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离渊僵硬的坐在一旁,不敢跟冬折说话,只要能待在少年身边,看着少年安好他似乎就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对方原谅他,自己更是不敢奢求。
然而少年还是注意到了他,转过头来发问:“重……师兄,你的头发……?”
冬折抿了抿唇,长眉拧起,要说对方现在这个样子跟他无关,他是半点不信的。只是之前重离渊在他身上做的事情,还是让他难以消解怨气。
重离渊并没有为心上人做了事还要隐瞒的打算,他心里还有一点微小期许,小师弟能够看在他为做了这些的份上,让他留在身边就好。
“只是将几根灵骨给师弟你凝骨而已,不必烦心。”他轻描淡写的说道,仿佛剥骨之痛对于他来说就是挠痒痒一般。
冬折呼吸重了几分,哪怕重离渊说的再轻松他也无法做到像对方那样满不在乎。硬生生从身体中剜出骨头来,还不止原着中的那么一根,对方那满头白发更是在提醒自己他究竟做了什么。
他几乎是有些怨怼,恨对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怨对方怎可在他明明已经仇他视之后又变成这般可怜的模样,还气自己的心软……
“师兄,你在赎罪吗?”
“我只是在用尽全力来爱你。”
重离渊那双退却血红的黑眸中充满眷恋和深沉的爱意,克制了心魔的他头脑清明,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冬折不自在的别过小脸,无意间瞥见木屋的构造,看得出来两个男人极为用心的打造为自己准备的落身之处。
哪怕只是落脚的小屋也有花窗、飞檐、雕梁和隔扇,只因不想自己睁眼时发现所处之地如此普通粗糙。
冬折的鼻尖酸了,眼眶也红了,眸子里弥漫起一层水雾。他又不是没有心的人,怎么可能会对这些不为所动。
沈季昭一看小弟子看了这间屋子之后就哭了,有些难受,“是师尊不好,让小折待在这个简陋的地方,师尊以后会给小折准备更Jing致好看的房屋……”
他还未说完就被冬折打断,少年不想看到师尊这般卑微呵护自己的模样。
“师尊!我觉得这里很好,很好!”他一字一句认真道:“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就我们三个一起,好吗?”
重离渊猛地抬起头,他完全没想到小师弟能够想到自己,欣喜若狂,咧嘴笑的像个傻子。
沈季昭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似在忧恼小弟子心软善良又天真的毛病,只是眉眼间的宠溺半点不假。
“好,我们三个就待在这里。”这是他们对少年庄严的承诺,永生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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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时间眨眼就过,冬折很快就发现两个男人对他真是小心至极――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这深深的打击了他那颗男子汉大丈夫的心。
“我已经好了!”他再三强调。
“嗯,知道。”两人总这么回答,可是细心呵护的态度却从未改变。
气的冬折将手中的线装书摔在案头上,口不择言地挑衅道:“不信的话我们床上试试?!”
正在看书的沈季昭,擦拭雕花桌案上的青花瓷的重离渊皆是转头看来,眸色暗了,呼吸略重,危险气息缓缓逼近。
冬折一下就怂了,几步后退,却被身后的床铺拦住去路,他因为没看路还一屁股跌坐在柔软的床上。
结果可想而知,实力弱小的他根本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衣服三两下就被脱下,连个预兆都没有。
他光溜溜的坐在床上,小屋哪怕坐立在雪山腰上,外界半点凛冽的寒风也透不进来,这也是两个男人直接将少年衣服脱光的原因。
因为两人的注视,冬折羞红了漂亮的小脸,白皙的皮肤都像镀了一层粉。纤瘦的身躯粉粉嫩嫩的,格外诱人。
少年已经五年未做过那档子事,身体也被养护的极好。小xue粉嫩缩紧,干净漂亮的就像从未有人进去过一般。然而事实上在场的另外两个男人都尝过小xue的滋味,xue道吸附住大rou棒的感觉足以让人欲仙欲死。
沈季昭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根粗长的玉势,是冬折向来喜欢的玉白色,说粗,但其实这根玉势还是不如两个男人那粗大的分身。
不知道少年的身体受不受得了,所以细心周到的沈季昭早就将开拓之物备好,就是为了防止少年受伤。重离渊微讶,暗自感叹对方想的周全。
只有冬折懵了一瞬,回过神时,他就已经被压在身下,强迫的掰开了两瓣白嫩的屁股。
“师尊……啊!”害怕求饶的话刚要脱口而出,沈季昭就已经将玉势的三分之一塞入少年的体内。
已经有五年未与外界接触的小xue无法适应被物件插入的感觉,哪怕这玉势并不是冷硬而是温热的。再加上紧涩的xue口还没有任何扩张,沈季昭手中的玉势竟是被xue洞一点点推了出来。
沈季昭暗恼,“是师尊大意了。”他取出润滑膏,涂抹在玉势上。
“嗯啊啊啊……”冬折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身后的rouxue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