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心。夜风灌进下面两个肉洞里,缓解了一丝燥热,却也让那被冷落的空虚更加难以忍受。
“看着婊子,饥渴得在叫呢,一会儿离了男人的肉棒都不行!”老三连忙抢上前一步占用了这婊子的后穴,“哧溜”一声把那来不及流下来的精液全捅了进去。老二说道:“老三你可不能吃独食,把他抱起来,让兄弟用用他的前面儿。”老三便依言把林乔从后面抱起来坐在了地上,让老二肏进了他的屄里。林乔浑浑噩噩间只知道瘙痒的地方得到了缓解,忍不住发出了满足的吟叹。
忽然听到有人问他:“小东西,爽不爽啊?”
他迷迷糊糊,晕晕雾雾,浑身像是烧着一团火,连是谁在说话在哪个方向说都辨认不出来,嗯嗯啊啊的发出含糊的呓语。那人又说:“你要不说话,我就让狗来干你!”林乔被吓得清醒了一点儿,挣扎着说道:“不……不要……狗……”
淫邪的哄笑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就在这时,一声前所未有的惊雷炸响在夜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咕啾咕啾”粘腻的水声和男人们放肆的调笑都被吞没一刹,林乔猛地一个激灵,混沌的脑子被劈开一线,真正清醒了过来。
他眨眨眼睛挤去眸子里的水汽,一眼便看到刀疤的脸近在咫尺,正笑吟吟的望着他。
是他!林乔胸中骤然涌起难以抑制的怒火,刹那间几乎要压制下身体的异样。但就在这时肏干着他的两个男人重重一顶,同时碾上了他的宫口和肠穴里的腺体,汹涌的情潮前后汇集在一起,翻涌出的强烈快感前所未有,眨眼间将他吞没。于是他颤抖着,尖叫着,眼角滴下泪水,浑身抽搐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这婊子,尿出来了。”有人哈哈大笑。
老三退出来,捏着林乔的腿根掰开,给围观的男人们展示那一片泥泞的双腿之间。只见他阴茎抽搐着,喷出的白浊溅在自己的小腹上,女穴里的精液和着淫水一涌而出,后穴也在流着浊液,而那雌穴之前的女性尿孔里,竟然射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
四个洞眼里全射出白白黄黄的体液,一刻不停地流着水,简直就像一个被使用过度的尿壶精盆。男人们看得淫欲高涨,争先孔后地扑了上去,抢占那两口湿热的淫穴。有的人迟了一步,便把手指插进他张开的嘴里搅动,直到他下巴发酸流下口水,一根腥气扑鼻的阴茎垂在了他眼前,接着用力肏进了他的嘴里。
不知何时,山雨已经下起来了。炽热的、布口袋般的空气被掀开一角送进了凉爽的清风,但在这破旧的木棚子里,高热肉体上的汗味、精液的腥气似乎混杂成了一滩无法被搅动的死水,又像是一个浑浊的漩涡,要将一切晶莹无瑕的东西吞没。刀疤静静站在角落里让阴冷的雨气透过木头柱子攀上自己的背,手指间夹着的烟已经攒了长长的一条烟灰。他神色晦暗不明,冷漠的看着那个彻底变成粉红色的身体大张着腿,在无数双暗黄的手间辗转,或者意识不清地爬来爬去。每一次闪电打过他都会看到那张脸,布满潮红的、热气氤氲的、沦陷入情欲中的脸,莹红欲滴的嘴角吐出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
有几次他爬到了自己脚下,药性没过,他的眼睛里一片浑浊,但显然是不想再被人按在胯下肏了,呜咽着拉着他的裤脚,但很快又被拖了回去,于是那哭泣的声音又慢慢变成了浪叫呻吟。
雨下了整整一晚,狂欢也持续了整整一晚。到天光破晓、云雨渐收的时候,整个长长的工棚里横七竖八躺满了人,全都是餍足之后困意上涌,随地一躺便昏睡过去的男人。
只有老吴还骑在林乔身上发泄着,双眼赤红,最后握紧了他的胯部闷哼一声射了进去。被他蹂躏的身体显然已经盛不下许多精水了,直接有粘稠的液体从紧咬着肉棒的阴唇唇缝间溢出来,于是他身下那本来就厚厚一滩的白精又高了一点儿。
老吴满足的拔出疲软下去的肉棒,还顺手在那双腿间擦了擦——但那腿间的精液比他龟头上的多多了,根本擦不干净。他骂了一声,甩了甩,随便走到一边也睡下了。
刀疤走上前去,俯下身看他。
林乔身上那不正常的超红色已经褪去了大半,眼睛里还是迷蒙的,嘴唇蠕动间露出一点鲜红的舌尖,颤动在白浊里。然后他似乎被呛到了,扭到一边连咳带喘,吐出了嘴里的精液。
他的四肢还在轻轻颤抖着,精液从头发、下巴、乳尖以及腰上往下淌,有的部分已经干涸了;双腿大张,男性性器垂在一边,后面肿胀到堪称肥沃的阴唇夹也夹不住,几乎要从腿间流溢出来,嘟着湿滑的红肉,仿佛会呼吸一般翕张着,整个穴口如同一朵不停开合的柔嫩花朵,泛出淫靡的水色。本该深藏在肉腔里的媚肉时不时抽搐着从穴口鼓胀出晶莹的一团,喷出大股大股的浊精。
但即使是这样,他的肚子依然仿佛怀胎般高高鼓起。刀疤弯腰拍了拍,听到里面流动的水声。他直起身子抬脚踩了上去,蹂躏挤压着内里浊液的形状,让那些积蓄过多的精液从他的花腔和后穴里淌落出来。林乔沙哑的嗓子里发出软弱的哭腔,但刀疤知道他是不会觉得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