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雪，一天一夜之后，雪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了。彻底把林川的小花园给盖没了，小孩好像没怎么当回事。
雪大了之后，天气也冷了很多，平时出门就很少的小孩，就更加窝在家里不愿意出门了。像只冬眠的熊，窝在被子里一团。
只不过，有天出门回来的时候，在院子里看见堆的几个雪人，歪歪倒倒的堆砌在那里。问了陈姨，才知道是林川忙活了一下午堆的。
李渊点点头，看得出来是林川的手笔，乱七八糟，又奇奇怪怪，又莫名的有些可爱。
快过年的时候，李父李母才从外面回来，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小孩自己安安静静的吃完饭就跑回房间去了。和以前一样，不会参与李家的聊天之中去。李渊也吃完饭就回房间去了。
从小就是这样，像是举行什么仪式而过年而已，到底有什么意思，李渊不明白。形同虚设罢了。
钱越赚越多，人就越来越忙，而忙就是为了赚钱，赚了钱又去忙……这样的循环到底是为了什么。李渊一边觉得李父李母没有尽到父母的责任，又一边享受着父母的钱所带来的各种，自相矛盾。但总而言之，李渊对物质的享受是喜爱和诚实的。
房间里的两个人和李父李母想的不一样。
隔的不远的两个人躺在床上打视频，林川对打视频很感兴趣，但是他微信的通讯录里只有李渊一个人，所以李渊给他打视频，还没响两下，就接了。
“……”
这的确不在李渊的意料之中，他还没被人秒接过电话，刚打出去就被接听了。但是心上却好像有什么满出来了，让李渊四肢脑海都温暖舒坦了。
“喂？哥？”林川发现李渊没动，也不说话，就轻轻的喊了一声，因为以前从来没有打过视频电话，林川看见他哥在屏幕里觉得很新奇，睁大了眼睛贴近了看，脸都快贴到屏幕上去了。
李渊就看到屏幕上一片rou色，模模糊糊的，小孩好奇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把手机拿远点，脸都贴到上边了。”李渊好心的提醒。
林川才反应过来似的，把脸从屏幕上脱离开了，整个人慢慢出现在李渊的屏幕里，但是仍然不着门道，有时候又从屏幕里跑出去了，或者就只剩一个耳朵，肩膀。而且小孩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情况 。
李渊想看林川的脸，对于他在屏幕里晃来晃去，感到有些烦。
“别乱动，坐好。”李渊的声音有些严厉，林川立刻就不动了，乖乖的坐在床上，听着李渊的话，摆好了手机的位置。
这个位置正和李渊的心意，明明只是正对着林川的脸，像是拍证件照似的，坐得规规矩矩，有些呆愣，甚至是傻，但也很可爱。
林川平时话不多，很多都是对李渊的恩惠而感激，很多时候都安安静静的干自己的事儿。和别人聊天更是跟聊天杀手似的，能把话题聊死。
李渊不觉得，他喜欢小孩的安静，甚至恶心的想过，这样最好，小孩不会说话，交不到朋友，以后到社会上也无法交际，只能跟个可怜小狗似的，来依赖他恳求他。他会把小孩养得很好，养得胖胖的都是rou，虽然李渊不喜欢胖子，但是如果是林川的话，就算是胖了，也没什么不好。
小孩听话的向自己的哥哥汇报着自己这个学期的生活，很普通，很无聊，上学放学，吃饭睡觉，怎么去买的那些花草，什么时间种的那些，考试的时候有的紧张，想到什么说什么，语句甚至都有些错乱。
可是李渊喜欢听，小孩的声音，比起半年前，更有了一些少年感，还是脆生生的，有着小孩声音独特的发音习惯，所以显得不同。
嘴巴一张一合，眼尖一点，就可以看见贝齿下软软的舌头，嫩红的一小截。却看得心痒痒。
林川说了些什么，李渊没怎么听得进去了，随意的回应着一两句，表示着他还在听着林川的话。
而手机屏幕看不到的地方，李渊把手伸进了裤子，揉弄着那根硬挺起来的rou棒，小孩还不知情的叽叽呱呱。偶尔提到他高兴的事儿了，就忍不住兴奋的多说了一些。
这种感觉和以往完全不同，虽然隔着手机屏幕，但是林川完全是鲜活的在他面前的，眉目间的表情都是真真切切的摆在他面前的，而这个傻子并不知道，自己正冲着他的脸yIn靡的幻想，手飞速的套弄着丑陋的rou棒。
Jingye飞溅出来的时候，李渊还是忍不住喘息了出来。
小孩似乎发现了异常，停下了说话，关心的问着，哥你怎么了？
李渊狠不得把人从那头抓过来，让小孩把他射出来的Jingye舔干净。
“没事儿，困了。快睡吧。”李渊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留林川一个人拿着手机摸不着头脑，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挂了，而且李渊似乎也没有困了的感觉吧。
……
这个冬天照样不咸不谈的过去了，和以前一样，又不一样，李渊清楚的知道是因为什么。
过年放烟花，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喜欢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