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水灵,就是窑子里的小姐也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而且还活好。”他说这话的时候,下面那只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丝袜玩弄林乔了,早就塞进了里面。两根长着茧的手指又粗又硬,把那被迫大张的两瓣小阴唇轮流夹在手指间搓揉玩弄一番,就着流出来的水哧溜一下插进了大张的肉洞里。
“老吴你不知道吧,有一种小野猫呢,骚浪得紧,一年到头发情,骚水流得满屁股都是,只能到处叫春好找大鸡巴堵住。”
夏天本就炎热,老吴喝了几杯酒,正上头,又被刀疤“骚逼”“淫水”等等下流词语撩拨得口干舌燥,起身去探茶壶,谁知道动作太大把凳子带的翻倒在地,筷子也掉在了地上。
老吴“嗯”了一声,醉意朦胧的眼睛睁大:“什么声音?”
刀疤闻声转过头,只见三个年纪不大的小流氓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为首的染着一头黄发,这句话明显是对着林乔说的。他露出一点笑容,对林乔说:“你这小婊子,原来在这儿还有姘头呢。”
黄毛一愣,连忙把酒盅放在桌子上撕了张纸:“哎哟这是怎么了……”距离拉近,他这才看清了林乔掩盖在长发之下的那张涨红的脸。
老吴奇道:“还有这种猫?”
“有个屁的宝藏!倒是有一只发情的小母猫。”他直起身体,打量着正对面那头低得几乎要垂到胸前、长发把脸遮了个严严实实的伴娘,眼神越发淫邪起来。
刀疤“嗯”了一声,只是玩味的看着林乔。
“哟,姐姐在这儿坐着呢。”
好一口骚浪的淫穴,好一个下贱的婊子!
“她”皮肤实在太过白皙,就算红了脸看上去也不过是娇艳的粉色,被阳光一照,有种水晶琉璃般的通透质感,在黄毛看来,就算是网上那些被加了不知道多少
老吴越听越奇怪,总觉得意有所指,看刀疤那老神在在的样子也不敢问,只好含糊的应道:“这……这野猫倒是骚得厉害,刀哥可得照看好了。”
林乔正抬起手来去接那杯酒,被他的动作一刺激手立刻拿不稳酒杯,全撒在了自己的前襟。
林乔手指猛地揪紧,溢出了一声呻吟。
几乎是立刻的,老吴明白刀疤说的那只需要大鸡巴堵住肉洞的小野猫是怎么回事了。背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坐他旁边的人问:“老吴你小子干嘛呢,半天不起来,地下有金子还是宝藏啊?”
黄毛一见刀疤,愣了一下,连忙问好:“刀哥!您也来了!“
林乔缓缓抬起头。走过来的正是黄毛和他那几个混混朋友,见了他立刻笑容满面的迎上来:
刀疤自顾自说:“我见过,有只还缠了上我。老吴你不知道这小野猫有多骚,天天趴在我面前抬着屁股,那小骚穴里全是淫水,肉逼夹都夹不住,走哪哪就淋一滩。这没办法啊,我只好天天给他堵着。”他一面说着,一面又加进去一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那被肏弄得湿润绵软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着,渐渐的手腕上都是溅出来的淫水。
“当然。”刀疤说着转向林乔:“咱们伴娘是城里人,见得更多,这种小野猫你见过没有?”
刀疤笑起来,言语带着威胁之意:“这是我本家小弟,既然先前结下了梁子,正好趁着这大喜之日大家一笑泯恩仇。你再不喝,那就是不给我面子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倒了杯酒塞到林乔眼前,插在他花穴里面的手指却放缓了速度,缓慢弯曲着手指抠弄着湿软的糜红内壁,外面的拇指则拨弄着那枚被浸得水淋淋的阴蒂,忽然用力摁了下去,几乎把这充血而肿大挺立的花核生生摁回了皮肉里!
刀疤笑道:“你看看,刚才给你敬酒你不喝,这下总不能再推了吧?”
老吴连忙弯腰去捡,谁知道冷不丁一抬头,登时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得双眼通红:
林乔死死咬着牙,说不出话。刀疤的手指已经全根没入到他体内,骨节粗大突出的手指每每用力摩擦过敏感内壁,他都像是被电流打过全身。
“估计是野猫叫春吧。”刀疤眯起眼睛。
“刀哥说笑了,这大夏天的夜猫叫什么春啊!”
“姐姐,之前是咱们哥几个不好,多有得罪,不知道原来是叔的亲戚。这不赶紧来给您赔罪来了。”
在他的对面,竟然是一双几乎大张成了一字型的雪白长腿,脚尖点在地上微微颤抖。裙子被撩起堆在腰间,丝袜被粗暴地拉到了裆部以下,一只斜伸过来的古铜色大手差不多把两腿间的隐秘风光遮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快要贴在大腿根的两片鲜红肿胀的肉瓣。短短的桌布根本挡不住这大片的春光,随着大手开始动作,他清楚的看到三根粗长的手指在一片湿汪汪的嫣红间飞快进出着,每次出来的时候都会因为动作粗暴而粘带出一点深红的穴肉,倒像是这一张贪吃的小嘴连手指的片刻离开都舍不得、非要死死纠缠着吮吸一般。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黄毛继续劝酒:“姐姐,我这边先干为敬,您意思意思就行。”说罢一仰头,将酒盅里的酒喝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