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帮我做前戏吗?射到嘴里还是前戏?”
“可是要插进屁股才算正戏呀……”
桃言溪嘟起还在淌水的嘴巴小小地反驳了一下,黎征轻笑着垂了垂眸,目光变暗,猛地将桃言溪另一颗nai头上的ru夹拽了下来。
“咔”的一声,紧紧的夹子咬着桃言溪的ru尖将他的nai头活生生拉长,再“啪”地一下迅速合上,ru头一阵抖动,红得似要滴血,锐利的刺痛随着回弹的rurou传至胸前,桃言溪摇晃着小小的胸脯,哀叫着倒向黎征的膝盖。
小家伙的双手从主人的Yinjing上滑了下来,扣在沙发边缘,痴口水又从嘴角掉了一团下去,刚好落在睡裤上,只见他tun部紧颤,羞赧和茫然瞬间占据了痛苦的脸蛋,眉头微蹙,艳红的嘴巴连喘带哭地喊了两声“主人”,手也好,脸也好,贴着黎征的裤腿沉向了地面。
黎征不紧不慢地翘起二郎腿,冰冷的皮鞋挑起桃言溪缓缓沉没的下巴,上等革料的气味抽吸入喉,tun丘又是一抖,涟涟泪水滴在了黎征的鞋尖上。
“射了?”
“哼嗯……”桃言溪羞惭地向着自己打shi的裤裆,呆了半晌,双臂抱着黎征的腿,慢慢爬回主人的膝盖,肿痛的ru头磨着硬质皮鞋,桃言溪迷茫地低头看看,又慌张地跪了回去,挥动手腕内侧的干净嫩rou为黎征擦掉鞋上的眼泪和口水。
黎征看他像小乞丐一样擦着鞋,故意没有立即制止他,等他又忙活着滚了几串泪珠后,才收起脚尖,疼惜地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将他轻轻拉起,温柔的笑容看不出丝毫异样。
“鞋脏了没关系。”
“对不,对不起……”桃言溪抽噎着靠向黎征的双膝,鱼儿一样的小嘴吧嗒吧嗒又凑上了主人慑人的Yinjing,依恋地含着舔了几口,眼珠转向了正居高临下看着他的黎征,“给主人的前戏还没做完,桃桃就射了……桃桃没用……”
黎征的拇指抹去桃言溪的眼泪,虽然缓慢,但动作并不轻,关节上的茧子在太阳xue留下一道红,桃言溪吃弄rou棒的双唇顿了下,黎征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起来。
桃言溪很乖地照做,先是用鸭子坐的姿势,把自认为脏掉的屁股直接放在地上,黎征抬了下手指:“屁股放在脚上,两腿分开。”
Jingye沁入棉布浸向了后xue,桃言溪抓了抓痒痒的tun缝,按照黎征的指使坐起来分开了腿。
“鞋脏了没关系,前戏没做完也没关系。”
黎征轻晃着右脚,脚尖慢慢放在了桃言溪shi乎乎的裤裆上,对着他仰视的小花脸笑了笑。
“那……桃桃可以继续吃主人的弟弟吗……”
桃言溪咽了咽唾沫,眼睛一直盯着黎征那根粗大得惊人的性器。
“不行哦,这两件事可以不追究,但是……”黎征忽然敛住微笑,狠狠一脚踩向桃言溪的裆部,邪笑骤然爬上断开的眉梢,“裤子脏了要受罚。”
“啊啊啊——”
桃言溪霎时直立起佝偻的身子,昂头高叫,冷淡的灯管照向他瞪大的双目,小家伙眼前闪过茫茫白光,胯下的软rou倏地喷出Jingye,丝丝白浊渗出裤子蹭到主人的鞋上,腰线猝然收紧绷直,酸胀的热流从会Yin窜到肚脐,桃言溪难以承受这比拔掉ru夹还要羞耻刺痛的奇怪滋味,轰然向后倒去。
黎征向前坐了一尺,弯腰揽住桃言溪坠向办公桌的赤裸后背,手背拂过他飙泪的眼角,再拂过他尖叫后失声的小嘴,淡淡笑道:“看,又把裤子弄脏了,不乖。”
一脚用力踏下去,又一股Jingye被冷硬的鞋尖踩了出来,痛到丢了魂的桃言溪猛地拱起喷Jing的胯部,敏感的gui头撞上鞋底,tun瓣重重落回乱颤的脚跟,激烈的爽感混合其中,他惊慌无措地望着黎征,凭着本能摇起屁股向他卖乖求饶:“我乖,我会乖,主人不踩了,桃桃,桃桃……”
“嘴上说着会乖,下面却越射越起劲,小骗子。”
黎征笑眯眯地扬起鞋头,刮了刮桃言溪悬挂在nai粒上的涎水,对准他裆下胀痛不堪的性器毫不留情踩了下去,这一脚比先前更重,羞辱疼痛催化出强烈快感,铃口Jing水长流,热chao冲过肚脐直钻喉咙,仿佛有只大手拧紧了咽喉,桃言溪大张着嘴却什么都叫不出来,只能两手抓住黎征的手臂,一边惶惶摇头一边哑声哀求。
“要坏,哈啊,要坏了……”
“你说什么?”
黎征气定神闲地俯身靠向桃言溪,他没有收起鞋尖,而是恶劣地碾过小家伙强制勃起的Yinjing,桃言溪十指挠紧黎征,Jingye像收不住的水流从玩坏了的rou柱里一股一股洒出来,内裤睡裤已shi透,浊ye从滑腻的布面倒滴向Yinjing,桃言溪发疯地扭动着身子,赫然大哭:“求,求主人不要踩了,不要踩了,桃桃坏掉了啊啊——”
桃言溪痛苦哭叫的尾音带着撩人的钩子,极其动听,黎征慢慢放松了鞋底,环着他汗津津的后背将他抱起来,面对面放到自己的腿上,揉搓两团痉挛的屁股,吻掉他晶莹的泪花,一边用力玩弄一边柔声安慰:“好了,不踩了,不哭了啊。”
桃言溪倒是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