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光得了长子之后,李凤吉借故登门几次,光明正大地看了孩子,这个叫薛阳的小家伙生得很像赵封真,倒也不必担心从面貌上被人窥出与李凤吉有什么相干,当李凤吉第一次抱着名为薛怀光之子、实际上却是流淌着李氏血脉的自己的骨rou薛阳,心情不免颇为复杂,彼时薛怀光就在他身旁,李凤吉恍惚间就有了他们是一家三口的错觉,这让李凤吉有些欣慰,也莫名生出了几分惆怅。
很快,在临近新年之际,颖国公府的庶侍子程霓葭出阁,被纳入晋王府为庶君,虽不是正室,没有大婚之礼,晋王府也还是摆出了重视的姿态,Cao办得颇为热闹,颖国公府的嫁妆也十分丰厚,作为寿宁大长公主最心爱的孙辈,程霓葭出阁可谓是十里红妆,人人称羡,当晚李凤吉就进了程霓葭房中,准备与自己新纳的庶君共享鱼水之欢。
因是庶君,不能穿大红色,连带着李凤吉也不用穿新郎喜服,只需一身喜庆些的新衣就足够了,李凤吉跨进房内时,就看见程霓葭身披珊瑚红的如意纹华丽新装,头上戴着一顶缠枝莲花的镶红宝石花冠,双耳坠着红艳艳的石榴坠子,其他各色首饰Jing心点缀,真个是遍身锦绣,珠玉盈目,程霓葭眉心一点侍子印殷红如血,眉宇含春,面露隐隐羞意,一副新嫁侍子的模样,那宜喜宜嗔之态,倒也十分动人。
一屋子的陪嫁侍儿和丫鬟都上前见礼,笑容满面地说着吉祥贺喜的话,程霓葭从炕上款款起身,正要下地行礼,李凤吉已先一步按住了他的手,温和道:“葭儿不必多礼,坐着吧,吃了东西没有?饿不饿?若是饿了,咱们就先吃点东西,本王喝了些酒,也正好垫垫肚子。”
李凤吉的体贴让程霓葭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轻轻“嗯”了一声,就叫人去取一直备着的鲜虾烧麦、粉蒸小笼等等容易饱腹的点心,两人坐在炕上一起吃了些,又拿香茶漱了口,李凤吉灯下看美人,见程霓葭巧笑生晕,眸流春水,宛若枝头初开的娇花一般怡人,不觉心中一动,笑道:“时辰不早了,也该歇下了。”
程霓葭闻言,又见李凤吉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不由得顿时面颊泛红,低低应了,就去屏风后让贴身侍儿伺候着更衣卸发,李凤吉也由几个丫鬟帮着脱了衣裳,解开发冠,又有人端了热水进来,给他烫脚,旁边两个侍儿细心铺开大红的被褥,稍后,当李凤吉泡得发红的脚被丫鬟擦得干干净净之后,程霓葭也款款从屏风后出来,一身华服换成了玫红海棠纹的衣裳,一头及tun的乌黑长发也披散下来,只在身后用金红双色发带系住,脸上白里透红,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李凤吉见状,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都下去。
室内只剩下李凤吉和新纳的美侍,明亮的灯光中,程霓葭红着脸上了炕,跪坐在李凤吉旁边,李凤吉见他微微低着头,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上面淡青色的血管细细的,给人一种莫名的纤弱感,这种感觉很容易引起雄性的占有欲和色欲,于是李凤吉就笑了起来,他伸手轻抚程霓葭那缎子似的顺滑乌发,淡淡笑道:“葭儿如今已经是本王名正言顺的房里人了,只是还差最后一步需要做。”说到这里,李凤吉故意顿了顿,这才看着程霓葭越发通红的玉容,轻笑道:“葭儿在家应该已经被仔细教导过要如何侍奉夫君了吧,如今可曾用了药?”
程霓葭羞得双颊发烫,有些不敢看李凤吉,只低低道:“刚刚去屏风后更衣之际,已经吃过了……”他忽然抬头,乌黑明亮的美眸望着李凤吉,眼里满是羞怯不安,却又咬了咬唇,鼓起了勇气与李凤吉对视,颤声道:“葭儿初承雨露,还请夫君怜惜……”
说完,程霓葭挪过去掀开大红鸳鸯锦被,从枕头下面取出一张叠起来的雪白喜帕,铺在褥子上,以便今夜用来验取贞洁,他回头犹豫地看了李凤吉一眼,到底还是害羞,背对着李凤吉开始脱去衣衫,等到剩下肚兜亵裤时就停了手,实在是脱不下去,处子的羞涩让程霓葭即便面对的是自己的心上人,也做不到脱得一丝不挂,他稍一迟疑,就钻进了被窝里,用被子盖住身子,窸窸窣窣地在锦被的遮掩下脱去最后的衣物,李凤吉眼见那雪白的亵裤和大红的肚兜被程霓葭从被窝里丢出来,就有些忍俊不禁,不由得调侃道:“葭儿这么害羞,怎么之前还那么大胆地请你祖母向母后提亲?明明葭儿自己看上了本王,主动要嫁,主意大得很,如今却害羞成这样,在夫君面前都不好意思脱衣裳,嗯?”
程霓葭听得面红耳赤,小声臊道:“王爷,别、别说啦……”他深吸一口气,亮晶晶的美眸看向李凤吉,咬唇道:“可不可以轻些?夫君,我有点怕……听说会很痛的。”
“哥儿都要经历这么一遭的,以后就好了。”李凤吉忍不住一笑,觉得自己新纳的庶君颇为可爱,他来到程霓葭面前,轻轻扯开锦被,露出处子曲线玲珑的玉体,李凤吉垂眸望着眼前的人,肌体晶莹雪嫩,ru圆腰细,四肢修长匀称,尤其在灯光下,程霓葭的肌肤不仅细腻白嫩,而且还有一种异样的动人光泽,就像是莹润的珍珠一般,泛着朦胧的光华,如此的温香软玉,即便李凤吉阅美无数,也要称赞一句活色生香,美不胜收。
“啊……”身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