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又怎样?本王可以学。”
李凤吉慢条斯理地说道,顺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双手握惯了兵器和笔,并不是用来做那种讨好美人的事情的,但如果是给喜欢的人梳头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巫句容闻言一愣,眼睛就透过薄纱一眨不眨地看着李凤吉,心情莫名,要说感动,似乎也不至于,但的确是心尖儿软软的,叫人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熨帖,巫句容瞧着李凤吉,觉得这人似乎越看越好看了些,要说一个人长得到底好不好看,一看脸,二看身材,三看皮肤,四看气质,五看穿戴打扮,李凤吉这五样绝对都没的说,但巫句容现在觉得他英俊出众,却与这五个方面都没什么关系,但到底是哪里好看,其实巫句容自己也说不清。
巫句容想,或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李凤吉陪着巫句容买了书,就送他到娘家惠安侯府,巫句容嫁人之后,虽是侧君,却也不好时常回娘家看看,李凤吉今日去上书房议事,就顺路送他回侯府散散心,与亲人叙话。
午间,李凤吉与其他几个同在上书房议事的成年皇子陪着泰安帝用过膳,这才出宫回府。
都说一进侯门深似海,王府自然更是如此。
晋王府所在的街区乃是贵族豪门林立的所在,四处皆是深宅大院,园林处处,原本永安城这样的天子脚下,热闹繁华之极,街上行人摩肩接踵,然而这一带区域却是行人稀少,路上往来的多是各家的车马,李凤吉骑在马背上,微微打了个哈欠,准备去后宅哪位美人房里睡个午觉,想了想,忽然心头微动,就决定去梅秀卿那里看看。
梅秀卿当初只是被安排在一处偏僻之地居住,后来怀了孕,就拨了一个清净院子给他住,里外布置一新,李凤吉径自进了院子,路上遇到的丫鬟侍儿忙行礼不迭,李凤吉也不理会,走到屋外,脚步就停住了,从窗户往里头看去,就见房间里靠窗摆着一张供人歇息的描金坐榻,梅秀卿正坐在上面聚Jing会神地绣着一只婴儿用的小小的葱绿色肚兜,上面绣着一条昂首翘尾的小鲤鱼,活灵活现,梅秀卿穿着一身苏绣白锦的衣裳,下身是玉色绫裤,乌油油的黑发挽起,插一根金玉牙骨镶的簪子,其温柔素洁之态毕露,清媚柔雅,妙不可言,果真是一个难得的闺中尤物。
李凤吉没有惊动梅秀卿,驻足在窗外静静看了片刻,这才进了屋,梅秀卿见他来了,有些惊讶,连忙放下针线,起身迎上前,替李凤吉脱去外面的锦袍,露出里面的薄衫,又转身去倒茶,李凤吉一屁股坐在榻上,顺手拿起那件放在上面已经差不多快要完成的鲤鱼肚兜,打量了几眼,语气淡淡道:“这种东西自然有下人来做,你既然怀了胎,就好好养着,用不着做这些活儿。”
梅秀卿听他这么说,就咬了咬红润的唇瓣,递上香茶,有些怯生生地低头轻声道:“平日里闲着也是闲着,就想给孩子准备几件小衣裳……王爷既是不喜欢,秀卿就不做了。”
李凤吉看了他一眼,放下肚兜,接了茶,随意一口喝光,道:“本王要睡一觉,你服侍本王歇下吧。”
梅秀卿忙柔声应了,就去铺床叠被,又跪在地上为李凤吉脱去靴子和锦袜,李凤吉躺在熏得香喷喷的床铺上,见梅秀卿正要放下罗帐,就道:“不必弄那帐子了,你也上来,把衣服脱了,本王要先喝了nai再睡。”
梅秀卿闻言,俏脸顿时微微一红,温顺地应道:“是。”就慢慢宽衣解带,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那亵裤的料子柔软贴身,裹住tunrou,使得丰嫩饱满的玉tun现出明显的两瓣轮廓,十分诱人,李凤吉瞥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么,怀了孕就娇贵起来了?为什么不脱光?”
梅秀卿纤长的睫毛顿时一颤,急忙解开肚兜,脱了亵裤,全身光溜溜的,袒露着软润雪白的娇躯,那娇美粉嫩的小腿纤细苗条,上方的大腿却雪滑丰润,连接而上的玉tun白皙晶莹,轻轻撅翘着,丰满却没有一丝赘rou,如同一只熟透的蜜桃一般,更不必说那纤腰硕ru,素肩玉臂,统统都是叫男人看了就浑身发软、唯独胯下发硬的妙处,再加上梅秀卿那出众的容貌,娇柔温婉的气质,简直就是个极品尤物,李凤吉尽管将这具身子早已经玩了个透,此时看着,也不由得有些心动。
梅秀卿一丝不挂地爬上了床,李凤吉坐起身,把他捞进怀里,埋头在他胸前一吸气,一股nai香味儿顿时萦绕鼻尖,梅秀卿这一对大nai子整体饱满如熟桃,ru球坚挺富有弹性,傲然挺立,没有丝毫下垂,雪ru顶端点缀着两粒嫣红玉润的小巧nai头,周围一圈儿ru晕也是诱人的粉红色,宛若处子一般,眼下暴露在空气中,两只nai子羞怯地颤颤巍巍,那沉甸甸的模样可想而知里面必是储存了满满的nai水,李凤吉捏着梅秀卿的细腰,打量着两粒微粉透红、犹如一双娇羞初绽的花蕾的nai头,突然张嘴就一口将其中一只nai头咬进了嘴里,连带着那娇媚的粉嫩ru晕也一起含住,立刻就大口大口地吮起nai来。
“嗯啊……”梅秀卿顿时惊喘一声,随即就熟练地用双手搂住了李凤吉的头颈,温热的ru汁从nai孔里被源源不断地吸出,缓解了ru房里隐隐的饱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