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一把把林乔揽着腰整个儿抱着站起,只用一只手握着那依然插在雌xue里的酒瓶子作为支点来托起他的屁股。骤然失重之下,他的身体猛然下落,“咕啾”一声,雌xue瞬间将光滑的瓶子吞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整个细长颈部都cao进了软腻烂红的子宫里。宫口嫩rou再次被撑到一个夸张的大小,从一小团花苞般嘟着的嫩rou变成了一个薄薄的rou套子,紧紧吸着玻璃。
昏昏沉沉意识朦胧的林乔“啊”了一声,后xue“噗”的喷出一股和着肠yeJingye的浑浊红酒,双腿绷出清晰的线条,身体剧烈颤抖,下意识地伸出手紧紧揽住刀疤的脖子,像是溺水的人拉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刀疤低头看着怀里的身体。这野性不驯的小婊子,似乎终于是被cao服了,整个人喘息着趴在他的胸口,抱着他的脖子,两条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从沾着几缕被汗水濡shi的黑色头发的雪白后颈,到笔直深陷的脊柱沟,再到那骤然收束的腰部、和下面凸起的浑圆挺翘的tun峰都一览无余,挺立的肩胛骨如鸟翼般振翅欲飞,脊柱尽头一左一右嵌着两个惹人爱的小小腰窝,里面蓄满了Jing水,此时因为直立的姿势而缓缓滚落了出来,沿着tun部丰满圆润的弧度滑落。
那只被男人的囊袋和大手肆意拍打揉捏过的屁股上早就沾满了Jingye,粘稠的ru白色ye体间偶尔可以看到一小片一小片莹润的嫣粉色皮肤露了出来,像是被雨水冲刷打落在地的落红,狼藉不堪。
他笑了笑,动手把瓶子向外抽了抽。shi润的宫口撑开在玻璃瓶上,产生了一点吸附力,牢牢吮着就是不肯松口。刀疤脸一沉,在他屁股上一拍:“下贱!怎么连个破瓶子都咬得这么紧舍不得放开?”说着手指向后探去,找到那滴滴答答往外淌着男人的Jingye和酒水的xue口,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后xue里全是酒ye,此时已经被林乔的体温捂热了。而吸收过酒Jing的肠壁也变得更加柔软滚烫,像是shi淋淋的红绸,紧紧的绞着含满了这一腔红葡萄酒。刀疤的手指插进去,捅开绞缠的xuerou,轻易的找到了那凸起的前列腺。这可怜的敏感点先前被他那骇人的大驴屌肆意压进了肠rou里又狠狠碾磨了一番,还被酒水浸泡着,此时正红肿着比原先大了一圈不止。刀疤用指甲在这凸起上轻轻搔了搔,林乔“呜”了一声猛地仰起头,shi润柔软的嘴唇擦过他的脖子。刀疤只觉得像是被只小猫在心口上轻轻挠了下,原先那些暴虐黑暗比如说就这么直接cao进他的后xue、哪怕会把酒瓶子碾碎在他Yin道里的念头顿时平复了下去,下手不由得轻了一些,连挤带压缓慢用手指抚弄起那敏感点来。
林乔喘得一声比一声厉害,紧贴着刀疤皮肤的Yinjing高高翘起,却因为得不到释放而只能可怜兮兮的吐出一点点清ye。他醉得神志不清,只知道忠实的展现出种种身体反应,便急切地在刀疤身上蹭着自己的身体,渴求得到释放。
刀疤也无心再折腾他,便笑着把堵在他rou棒里的东西一点点抽了出来。林乔像没断nai的小兽一般呜咽着,身体随着他抽出的频率抖动,呻yin声也和着他的动作忽高忽低。时而拔高到像是被拉到极致的细丝,苦闷又绮丽,断断续续的震颤着,时而这拔高的呜咽又令人怜惜的低落下去、低落成颤抖虚弱的尾音,即使看不到他的脸,也不难想象那声音的主人有多么的可口,让人胸口一窒,下腹一紧。
刀疤手一抖,彻底把那根东西拔了出来。林乔的脖子猛地向后折去——一夜几场激烈的情事下来,刀疤早就发现林乔会在欲望最难承受的时候仰起他长长的脖子,把自己脆弱的喉结和脖颈袒露出来,这是一个看起来极为信任臣服的姿态。于是他便笑了,低头一口咬在这喉结上,却没有用多大的力道,而是叼在唇齿间细细碾磨着。
被他的牙齿这么卡着喉结,林乔高chao时连喘都不能喘得痛快淋漓,脸涨得更红了。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着,林乔射出来的Jingye涂抹在了自己的小腹和刀疤身上,高chao之后身体也不由得放松下来。刀疤握着酒瓶子的手再一用力,手腕连旋带拧,终于拔了出来。
xue口一点腻红的软rou还粘在瓶口上,因为被拉出体外而震颤着。刀疤一用力把酒瓶彻底拔出了体外,这点软rou便弹了两下,却无法完全缩回到花xue里,在洞口坠下来鲜红欲滴的肥沃一圈。
刀疤一手托着林乔的屁股,一手把瓶子拿到眼前一看,瓶子里的酒原本倒了大半在他后xue里,看此时的高度和浑浊的颜色,倒像是又灌了一点什么东西进去。他笑着闻了闻,竟然喝了一大口,然后回味一般咂咂嘴。旁边小弟笑着问:“大哥,甜不甜?”
“你还别说,还真有点儿甜。”刀疤咂咂嘴。
他说完把瓶子随意往桌上一放,握着林乔的屁股向上托了托,把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顶端蹭到了那shi淋淋的xue口。
稍稍挺腰往上一触,rou棒顶端便被这被cao得合不拢的xue口含住了。只是他gui头实在太大,花xue无法完全含住,刀疤向上顶了两下,那悬在xue口边缘的一圈红艳艳的birou便被顶得铺开在了gui头顶端,中央的洞口像花瓣中央的花心一样被剥出来了,正对着勃发的gui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