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李凤吉痛痛快快地射过Jing,身心舒坦,这才将鸡巴从兀自微微痉挛的rou腔里拔出来,那被李凤吉往来折腾作乐的牝户已是被插得红糜,随着肥肿的花瓣温顺地翻开,gui头“啵”一声脱离了bi洞,李凤吉拍了拍白芷的屁股,又揉了几把肥嫩诱人的nai子,将晕厥的白芷弄醒,这才从装有闺房私密物件的抽屉里找出一只Yin塞,将白芷那艳红充血的bi洞塞住,不让里面的Jingye流出来,以增加受孕的几率,幽幽醒转的白芷看着李凤吉将Yin塞轻柔塞进自己的下身,脸颊不由得绯红火烫,美眸之中带着嗔羞之意,咬住樱唇不敢出声。
李凤吉看了他一眼,有些邪气地一笑,唤人进来收拾床铺,自己抱了白芷去洗澡,稍后,洗得清清爽爽的两人重新回到收拾一新的大床上,白芷身上披着一袭薄薄的轻纱衣,半透明的纱衣半遮半掩中,隐约可以看出玲珑的身段儿,再配上白芷那刚刚被性爱滋润过的慵懒绰约模样,整个人充斥着诱惑满满的熟美风情,他本就是生得柔美动人,此刻又是一朵刚饱受了雨露的鲜花,妩媚到了极致,当真丽色有若红梅绽雪,自是令人一见之下,不由得心神迷醉。
此时身披纱衣、长发垂散的白芷蜷缩在李凤吉怀里,红扑扑的脸蛋儿贴着李凤吉赤裸的胸膛,一脸幸福之色,李凤吉神情放松地抱着怀中的玉人,感受着那柔若无骨的娇躯所散发出的沁人心脾的体香,他一手拉下白芷松散的衣襟,露出雪白圆润的肩膀,低头亲了亲,那仿佛丝绸般柔滑的肌肤让李凤吉眯起眼,干脆将纱衣剥掉,只剩一具光溜溜的白嫩玉滑的胴体,白芷脸上有些晕红,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他面色有些疲态,透露出丝丝柔弱之意,蹙眉含羞道:“求王爷让白芷歇会儿吧,下面实在有些不舒服,热辣辣的……有些肿了……”
李凤吉也不是那等鲁男子,不知怜香惜玉,至少在对待自己的侍人时,他还是颇有几分怜惜之心的,见白芷瑟缩害羞,便是一笑,就笑yinyin地抓揉了几把美人白嫩的酥胸,眼中露出柔和之色,说道:“本王又不是急色的那等色中饿鬼,既然阿芷不舒服,那咱们下次再玩。”
两人搂抱在一起温存狎昵,躺在床上渐渐睡了,李凤吉Jing力充沛,不曾久睡,打了个盹儿就醒转过来,见白芷仍兀自沉睡,就轻手轻脚起来,吩咐侍儿照顾好白芷,便离开了。
李凤吉一路走着,此时正值暖春之际,只见远近各处重楼叠榭,假山怪石,又遍种着许多花木绿树,春风拂来,柳条摇曳,处处赏心怡目,他来到阮冬冬住的地方,刚进了月洞门,就见廊下站着一群莺莺燕燕,却是阮冬冬正指挥着一群侍儿丫鬟在那里搬花,将一盆盆粉白艳红的鲜花挪动位置,阮冬冬穿着一身闪色芝麻花销金对襟衫,露出一抹鹅黄色牡丹花肚兜,下面是石榴色千褶阔腿裤,雪白的耳垂上坠着一对玲珑耳铛,头发挽作家常发式,一把卷草鸳鸯戏水玟银背梳插在上面,再不见其他点缀,倒也添了几分简洁素雅之气,越发俏丽动人。
阮冬冬身份低微,连白芷都不如,自然没有进宫赴太后今日赏花宴的资格,此时见了李凤吉,顿时心花也开了,忙快步迎上前,如同ru燕投林一般,扑进李凤吉怀里,声音里带着一抹妩媚的情调,娇嗔道:“王爷怎么才来看冬冬,冬冬好想王爷……”
软玉温香在怀,李凤吉不由得哈哈一笑,顺手在阮冬冬丰圆弹润的玉tun上抓了一把,道:“小浪蹄子,你想本王是假,只怕想本王的鸡巴是真。”
阮冬冬闻言,顿时不依地在李凤吉怀里扭了扭,香喷喷的娇躯磨蹭着李凤吉的身体,倒是让李凤吉有些意动,事实上李凤吉虽然有着风流好色的名头,却也不是真的一味放浪贪色,只因他天生神力,又兼一身极高的习武天赋,走的是至刚至阳的路子,乃是打磨出来的一副悍勇无双的体魄,英武强悍得不可一世,如此一来,这极其旺盛的Jing力就必须发散出去,不然若是滞留在体内,时间一长,必受其害,至于男子发泄Jing力的途径,一般来说往往也就两种而已,一个是以高强度的锻炼来消耗体力,第二自然就是房中闺帷之间的交媾rou搏了,何况孤阳不长,还是要调和Yin阳才是正道,因此李凤吉这所谓的好色名头,其实至少也有一半是着落在此处的。
李凤吉既然来了,阮冬冬自然也就顾不上别的,忙亲自端茶服侍,又坐在李凤吉怀里,拈了厨房刚做好的金丝枣泥馅儿的点心喂进李凤吉口中,与李凤吉调笑,这会儿也快到了晚饭的时候,阮冬冬吩咐下去,厨房就临时添了几样合李凤吉口味的Jing致小菜。
不多时,丫鬟送上酒菜,阮冬冬玉手捧杯,美眸暗送秋波,笑语可人,又有美奴弹曲儿助兴,待李凤吉吃了几杯酒,阮冬冬两颊融融,起身亲自献舞,曼妙的舞姿配合着凹凸有致、充满魅力的窈窕娇躯,的的确确是诱人无比,勾起人心底深处的欲望,李凤吉看得心情畅快,一舞既罢,就搂了阮冬冬走进内室,宽衣解带,共赴云雨。
阮冬冬身材娇小玲珑,却极会服侍男人,李凤吉拎起他纤细的足踝架在两肩上,耸动着结实的tun部在那shixue里捣干不休,如同打桩一般,胯骨“啪啪啪”击打着肥嫩的雪tun,李凤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