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sao货,本王的心儿真是个sao浪的小yIn娃,明明长着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蛋儿,在本王的大鸡巴面前却sao得活像一条发情的小母狗……”
李凤吉微微喘息说着,高大阳刚的身躯表面被淡淡的水气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细密水珠,看上去就好像出了汗似的,令白皙健康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李凤吉见得怀里的西素心被cao得筋软骨酥,只剩下一片娇啼哭噎,不住地哀哀讨饶,一时间反而被激起了更多的兽性,抱着西素心的小屁股就直上直下地顶耸捣撞起来,一根儿臂粗的大鸡巴裹挟着池水在娇嫩小美人的生殖腔内杀进杀出,一时间西素心敏感的宫巢被干得酥烂不堪,整个人已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这鸡巴肆意行凶,好在西素心这会儿已经被李凤吉插得情欲汹涌,不再觉得十分胀痛,只感到又酥又麻又酸又满又说不出的爽快,粉白的背脊上覆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娇喘吁吁,断断续续叫得:“轻点……嘤……哥哥快把心儿弄坏了……夫君……里面好酸啊……”
酥柔绵细的声音仿佛一剂最强烈的春药,惹得李凤吉越发起了性,微微弓起的腰身乱颠乱耸,把西素心颤巍巍浸在水中的娇躯捣得上下乱晃,本就酸软无力的身子很快就被袭来的激烈快感刺激得脚趾死死蜷曲,娇躯紧绷,想要深呼吸都做不到,只能嘴里胡乱叫出诱人的呻yin啼哭声,腿间那花xue被迫艰难地吞咽接纳着李凤吉那硬邦邦的rou柱,内腔已是被捣得酥烂滚烫,一时间浴室里的水声和叫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听得浑身发热,血脉贲张。
皇宫。
李灵殊由宫人引路,来到曾经的养母容嫔所住的宫室,养母容嫔当年一开始接手失去生母的他时,对他还算Jing心,但随着容嫔有了亲生的女儿,就待他大不如从前,只是面子上过得去罢了,后来他被记到西皇后名下抚养,容嫔便时常嘘寒问暖,打发人给他送东西,李灵殊对此虽然有些腻味儿,但终究容嫔曾经抚养过他几年,李灵殊也不好多说什么,今日容嫔的贴身宫人请他过来,李灵殊心知必有什么事情,略一犹豫,到底还是来了。
随着宫人进去通报,李灵殊正要拾阶而上,忽然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李灵殊定睛一看,迎面出来的人正是容嫔,看样子一脸焦急之色,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李灵殊就行了礼,淡淡道:“见过容嫔娘娘。”
容嫔气色不太好的样子,但见到李灵殊,眼睛就亮了亮,连忙上前抓住李灵殊的手,急切地说道:“九殿下总算是来了!”
两人进去说话,容嫔屏退左右,室内只剩下她与李灵殊两个人,容嫔见没有旁人在场,就不再顾忌什么,开门见山道:“说来不怕你笑话,灵殊啊,你也知道本宫娘家兄弟虽然不少,但只有一个同胞兄长,本宫兄长也只有一个嫡子,你从前还在本宫膝下时,也见过他几次,叫过表哥的,你表哥如今被人诳骗了,在赌坊借贷欠下一大笔钱,被人扣着,要马上拿钱去赎,可本宫家中不过是普通人家,哪里拿得出这许多银子?如今只能找你帮忙,要是晚了的话,你表哥就要被人断了手筋了!可怜本宫只有这么一个亲侄儿,岂能眼睁睁看他成了废人?”
李灵殊听了这话,第一个反应不是震惊,竟反而觉得有点理所当然的样子,容嫔这个侄儿是个好逸恶劳之人,从小就被家里宠坏了,一向眼高手低,平时也不老老实实的读书,李灵殊一直都对他不喜,现在听说他在赌坊被骗了一大笔钱,李灵殊并不奇怪,以容嫔这侄儿的为人,李灵殊不相信他会被人骗到赌坊里赌博,要说他吃喝玩乐样样Jing通,自己走上歧路还差不多,现在说什么被骗,被人扣押,李灵殊想了一下,觉得应该就是此人赌博输了,输红了眼,一时昏了头跟赌坊借了高利贷却又还不上,要知道毕竟是容嫔的娘家人,有这么一个宫里做嫔妃的姑姑,还是官宦人家,哪个赌坊会故意做套来惹事?而且这赌坊背后必然有所倚仗,不然也不会明知道借贷人的家中情况,却还有恃无恐地要钱赎人。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李灵殊皱了皱眉头,问道:“那些人要多少钱?还有,此事容嫔娘娘寻我又有什么用?我虽身为皇侍子,但宫规所限,每月的例银却也不多,手里并不曾存下多少银子,更不可能为了这事去求母后。”
“不是银子的事。”容嫔忙道,“那长乐坊是晋王殿下的生意,只要灵殊你跟晋王求个情,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什么事都没有了!”
“是四哥的生意?”李灵殊顿时皱眉,心中油然生出几分恼怒,定定看着曾经的养母,容嫔此意,分明就是要他凭借与四哥之间的关系,来损害四哥的利益,要知道欠的那些银子,可都是四哥的钱!
其实容嫔本身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现在她担心侄儿的安全,也顾不得这些了,她是今儿才接到的消息,其实她娘家也不是不能拿出这几万两银子,但她的父兄只是普通官员,家中并不算如何富贵,拿出这笔银子也是rou疼,哪里比得上李灵殊几句话就免了这笔欠债来得划算!
“灵殊啊,本宫也是没法子了,不管怎么说,本宫就这么一个亲哥哥,一个嫡亲的侄儿,他要是有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