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吉采了司徒蔷的后庭花还不够,又jian了一回nai子,享受那绵软玉ru的服侍,司徒蔷中途就被弄醒了过来,羞耻得浑身发烧,但又怎能抗拒得了李凤吉这个下流的色坯,被抓着一对诱人的白生生俏nai子给饥渴的鸡巴ru交,nai子都被干肿了,李凤吉却还是鸡巴梆硬,没有要射的迹象,司徒蔷没奈何,只得呜咽着用两只纤纤玉手捧住眼前这根狰狞腥膻的roujing,不得不张开檀口,以香唇嫩舌一起生涩地为李凤吉口交,腮帮子都酸了,好歹才让这根可恶得鸡巴喷出浓浆,射了他一嘴,又被李凤吉逼着,含泪将腥膻的Jingye吞咽下去,这才罢休。
司徒蔷雪白的身子上到处都是抓揉吮吸所造成的痕迹,看上去色情无比,缩着身子默默啜泣,李凤吉抱着他,爱抚那赤裸的玉体,噙住他的香舌纠缠,哄道:“乖蔷儿,莫哭,本王之所以这样欺负你,都是因为喜欢你,爱你,不然怎么会这么疼你呢。”
李凤吉甜言蜜语了一番,见司徒蔷疲惫恹恹,在他怀里不愿意动弹,就抱了司徒蔷去洗澡,将刚刚饱受yIn玩的娇躯洗得干干净净,亲自给司徒蔷红肿的屁眼儿涂了药,命人铺了被褥,将司徒蔷抱进被窝里躺着,盖上锦被,李凤吉见司徒蔷盈着水波的美丽杏眼微微红肿,不禁爱怜地吻了吻,拇指轻抚侍人泛红的眼角,柔声道:“蔷儿哭得本王的心都疼了,本王知道屁眼儿被cao会疼,不过蔷儿不仅仅是疼的才会哭吧,应该是被大鸡巴cao得太舒服了,又羞又怕,舒服得受不了才会哭的吧,是不是?其实蔷儿大可不必这样,被自己的夫君cao得舒服了是天经地义的,没有什么羞耻的,用身子服侍夫君更是侍人的义务,蔷儿的小saoxue被插得喷sao水儿也不是因为蔷儿天生yIn荡,而是每个侍人都会有的反应,蔷儿不必感到不安……”
李凤吉温情款款,对司徒蔷好生开导了一番,司徒蔷咬唇闭目,双耳泛红,低低道:“别说了……别说……”李凤吉见他动人的羞态,不由得又攥住一只粉粉嫩嫩的ru儿轻柔地捏弄着,笑yinyin道:“蔷儿都生了娃娃了,怎么还是一副青涩处子得模样,真是可爱得紧呢……”
陪着司徒蔷说了会儿话,等到司徒蔷沉沉睡去,李凤吉才给他掖好被子,出去了。
李凤吉在书房召了幕僚议事,末了又去练功,晚间吃过饭,就打算叫人去召梅秀卿和阮冬冬过来伺候,这两人一个大着肚子,一个生过孩子不久,都不能由着性子狠cao,因此至少也要两个人一起上阵分担鸡巴cao弄才行,阮冬冬与梅秀卿当初一起跟着李凤吉随军出征,在那段时间里共同伺候李凤吉,李凤吉发泄欲火时,往往要一下子玩弄他们两个人,因此梅秀卿和阮冬冬之间早已培养出了默契,这会儿李凤吉点了他们俩,也算是习惯了。
不过想了想,李凤吉看了一眼外面的雪,又改了主意,阮冬冬怀孕时间久了,肚子已经很大了,这样的天气万一路上不小心出了点什么差错,那就麻烦了,思及至此,李凤吉就叫人去给梅秀卿和白芷传话,让他们俩准备一下,一起过来侍寝。
李凤吉倚在床头看着书,很有耐心地等待着两个侍人的到来,他一头黑发用绣着金丝线的发带系着,光着身子裹了一件白袍,床畔跪着一个俏丽丫鬟,细细剥着橘子,不时将桔瓣喂进李凤吉嘴里,李凤吉悠闲地吃着橘子,看着手里的书,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细微的脚步声,李凤吉顿时心有所感,放下书看了过去。
两个修长的身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白芷和梅秀卿裹着厚厚的斗篷,面带羞涩地来到床前,李凤吉示意剥橘子的丫鬟出去,朝两个美侍勾了勾手指,道:“上来吧,把衣服脱了。”
白芷和梅秀卿互相看了一眼,又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默默解开斗篷,又把里面的衣裳脱了,光着白嫩的身子爬上大床,李凤吉一手一个搂着,去舔白芷胸前耸挺的雪ru上那颗镶嵌着的娇艳欲滴的柔嫩ru蕾,小rou粒圆嘟嘟俏生生的,可爱极了,令人只想尝之而后快。
“嗯……啊……”白芷身子轻颤,忍不住挺起胸脯,努力将ru房送到李凤吉嘴里,从前还没有破身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怎样,然而后来做了李凤吉的侍人之后,受了雨露滋润,整个人就变得奇怪起来,成熟饱满的rou体就仿佛不再像是自己的了,渴望疼爱的身子只要一碰到李凤吉,就想要被年轻强壮的夫君好好怜惜,白芷一开始还不确定自己这样是不是本性yIn荡,但平时没见到李凤吉时,他并不会有什么空虚渴求,更不会去想别的男人,因此他想,自己应该不是什么yIn荡的人,只不过是深爱自己的丈夫而已,才会渴望身体被丈夫爱抚占有。
“阿芷的nai子很敏感嘛……”李凤吉感受到白芷的颤抖,不由得轻笑,他舔弄着白芷敏感的nai头,不忘吮吸漂亮的ru晕,对另一边的梅秀卿也没有冷落,用手指夹起梅秀卿一颗娇嫩的nai头捻弄着,脑袋凑在白芷滑腻的ru峰上舔吸着淡红色的ru晕和ru头,手上抓揉着梅秀卿的大nai子,揪扯nai尖儿,同时品尝着两个各有风姿的美侍。
“呜……痒……”梅秀卿咬着唇,眼角嫣红,两个弹性十足的沉甸甸nai团被李凤吉的手揉得迅速产生了饱胀瘙痒的感觉,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