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唇舌肆无忌惮地掠夺着玉人香甜软糯的粉舌,全然占据了绝对的主导地位,霸道地攫取着对方嘴里的津ye,哪怕被掠夺的一方并不似平日里有着温柔的回应,也不影响这单方面的亲吻,少年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肆虐,与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截然不同,色情之极地舔舐着玉人的上颚与洁白的贝齿,香舌更是被少年纠缠吮吸得快要发麻了。
“呜……”巫句容颤声呜咽,狼狈又无助,李凤吉贪婪地吻遍了他的口腔后,又舔舐着他的下巴,再一路吻到脖颈,然后亲吻就慢慢变成了啃咬与吮吸,接下来是锁骨、胸ru、小腹,李凤吉又突然抓住了他的双ru,将那一对娇嫩坚挺的ru房抓在手里揉捏按摩,不时吮吸着敏感的nai头,刺激他的情欲,多方混合的强烈的快感与微微的痛感如同尖利的锥子扎进了大脑,叫人眼前一阵阵模糊,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在此时滋生出小幅度的酥酥麻麻之感,就在这时,一只火热的手掌忽然摸到了巫句容的胯下,轻轻巧巧地捉住了两颗鼓胀小巧的卵丸,巫句容“啊”的一声惊喘,瞬间一股快感从Yinjing一直传递到整个身躯,像是被极细小的雷电击中了一般,但是快感之中却又掺和着一股憋胀的痛意,那是尿道被阻塞所产生的。
“拿、拿出来……呜……拿出来啊……”
巫句容声音发抖,尿道被插入异物的不适让他宛若一条被丢上岸的鱼,想要挣扎却连扭动身体都做不到,偏偏李凤吉捉住他敏感的卵蛋捏在手里,肆无忌惮地把玩着,让他射Jing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可马眼被堵住,道路不畅,又如何能射?巫句容眼圈儿发烫,十个玉色的圆润脚趾无意识地蜷起,Yinjing被玩弄得不受控制地硬撅撅的,jing身的嫩皮褶都被胀平了,那难受劲儿简直别提了,巫句容眼眸半阖,睫毛不断颤动着,喘着粗气阻止:“别弄了……拔出来……我……我认输了……我认输了还不行么……”
李凤吉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手指忽然快速一捏卵丸,巫句容“啊呀”惊叫一声,腰身一抖一伸,紧接着眼里就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泪花,气急道:“你……你……我都已经认输了……你怎么……你欺人太甚……”
说到这里,巫句容不知怎的,就感觉一股委屈之意汹涌而上,只觉得自己这夫君找的……唔,当真是一言难尽,就像是找了个讨债鬼似的,平日里时不时的气得他肝儿疼也就罢了,哪知这色胚不但好色,如今还变本加厉地喜欢想着法子欺负人,这算是怎么回事?如今把自己像面团似的揉圆搓扁,百般欺侮,甚至在自己已经服软认输的情况下,还是不依不饶!
巫句容越想越不平,越想越委屈,别看巫句容平时表面上对人有些疏离之意,看上去似乎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脾气也谈不上多么好,但只要是别人真心对他,并且得到了他的认可,那他就也会真心以待,更别说他已经嫁了李凤吉,自然是一心一意,不但很信任李凤吉,更是很在意李凤吉,结果这会儿却被赤裸裸地故意调教羞辱,性子高傲倔强的巫句容此时已经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晶莹的泪水滚落眼眶,却兀自强忍着不肯哭出声,然而巫句容并不知道,这个样子的他更是让人有一种想要狠狠蹂躏的冲动,让他哭,让他叫,让他求饶,这并不奇怪,因为这就是人性中的Yin暗本能,雄性更是如此。
“嗬,哭啦?”李凤吉有些戏谑的声音响起,巫句容泪眼朦胧地望向那张可恶的俊脸,浓浓的委屈让他不似平日里的坚毅,而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受了委屈的哥儿,他轻轻抽泣着,恨道:“你这人太坏了……你待我……一点都不好……”
“啧,本王跟阿容开个玩笑而已,怎么好端端的就生气了?”李凤吉见平日里傲气倔强的巫句容此刻泪光点点,难得竟是一副软弱无依的模样,心中不由得轻轻一荡,那怜香惜玉之心涌现出来,也晓得自己是有些过分了,把这烈性美人都给欺负哭了,当下也舍不得再折腾自己的侧君,把人揽进怀里,细细吻去眼角的泪珠,哄道:“莫哭了,阿容一哭,本王的心都揪疼了……乖乖心肝儿,是不是很疼?来,本王给阿容揉揉,没事的。”
李凤吉说着,将那根插在巫句容马眼里的小簪轻轻抽出来,巫句容顿时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正要开口说什么,李凤吉的手掌已经包住整个玉jing连带着两颗柔嫩的卵蛋,温柔地慢揉抚慰,巫句容一哆嗦,忍不住下意识地咬住了唇,哑声道:“别碰……”
“阿容又口是心非了,明明很喜欢的,不是么?”李凤吉调笑着,不理会巫句容口头上的拒绝,手上灵活地玩弄着玉jing,巫句容咬牙苦苦忍耐,脚趾都微微泛红了,但一切都很快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所取代,没多久,巫句容就抽着气在李凤吉手里射了Jing,ru白色的少量Jing水都射在了李凤吉手里,黏糊糊的。
“呵呵,舒服吧,还有更舒服的呢。”李凤吉低头看了看手里的Jingye,顺手就抹在了巫句容饱满的双ru上,还故意搓了搓,把两只nai子涂抹得滑溜溜的,巫句容又是气恼又是窘迫地红了脸,此时他已经有些恢复,身上不再软麻无力,攥起拳头就想给李凤吉狠狠来上一下,发泄一下内心沸腾已久的郁结和愤懑,然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