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稀罕咬你了?皮糙rou厚的,谁会有兴趣咬你……”
巫句容的脸颊微微一热,立刻就翻过身,背对着李凤吉,不肯再与他面对面躺着,这种有点孩子气的举动惹得李凤吉不禁暗暗一笑,他没有强行将巫句容的身子扳转过来,只把胳膊搭在巫句容的腰上,手掌慢慢沿着身体的曲线游移,一直来到袍襟处,顺着襟口就钻了进去,一把握住一只饱满柔腻的nai团,巫句容身子猛地一哆嗦,下意识地咬住了唇,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那只Yin塞还在下身牢牢堵着,xue口发麻,巫句容想起之前被身后的少年肆意支配玩弄的画面,小腹忍不住敏感地缩了缩,他竭力保持平静,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依旧稳定:“你怎么又开始动手动脚的,刚才不是已经做过了么?”
“本王也没说还要做啊,只是想摸一摸阿容的nai子,刚才跟阿容玩的时候只顾着cao阿容的嫩bi了,都没脱阿容的衫子,没玩阿容的nai子,现在得补回来才行。”
李凤吉笑yinyin地说道,巫句容听到他口出此等轻薄之言,不禁又羞又恼,这番恬不知耻的话让巫句容忍不住双颊都发起烧来,抓住李凤吉伸进自己衣襟揉nai的手,就想阻止,可惜以李凤吉的力气,纵然巫句容能够轻松摆平普通男子,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那只满把地抓握住丰盈ru团的手纹丝不动,只听见李凤吉语带笑意地说道:“阿容一点都不乖,看来刚才还没有把你cao服了,是不是?依本王看,非得把你cao得只能在本王怀里哭着求饶,你才会乖乖听话,对不对?嗯?”
“你……你不准乱来!”巫句容闻言,顿时一惊,连忙就想起身,却被李凤吉眼疾手快地按住,李凤吉见他眼中泛出羞赧与忐忑之色,身子都紧绷起来,不由得扑哧一笑,手指刮了刮那秀挺的鼻梁,道:“逗你呢,看把你吓得,今晚已经把阿容的小saoxue灌满了,本王不会再欺负阿容了,让本王亲一亲摸一摸就好,这个要求总不会过分吧?”
“你们男人都是这么下流好色的么?”巫句容没好气地怼了一句,以便掩饰自己的羞赧,嘴上这么说着,他的身子却不再紧绷,变得绵软下来,也不再试图阻拦李凤吉玩弄胸前的丰ru,显然是默许了李凤吉玩弄自己的身子,毕竟他心中深爱李凤吉,又早已嫁给了对方,又怎么可能真的厌恶心爱的丈夫触碰自己?无非是害羞难堪罢了。
“男人都是下流好色的,不管平日里多么一本正经的男人,那也不过是表面上的正经罢了,其实骨子里都是好色的。”
李凤吉不以为然地说道,他将巫句容抱进怀里,拨开衣襟,露出一对雪白饱满的娇嫩玉ru,用手指轻轻捏住那粉红色的诱人nai头,细捻起来,巫句容顿时浑身一颤,忍不住低yin起来,nai头迅速挺立发硬,仿佛一颗上等的红玛瑙,他不服气地半咬着下唇,微微喘息着说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秦……秦王……就不是……听说一直都是洁身自好……连个侍寝的房里人都没有……只是因为……因为心里有了人……就再也瞧不上其他人了……”
“啧,你说秦王?”李凤吉的眉头微微一挑,低头吮了一口巫句容粉嫩的ru头,轻嗤道:“好吧,本王承认秦王算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确实身边没有什么莺莺燕燕,不过他这是因为心里有人,才看不上其他人,如果他那个心上人被他拿到手了,你看他还会一本正经才怪!保准也是各种下流龌龊,对人家极尽流氓之能事,就像本王现在对阿容做的这样……”
“唔……别咬……你……你怎么像是属狗的一样?”巫句容推开李凤吉的脑袋,红着脸微斥道,他的五官Jing致但又不至于过分的柔美,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特别是一双眼睛十分具有灵性,此时露出这样罕见的害羞微嗔模样,与他平日里的气质十分矛盾,但眼下这种矛盾感出现在他身上,却莫名让人觉得很和谐,他反驳道:“就算男人骨子里都一样,都很下流,喜欢这种事,但是起码秦王那样的男人只会对一个人下流,不像你,对许多人都下流……”
李凤吉闻言,就将右边的眉毛往上扬了扬,嘴上“哦哟”一声,然后就摊开手,一脸的云淡风轻,露出几分无辜当中又带点无奈的笑色,道:“那本王要怎么办?秦王是圣人,但本王可不是,这世间绝大多数的男人也都不是,男子天生就是有三妻四妾的权利,哥儿和女子天生就是有着从一而终、坚守贞洁的责任,这是天经地义,是自古以来就有的礼法,阿容要是非用这个来刺本王的话,那么本王也没有办法。”
巫句容被李凤吉振振有词的模样弄得哑口无言,他想说什么,但这话又不好说出来,而且看李凤吉这个架势,总感觉在那温和的笑容中,隐藏着某种冷冽,自己要是说出反驳的话,只怕就会引得李凤吉不高兴,而巫句容并不想在这个缱绻的夜晚闹出什么矛盾,于是也就识趣地闭了嘴,他有些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那里面都是李凤吉播散的种子。
巫句容静静地靠在李凤吉怀中,片刻,忽然微抬起下巴,视线就在李凤吉脸上缓缓扫动,仔细打量着李凤吉,然后才问道:“王爷,你说,我们以后会有几个孩子?”
李凤吉挑起一边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