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赫毫不费力的打开林思谦家那老旧的门锁,门开后他走了进去,林思谦租住的房间内亮着一盏暖黄色的灯光,黎赫扫了下四周,没有看到林思谦的身影,听到了隐约的水声,便知道他在洗澡。
既然这样,黎赫便关上了房门,大大方方的打量了起来这间不足50平米的出租房。
房间应该是被林思谦花心思收拾过,不然这片的老房子可找不出这种简欧风格的调调,虽然保留了老房子的白色地砖与传统的房间布局,但是一些北欧风格的小家具还是把整个屋子营造出了感觉。
整体清新素雅的白色为主导,将家布置出这样的氛围,组合简简单单,为空间的舒适感发挥了很大的作用。简单舒适的家具体现出了简约的现代感,就这么拼拼凑凑,居然也能让这个老房子变的有一丝优雅高贵的感觉。
房子只有一块小小的空间被林思谦当作了客厅,上面放了一个圆圆的大号单人沙发和一个小茶几,沙发上还有一个挺大的抱枕,估计是供他自己偶尔满足小资情调用的。
然后还有两个房间,一个明显是他的卧室,而另一个稍微大一点的被林思谦用作了画室,黎赫站在门边都能看到房间里摆了很多的画和画板,其中还有一副未完成的作品正架在木质画板上,画板旁边有一个高度适宜的椅子。
黎赫的脑子里显现出林思谦坐在画板前安静认真作画的样子,不知为何,烦躁了一下午的心情竟慢慢的有些平复下来。
下午在社里开大会,一直被那几个老东西轮番轰炸,说什么现在过于保守,想洗白也不是这么个洗白的方法,不能把重心都放在新接手的房地产项目里,而想转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就算咱们洗白了,外人还是会觉得咱们是个黑社会的,还不如一条路黑到底!
黎赫坐在了林思谦的圆形沙发里,头靠在了那个大大的抱枕上,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那几个老东西打得什么算盘他还能不知道么,不就是看不惯自己一个保镖坐上了老大的位子,便开始持续施压,一会儿要洗白,一会儿要涉黑的,又不敢用武力值硬拼,就只能到处使绊子阻挠。
可自己毕竟刚上任不到一年,又没有大势力支持,就算是要洗牌要重组,都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和时间培养自己的人,老东西们在社里还是有一定的势力,并且把握着一部分的资金来源,又不能短期内暗中做掉,唉,难道自己当初终究是冲动了么?
正纠结的时候,黎赫听到了水声停了下来,门在下一刻被打开,接下来就看到了穿着浴袍走出浴室的林思谦。
白暂的皮肤被包裹在了白色的浴袍下,在暖黄色的灯光映衬下,透出一抹温暖与温柔的感觉,浑身依旧透出干净贵气的好气质,漂亮的长眼睛盯着自己的方向,尚处在震惊中的少年已不顾shi漉的头发正在往下滴着水珠。
此刻的林思谦尚处在震惊中,因为他没有想到一个星期没有找过他的黎赫会在周五的晚上就这么轻易的进入他家并且坐在他的沙发上,此刻也正在看着他。
其实黎赫在来之前并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是单纯的有些心烦,想去到一个跟社里跟自己跟过往没有任何关联的地方,不知为何,脑子里就闪过了林思谦租住的地址,没有犹豫的便过来了,想在这个少年的身边待一待,暂时不用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可现下,林思谦这一副少年出浴后的样子,却让他隐隐的起了欲望。作为上位者,黎赫虽然会克制自己的欲望,但同时,他也从不亏待自己的欲望。而这二者,并不冲突。所以,他起身慢慢的向着林思谦走了过去。
林思谦看到黎赫慢慢的向他走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上次的记忆太过刻骨铭心,同样的场景下,他只得慢慢的向后退着,直到背后贴上了墙壁,退无可退下,才一咬牙抬起了头迎向了黎赫的目光,“你……”
话还没有说完,黎赫靠近林思谦,一把扯下了他身上穿着的浴袍带子,林思谦的话变成了短暂的惊呼,自己居然再次的赤身裸体面对这个男人。
“嘘……”,黎赫用浴袍带子的中间覆盖在了林思谦的眼睛上,在脑后轻轻的打了个结,接着拽着林思谦的手腕把他往卧室的床边带。
就在林思谦因着上一次的恐惧而努力着后退另一手想去解开覆在眼睛上的带子的时候,黎赫一把握住了他另一手的手腕,顺势一带,把人固定在了身前,贴在他耳边说道,“再不乖,可别怪我用强。”
林思谦忆起了上次用强的后果,便不再大力抗拒,毕竟打也打不过,何况,林思谦认命的想,被人上一次和被人上两次,又有什么大的区别呢。
黎赫把林思谦拽到了床上,然后顺势牵起他的手腕,固定在了头顶,左右两边剩余的带子在腕间穿过,各自绕了手腕一圈,在这并拢的手腕中间打了个结,以便固定。
林思谦略微的挣扎了下,可是论力气,十个他也不是一个黎赫的对手,更何况,这个束缚的姿势下,自己的手腕挣扎的越大力越能感受到带子收缩从而导致的眼睛上传来的压迫感,这使得他不敢大力的挣扎。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