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齐越美人眼见一位身材高大、身穿锦袍的极英俊少年人走进来,都忍不住瑟瑟发抖,他们都认得此人便是大昭皇子、晋王李凤吉,同时也是让他们国破家亡的罪魁祸首之一,泰安帝将他们赏给了晋王李凤吉为奴,这段日子以来他们在晋王府倒也没受什么罪,被人好吃好喝的养着,只是没有自由,而晋王李凤吉一直没有招他们侍寝,没想到今日突然就被传唤,王府里的嬷嬷命令他们脱去衣物,只许穿上一件纱衣,又给他们前后双xue都涂了香脂,他们从前都是身份高贵的皇家之人,哪里受过这等屈辱,然而亡国之人,又能奈何?只得含羞忍耻,听凭摆布,这会儿见了李凤吉,都不由得惴惴不安,心中惶恐不已。
李凤吉扫了一眼几个齐越美人,不禁微微颔首,心中满意,果然是梅兰竹菊各有千秋,这时领头的嬷嬷带着众人见礼,又道:“禀王爷,这几个奴才已经润滑过双xue,请王爷赏玩。”
李凤吉点了点头,上前打量几个美人,随手就从中拽出来一个年岁看上去最小的侍子,这侍子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李凤吉隔着半透明的薄纱握住那娇圆微隆的酥ru,就肆意揉搓起来,这美貌侍子乃是齐越亡国之君的嫡侍子,身份高贵,娇生惯养十几年,哪里受过这个,被李凤吉抓揉得ru房疼痛,顿时吓得啼哭起来,但就算是又惊又怕,他也不敢挣扎逃避,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国君嫡侍子了,眼前的少年是他的主人,主宰他的生死,若是惹恼了对方,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
“还不错。”李凤吉抓揉了几下娇嫩的处子玉ru,轻嗤一声,松开怀里的侍子,对几位齐越美人淡然吩咐道:“你们列成一排,摆成屁股高举的姿势,本王要挨个儿cao弄。”
众美一听,哪怕早已有所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惊怕羞耻难当,有人忍不住低低啜泣起来,几个嬷嬷却不管这些,拉着众美来到一张长榻前,令他们脱去纱衣,一丝不挂地跪伏在上面,将屁股朝外撅起,哪个敢动作慢些,立刻就被嬷嬷用戒尺抽在雪白的屁股上,打得美人们不住地哀啼讨饶。
一时嬷嬷将几个丽色动人的哥儿摆布妥当,几具光溜溜的玉体并排跪趴在榻上,将嫩tun朝外,瑟瑟发抖,李凤吉看了一下,的确是双xue都涂抹了润滑的香脂,随时可以直接享用,他也没有刻意去挑选,就从头开始,正是刚才那个年纪最小的侍子,这侍子的玉tun小巧Jing致,牝户白嫩,细嫩的rou缝紧闭着,Yin阜周围淡淡生着一些柔软纤细的Yin毛,虽然看发育程度已经基本不算是个孩子了,却也只是刚刚脱去几分稚气,李凤吉抱起那粉嫩的tun儿,体味着诱人的小屁股在手里颤抖的滋味,只觉得肌肤十分细腻,忽然就笑了笑,解开自己的裤带,从裤裆里掏出Yinjing,用手撸了两下,也不做什么前戏,只用gui头在那水润的花瓣上摩擦了一番,便直接插了进去。
“……啊呀!”尖利且娇弱的哭叫声立时响起,那美貌侍子身子剧颤,痛啼不已,原本紧闭的花xue被粗壮的Yinjing一举撑开,里头的处子膜被直接插破,一股细细的腥红之色从xue里淌出来,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李凤吉却浑不在意,抱着眼前颤抖的玉tun就慢条斯理地抽送起来。
那侍子被如此一根粗长的鸡巴开苞,简直痛彻心扉,哀哀哭泣不绝,李凤吉觉得他rouxue滑嫩紧密,倒也销魂,就捅弄了百十下,插得这小美人几乎晕厥过去,李凤吉眼见他体弱不支,便丢开手,从滴血的嫩bi里拔出鸡巴,走到下一个哥儿身后,这是齐越国主极宠爱的贵君,自然不是处子,李凤吉挺着儿臂粗的鸡巴,径自一插到底,那贵君虽然不是处子,却也不曾受过这等巨根,娇嫩的子宫被大鸡巴势如破竹一般直接cao入,痛得美人惨呼抽搐,李凤吉也不理会,抱着肥美的娇tun就是一阵强劲有力的cao干,如此依次玷污了几个美人的贞洁,将其中还是处子之身的侍子刺穿了那层薄膜,花xue鲜血淋漓,其余不是处子的侍人也被插得哀哀呼痛,一时间室内充满了娇泣嫩哭之声。
李凤吉一一享用齐越美人的嫩bi,体味了其中的不同之处,待他cao过一轮之后,就在最后一人的子宫里射了Jing,然而这还不算完,稍后,李凤吉又从此人开始,将鸡巴干进粉嫩的屁眼儿,从后往前又把几位美人的屁眼儿也jian了一轮,等他在最后一只屁眼儿里射了白浆,几个娇弱美人已是被jian得死去活来,几只光润的嫩屁股上血迹斑斑,原本紧闭的上下两个rouxue都被捅成了两个艳红充血的洞,凄艳无比,李凤吉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模样,从一个嬷嬷手里接过刚刚拧shi的雪白毛巾,擦拭了一下自己黏糊糊shi漉漉的Yinjing,这才整理衣物,只觉得神清气爽,遂吩咐道:“给他们每个人都赏一碗避子汤,叫医女给看看伤势,不可苛待,也不必过于厚待。”
李凤吉出了房间,丝毫也不留恋这一群美色动人的莺莺燕燕,在他看来,这些曾经身份高贵的哥儿如今不过是自己的暖床侍奴罢了,不会给他们哪怕最低级别的名分,更不可能让他们怀孕,毕竟自己乃是让齐越亡国的罪魁祸首,国仇家恨之下,谁敢保证这些人不会脑子一热就干出什么蠢事来?如此一来,即便再是什么美人尤物,也只配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