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趴在一片狼藉的桌子上。
桌布被掀起了一半,几个茶杯歪歪扭扭的倒在上面,有一个碎了,沾着鲜红的血迹。但他知道,自己比这张桌子要狼狈得多。
被四个男人毫无顾忌的肆意cao弄了一番,他筋疲力尽,腰直往下软。可要是腹部完全压在桌子上,就会压迫到被灌得满满的后xue,引得肠道绞缠、花xue疯狂抽搐,后面像是无时无刻不被人侵犯玩弄,前面却空虚得滴滴嗒嗒直淌水。于是只能尽力绷紧了腰部,向上翘着的屁股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红肿交错的指痕遍布其上,像一张疏而不漏的网,牢牢兜紧了这丰满tunrou不让它漏下来。
两条长腿沿着桌子垂着,已经恢复了素净的白色,显得那薄红的屁股和垂在桌面像是要淌下来的鼓胀腹部更加yIn靡。腿间一大一小两朵shi红的rou花,上面那朵被肛塞粗暴插进芯里,塞得鼓鼓胀胀如同含苞骨朵,下面的却大大盛开着,xue里的软rou被cao出来一点,被粘稠的蜜ye沾着和花唇堆在一起,重瓣红花一般,晾着的拇指粗的烂熟花心还在时不时抽搐着往外吐出一小股Jing水,流到前方那根垂下来的粉色性器上,最终滩在桌面,已经积了碗底大小的一洼。
男人们围坐在一起,眯着眼睛打量这具浑身上下布满青青红红情虐痕迹的赤裸躯体,带着一种饱食过后的餍足。其中的老四却捂着大腿哇哇大叫,向大哥诉苦。
“大哥,你可要好好教训这小婊子,兄弟差点就被他给废了啊!”
刚才他和老五一前一后同时进入了这小婊子,同一个位置。那shi滑紧致的女xue媚rou绞缠上来的滋味无与lun比,紧紧包裹着两根rou棒将其中的缝隙都填得满满的。两个人都被勾引得快疯了,狠狠在这又shi又热的rouxue里cao弄了一番,最后老五先射了,退了出去。老四掐着他的腰猴急地摁在桌上想独自品尝,情急之下弄碎了一个杯子也没在意。谁知道这婊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藏了一枚碎片在手心里,老四射完之后站在他面前抬起他的脸,见他脸颊被粗糙的桌面磨得薄红生艳,双眼迷蒙嘴唇微张,一副被cao得失去神智的样子,得意忘形,竟然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去舔自己的rou棒。
这小婊子竟然真的乖乖伸出了手。老四还没来得及炫耀,就被人猛地拉开了,随即感到腿上一凉:他低头一看,只见腿根被划出了深深的一道口子,血ye慢慢的渗了出来。
要是再偏一点儿,他恐怕就和老六一样了。不对,比老六更惨,他是要真的断子绝孙了。
老六还在一边说风凉话,气得他哇哇大叫;其他人都顺顺利利的吃上了这口嫩rou,表面上同情老四的惨样,附和着他放狠话,其实心里都在偷笑。
刀疤站在林乔的面前,手里握着他的手腕。他骨架小,因捆绑而并在一起的腕骨更显得细瘦,刀疤几乎一手就能轻松握住。手指松松的蜷着,遮掩不住手心一道伤口,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还有力气出手伤人,看来是咱们兄弟不够卖力啊。”他冷冷的说着,在那道伤口上按了一下。
林乔哼也没哼一声。
刀疤走到他身后,大手从小腿开始一路揉捏到腿根。即使是松弛着,他腿上也能摸出蛰伏的肌rou线条,就跟他这个人一样,看似被淹没在了糜软情chao里,实则随时等待机会钻出来狠咬一口。
手指到了那滑不留手的软嫩花阜上,随手拨弄了两下软绵绵的花唇和cao出来的那点软红xuerou,“哧”的一声捅了进去。那里面被连续几泡Jing水浇灌过,像是被充分滋润了的花田,xue口松软,rou腔里却依然是处子般的紧致,且与主人表现出来的抗拒样子毫无一点相似,不知羞耻地缠上来,饥渴的吮吸着。
“啧,瞧这张sao嘴饿的,果然是没被喂饱。”刀疤抽出手来随手在上面扇了一巴掌,打得shi漉漉的花唇和yInye一起粘在手上,收回手时便被花唇“啵”的吸了一口。
刀疤哈哈大笑,转头骂道:“不怪人家生气,你们这几个真是白长这么大个了,看着膀大腰圆,胯下一点存货都没有,咱们这小荡妇天赋异禀,你们心有余力不足也就算了,怎么四个人连这一张嘴都喂不饱?”
一个叫屈:“老大,我都没进去那儿!”其他的都嚷嚷着喊冤。男人么,最怕被说不行。
刀疤站在一旁,两手分别插进去两根手指,把这被cao得熟透烂软的xue口用力向两边掰开。圆形的洞口被掰成了长长的椭状,猩红rou腔袒露出来,果然,除了xue口还啜含着一圈白浊,里头都是浸泡在清透yInye里的深红嫩rou,推挤在一起等待被硬物破开。
男人们一愣,一个骂道:“这婊子,明明都被cao透了怎么sao逼还跟没被cao过一样!”
刀疤松手,小口立刻弹回了原状,因为粗暴对待而可怜兮兮的颤抖着。他把林乔翻过来,解开裤子干脆利落的cao了进去。
即使已经尝过这骇人驴货的滋味,林乔依然被撞得哼了一声,身体向后一冲把一只杯子顶得摔在地上,啪的一声脆响。
刀疤握住他那已经青红一片的腰往回一拉,直接在自己粗大的紫黑阳具上一贯到底,碾平xue腔内粘连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