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心情很好,便不去计较,继续说:“刚才嘛,忘了计数,所以咱们得重新开始。不过看你这么爽,我估摸着你巴不得多挨上几下,是不是?”
刀疤打了几下之后,甩了甩手腕,问:“兄弟们,多少下了?”
于是他捏着这小东西的下巴,摇摇他的脑袋:“怎么,你不服气?你下面这张嘴,可是很快活呢。”
刀疤捏着他下巴的手用了用劲:“睁眼。”
“!”林乔身体猛地向上一挣,胸口剧烈起伏。大腿绷出了明显的肌肉线条,被抽过的花穴疯狂抽搐着,小阴唇开始充血肿胀,护着的淡色软肉泛开深粉的颜色,像是一朵花开在雪白的腿间;中心花蕊一开一合,颤抖着吐出一小股亮晶晶的蜜液;阴蒂也从花瓣间挺立了起来,像一朵小小的花苞,似乎在等着迎接着什么一般。
他俯下身去,只见林乔明显气息不稳,脸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头发丝都在微微颤抖。伸手将他的头发拨到一边,捏着他的下巴把脸转过来。林乔依旧双眼紧闭,小半张脸都隐没在封得严严实实的胶带下,睫毛抖动得似乎随时会飞走。
林乔恶狠狠地看他一眼,雪白的牙齿短暂离开紧咬成鲜红色的嘴唇,呸了一声。
刀疤把皮带盘绕在手里,拍了拍林乔的脸:“这一百下抽下去,只怕你的小嫩逼吃不消。这样吧,刀哥我挺喜欢你的,给你打个折,五十下。”
“好一个下贱的婊子!怕是平时没少跟人这么玩。”
林乔慢慢睁开眼。他眼角被逼出了和下身一样的嫣红色,眼睛里含着一点不知道是愤怒屈辱还是生理性的泪水,却让人感觉不到软弱,反倒像是刚淬了火的刀锋。
林乔没有说话。刀疤说要用皮带抽打他下体的时候,他确实是准备迎接剧痛的。他从小打架挂彩无数次,最严重的时候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三个月差点错过中考;也不是没挨过皮带抽,那次刚一出院他就被老爸狠狠抽了一顿,差点又躺进去。但他心里也清楚,打到别的地方和生殖器官还是不一样的,只能不断在心理安慰自己反正系统说不会影响现实,他就算是死在这任务里了,没准还能直接传送回去呢。正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刀疤的第一下,就又快又狠的抽了过来。
这些人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那熟艳的阴户,满脑子里全是下流想法,只知道每次皮带抽过那小洞一张一吐淫液横流的样子勾人得紧,哪里记得打了多少下?刀疤叹口气,做出一脸可惜的样子摇了摇头:“那只能重新开始了。”
控之下,那一点耳垂因为他的动作而在刀疤唇齿间磨来磨去,倒像是主动引诱人摘采的果实。
男人们都听到了刀疤的话,一阵兴奋。刀疤直起身体,解下自己的皮带,裤子滑了下去他也不在意,露出的内裤被顶起硕大一包。男人们看了一眼,都不由得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刀疤天生异处,胯下一根肉棒堪称雄伟,正是只在香艳的民间故事里才听说过的可称之为驴鞭的“行货”,普通男子即使勃起也没有他软下来时候的一半大。
男人们见他被皮带抽了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一副爽得要死的样子,纷纷骂道:“真淫荡!”
胶布完全从他的嘴上剥离了。刀疤有点失望:这淫荡得似乎鞭打都能把他送上高潮的婊子,竟然一丝喘息、一声呻吟都没有发出来。他只是张了张嘴,似乎无声地舒了长长一口气,就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不过,这也让一切更加有趣起来。
那一刻林乔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只觉得下体一凉,随即火烧火燎的滚烫从被抽到的地方蔓延了开来。但奇怪的是不但不痛,反而很痒,痒得他浑身颤抖,恨不得用最粗糙的东西去摩擦阴部,他甚至庆幸刀疤封住了他的嘴,不然
刀疤在他大腿上拍了一记,直起身体,手腕一甩抖开皮带,“啪”地抽了下去。
这小野猫,现在倒是一副乖巧惹人怜惜的样子。刀疤哈哈大笑,伸手去撕他嘴上的胶布,故意用一种磨人的速度缓慢揭开,好让他更加鲜明的感受到黏胶剥离皮肤带来的刺痛感。
“老大,抽他!”
而每一次皮带抽过,花心那紧致的小洞就会颤抖着吐出滴滴体液,逐渐将整个泛成嫣红色的阴部滋润得水光淋漓,皮带再抽过来的时候响声便不再清脆,逐渐带出了黏腻的水声。整个淫艳的牝户衬着雪白的大腿,像一朵湿红的花开在雪地里。
“骚到骨子里去了!”
刀疤哈哈一笑,手腕一动,“啪!”“啪!”连抽两下,皮带左右交错着击打到花穴上,每一下都是从阴茎根部到后穴之前横扫而过,贯穿整个花心。大小阴唇被打得颤巍巍的,一开始还疯狂蹙缩着试图闭合,刀疤又快又狠的鞭打了几下后,便被彻底打服了,瘫软着完全绽开,任由皮带一次次抽过,甚至向上颤动着,将中间那一团嫩软无比的芯送到皮带之下。
锋利、坚硬。刀疤必须承认,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眼神。
林乔一动不动,黑发散落下来遮住大半张侧脸,只有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腿瑟瑟抖动着,似乎表现出主人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