是没有领教过、早已见怪不怪,但由於多时没有性事,如今突然叫自己握着一个男人的性器,虽然还只是半勃起,但那种惊人的份量,犹是令凌仲希脸上泛起一阵燥热,过去曾被这个凶器狠狠贯穿的颤栗与深层刺激的快感,此刻又再度袭上自己的感官神经。
凌隆钦该不会要在这儿上他吧?
一想到有此可能性,凌仲希惊慌地推着凌隆钦,「不行,你走开、我说过我不跟你做了——」
凌隆钦见着身下人手足无措的样子,心觉可爱的成分多於可怜,忍不住俯下身去亲吻着他。
凌仲希的嘴唇柔软shi嫩,令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这让凌隆钦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某个下午,他跟余恺祯去了育幼院一趟,两个礼拜过後,他们从育幼院里带回了一个小男孩。
那时他跟余恺祯结婚还不到两年,加上结婚前交往了一年,在没有避孕的情况下,余恺祯迟迟没有怀孕,透过医院的检查,两人都没什麽问题,只能暂时归咎於是平时的生活步调太紧张、工作压力太大的关系。
凌隆钦并不急着要小孩,反正当时两人都还年轻,事业也正值起步阶段,每天日常早已忙得不可开交,实在没有必要在那种时候硬塞一个小孩来折腾自己。
可是余恺祯很爱小孩,加上对方父母也急着要抱孙子,他们竟然动起了领养小孩的念头。其实凌隆钦不大乐意去领养一个不是自己亲生的小孩,但实在熬不过他们频繁的碎念轰炸,只好做做样子陪着余恺祯到育幼院去走一趟。
这趟一走不得了,不仅改变了他的人生,也在日後毁了他们Jing心维持的婚姻。
育幼院里的孩子不少,从八个月的婴儿到十二岁的孩童都有,虽然没有父母的孤苦身世很可怜,但大部分的孩子都是在很小、尚没什麽家庭记忆的时候被送来,基本上育幼院的院长、工作人员以及义工妈妈就是他们的亲人,所以他们的生活基本上跟常人无异,除了一些比较大的、因故被送来的孩童,才会从他们身上感觉到一点与家人离异的无依和对外人的防备心。
凌隆钦他们过去的时候,有些孩子在室外作着运动或打扫环境,有些孩子在室内玩着游戏或上着义工妈妈教的工艺课。在院长的带领下,他们大概环视了一遍院内的孩童之後,他以去洗手间的藉口暂时离开一下,余恺祯则继续跟着院长一起去找寻她想要的类型。
凌隆钦在洗手间洗完了手後暂时不想出去,他对领养孩子完全不感兴趣也很烦躁,只能百般无奈地对着镜子空发呆。尔後突然发现从镜子的反射中,有个影子吸引了自己的注意,他转身一看,瞧见了一个看起来约莫两岁的小男孩,手上拿着纸飞机,正张着富含怒意的双眼瞪着他。
不是好奇、也不是惊慌,而是生气的表情,凌隆钦纳闷自己是哪里惹怒了一个小小孩?他觉得好笑又好奇,於是朝着那个还没自己膝盖高的小男孩走过去,欲蹲下来跟他说话,小男孩这时才一惊,吓也似地跑出了洗手间,手上的纸飞机也在慌乱之中掉落了下来。
凌隆钦捡起纸飞机,想要归还给那小男孩,谁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