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总你来啦。”欢愉而清脆的声音从迟温身后响起。迟温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宴会的主角许涔走过来想拉秋景辞的手,却被秋景辞不着痕迹的拒绝了。
见四下没人,秋景辞也没有多拂许涔的面子,而是问道:“那几个商演怎样?”许涔一听金主说正事便也认真了起来:“经纪人说可以少接些…”
“知道了。”秋景辞也没有多说,旁人知道秋景辞是许涔的金主看他们在说话便很识相的不来打扰。许涔和秋景辞说完话才将目光转向一旁如空气的迟温,看见迟温后许涔一惊:“迟…迟总。”
此时迟温后xue中的跳蛋还在不断震动,每一下都顶到了迟温的最深处。酥麻和酸痛感让迟温双腿发麻,他并没有理会许涔的问好,而是将目光看向了秋景辞。
旁人看不出来,以为只是弟弟对兄长普通的眼神罢了。但当秋景辞回望迟温的时候却从他深邃乌黑的眼眸中看出一丝悲切,不甘,以及…委屈。
“走了。”秋景辞瞟了眼迟温,看着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有些于心不忍。“秋总,你不留下来陪我吗…今天是我的杀青宴唉。”许涔轻声对秋景辞道。
他这个金主一向难以捉摸,性子清冷但是长得帅,对谁都很冷淡唯独对他很大方。这五年来因为他这个大方的金主他才能火的这么快,流量才能一直长久不衰。
不知道金主对他有几分真情,不知道自己对金主有几分假意。但该做的戏总得做全,况且人家也从来没亏待过他。
“秋总,这么快就走了吗?”许涔还在秋景辞旁边叽叽喳喳的说着,却不知道迟温犀利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
“嗯,宴会就不参加了,你陪导演他们吧。”秋景辞从头到尾都是这种冷冰冰的态度,说完便直接出了酒店大门。迟温顾不上后xue和双腿的肿胀感,也跟着秋景辞走了。
二人上了车,秋景辞坐在驾驶位上,迟温自然也跟着坐在副驾驶上。秋景辞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景辞…那个东西什么时候可以拿出来?”跳蛋在迟温后xue中抖动,迟温的嗓音也带着一丝沙哑,这么一听竟有些撒娇的感觉。
“等它没电。”
“景辞…你对许涔不错啊…也是,毕竟他在娱乐圈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语气中带着难过和醋意,以及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艰涩,许涔哪里好了?
但是秋景辞却显然会错了意:“你吃醋了?没事啊,我都说了我可以把他借你玩。”
“景辞,你知道…知道我现在是喜欢你的,我怎么会对他——”迟温正想接着说,却看着秋景辞冷淡置之不理的样子,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这话你对不少人说过吧。”秋景辞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方向盘,迟温看着他Jing致的侧脸:“景辞,我是夸过很多人…但我说喜欢的从来就——”只有你一个啊。
“不过要说好看,那当然是大哥最好看。”语气中竟带着一丝哄的意味。
车停了,秋景辞瞥了一眼被跳蛋折腾还能好好和他讲话的迟温:“下车。”
迟温乖乖的跟着秋景辞下了车,已经到家了。迟温双腿发软,看着秋景辞刚关上房门口,有些艰涩道:“可以…帮我拿出来吗。”
“滚进来。”秋景辞道。迟温进房间后看秋景辞的眼神多了几分shi意,像是忍受了一天的委屈没处发泄。
秋景辞将跳蛋从迟温后xue中取出,取出来的一瞬间还在不停的抖动,迟温shi润的后xue中突然没了跳蛋只觉得如释重负。
过了一会,冰凉而shi润的ye体被挤进迟温的后xue,迟温转头看向秋景辞:“这是什么…”秋景辞将手中写着法文的瓶子给迟温看,讽刺道:“你不会忘了吧?”
他当然不会忘,是他曾经看秋景辞在床上隐忍着,泪水打shi脸颊也不肯叫出声。便给秋景辞涂了好几次情药,是药三分毒,他当初只顾着自己爽丝毫没有考虑过秋景辞的身体和感受。
他看着药瓶,明明这么熟悉,却给人一种害怕,后悔的感觉。冰凉的情药进入迟温的后xue,他感受到后xue传来的温热和肠壁处的渴望。
“景辞…”迟温跪坐在床上,拽着秋景辞的衣袖,秋景辞却是冷冷的看着,置之不理。药效发作时,原本被跳蛋弄的shi润的后xue传来渴望情欲的信号。
“哥哥…求求你……”迟温躺在床上,一边安抚自己的性器一边无力的抓着床单。他能恨谁,能怪谁。是他自己作的孽啊…
“想要?”
迟温泪水沾shi了睫毛,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自己。拼命的点头,看着秋景辞。
“坐上来,自己动。”
迟温只好艰难的爬起来,往坐在沙发上的秋景辞走去。他解开秋景辞的裤子,将秋景辞的性器插进了自己的后xue,缓慢的动了起来。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情欲的摧残和rou体的刺激让他充满痛楚。同时又因为对方是秋景辞而带来一丝安抚。
对方是秋景辞啊…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秋景辞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