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李凤吉吓唬孔沛晶要cao他一夜,但最终李凤吉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这么做,倒不是说李凤吉自身无法达到如此持久的地步,而是李凤吉到底还是顾及到孔沛晶的身体情况,怕把人真的折腾坏了,于是就在孔沛晶又一次晕过去之后,便不再继续调弄对方疲惫不堪的身子,放过了这个高傲又心志坚韧的极品美人。
房间里一股浓浓的古怪气味儿,有经验的人一闻就知道这是欢好过后特有的味道,李凤吉随手拢了拢自己有些松散的头发,见孔沛晶雪腻娇嫩的身子上满是或青或紫或红的欢爱痕迹,便摸了一把那被打得红肿的嫩tun,孔沛晶这会儿已经晕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李凤吉也不甚在意,随手拿起自己被丢在一旁的外衫,披在身上,起身下床,又拿了个Yin塞将孔沛晶的牝户塞住,不让那一肚子的Jingye流出来,还确认了一下孔沛晶除了两人性交时受到一点皮rou之苦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势,这才叫人进来伺候。
门外早已等得心焦的一群人听见里面传唤,连忙进去,见床上那乱七八糟的情状,尤其是孔沛晶蜷缩晕厥、一身触目惊心的被狠狠玩弄过的凄惨模样,一时间不由得都唬了一跳,一颗心高高揪起,忙不迭地服侍两人分别沐浴梳洗,孔沛晶在被侍儿小心翼翼地伺候洗澡的过程中幽幽醒来,发现自己此时的处境,满是虚弱之态的脸上就露出了愤懑的神色,虽说像是有些要哭出来的模样,但眼神却又无比倔傲,不过随后孔沛晶不知想到了什么,忍住了一腔怒气,只默不作声地任由侍儿帮着清洗身子,那边李凤吉梳洗妥当后,也没有在孔沛晶屋里留宿,穿了衣裳就回自己房中歇息去了。
这边王君房中闹得如此,原该被传得后宅里沸沸扬扬,却因为李凤吉治家颇严,且院里的人也都是孔沛晶嫁进王府时自己带来的陪嫁,属于孔沛晶的奴才,嘴严得很,因此倒也没有惊动了全府上下,此后数日,李凤吉再没去过孔沛晶房中,只在其他侍人屋里轮流过夜,毕竟那晚恣意过了,一应的氛围也就没那么容易回到从前,而孔沛晶却也硬气,绝不去俯就,每日里依然照常过自己的日子,不时去宫中陪皇后说话,与李凤吉竟似陌路一般,两人之间比起刚刚大婚时的光景,天差地别,府里除了孔沛晶的奴才之外,其他众人也不是瞎的,看出两位主子之间必是闹了什么矛盾,只不过没有人敢胡乱打听罢了。
这一日李凤吉进宫探望西皇后,母子二人说了一阵话,稍后,西皇后忽然问道:“你大婚也有些日子了,本宫原本还以为你们小两口夫妻和睦,只等着抱孙子了,但如今怎么本宫隐隐听到一丝风儿,似乎你们两口子闹了别扭?这倒是为的什么?你那王君嫁了你,千里迢迢从家乡到了你府中,身份既高贵,也是个知书达礼的,又生得那般出挑,就算性子不够绵软,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向来最是怜香惜玉的,怎么就不知道担待他几分?小夫妻之间能有什么过不去的事,你是金尊玉贵的人不假,但人家也是自幼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你一个男子,宽厚些也是应该,让他几分又能怎样?如今都僵在那里,又是何必?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几句软话说了,也就天晴雨消了。”
李凤吉闻言,神色微动,但很快就笑道:“母后既然问起,儿子也不敢欺瞒,最近确实和王君闹了点别扭,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只不过他性子太倔,与儿子针锋相对,儿子怎么说也是一家之主,总不能让自己的侍人压了一头,所以就拧一拧他的性子。”
西皇后叹道:“家和万事兴,总该和和气气的才好,你们年轻人都是执拗气盛,个个不肯服软低头的,故此闹腾起来也不奇怪,其实少年夫妻拌几句嘴,有什么打紧?稍稍退让些,慢慢去磨合,渐渐地也就好了,终究是结发夫妻,要过一辈子的,将来还要一起生儿育女,略略闹一阵子别扭也就算了,若是闹得不好看,岂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也伤了夫妻的情分。总而言之,你们年轻人的事,莫非还要本宫这做长辈的来Cao心?又不是小孩子,事事要让大人去管,你也莫要耍什么霸王性子,等回去了就哄一哄他,男子汉大丈夫,对自己屋里的侍人容让几分,不丢人。”
李凤吉陪笑道:“母后这话原也是正理,只不过儿子想扳一扳他那性子,才冷着他几日,却不曾想,竟让母后亲自过问这些小事,这倒是儿子的不是了。”
西皇后抚摸着自己日益鼓胀的肚腹,眼里闪过一丝慈爱之色,道:“本宫这辈子也就你和肚子里这个了,就算腹中是个皇子,但生得晚,年纪太小也派不上什么用场,本宫和它都指望着你,自然都盼望你顺顺利利,你若家宅不宁,本宫也是放心不下,本宫如今只盼着你好好生儿育女,有了嫡子,本宫才能放心,这才是要紧之事。”
李凤吉含笑应下,又陪西皇后说了会儿话,过后去李灵殊那里闲聊一阵,才在李灵殊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
晋王府。
“这种天气吃上一份冰碗,果真是再舒坦没有的……”
巫句容满足地微微呼出一口气,放下描花金边小碗,用雪白的帕子按了按嘴角,又因房中并无旁人,便伸了一个大大的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