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征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舒爽到每块皮肤,每根骨头,每个细胞都在战栗怒吼。
和稀里糊涂的跨年夜不一样,今晚的黎征是清醒的。
桃言溪的毛发,脸蛋,nai头,腰,tun,tun里的洞,洞上不远的器官,皆清晰地呈现于黎征的身下,在汗水中和黎征的皮囊厮绞纠缠。
感官比醉酒时清楚太多了,极致的陌生快乐远溢出黎征能想象的界限。
以前能对女人硬的时候,黎征和她们上床,勃起只是勃起,射Jing只是射Jing,而对着桃言溪,充血和高chao不再只是生殖器的反应,还是情绪、欲望、本能和潜意识等一切隐晦难言之物的具体化。
黎征忘我地沦陷其中,纵情宣泄压抑太久的愤怒和苦闷,时而又抽身于此,作为第三者,冷眼旁观这副被剧烈快感反客为主Cao纵的身体。
在把最后一股Jingye喂给桃言溪,慢慢将Yinjing拔出来的时候,黎征看着他发丝间的寒冷雪花和裸背上的热烈大汗,蓦然领悟,如果快乐里没有分裂和矛盾,那么快乐也不能称之为快乐了。
在车边做完爱,黎征把跟桃言溪抱到了副驾。
后排全是尿和Jingye,黎征给桃言溪的睡衣睡裤和他自己的上衣乱扔在后面,桃言溪像只shi漉漉的垂死小耗子,靠着椅背,静静打量着主人Jing壮的上身,在黎征给他系安全带之前,小耗子撑起虚弱的身体试图钻到后面。
黎征问他干什么,他缩在座位上哭丧着回答:“去把主人的车擦干净。”
“坐好,有人会解决。”
黎征把桃言溪拉回去,系上安全带,调高暖气,抓起大衣盖在他靡红的裸体上,泪汪汪的小家伙在汽车开出市政公园不久就徐徐睡去了。
到家之后,黎征把昏睡的桃言溪放到沙发上,昨晚的枕头被子还在这里,早上桃言溪把它们叠放得工工整整,还把乱糟糟的客厅给一起收拾了。
他要是个女孩该多好。
黎征幻想了一下,摇摇头出了门。
洗车花了四位数,物有所值,等黎征从旁边超市出来的时候,车内已干干净净,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黎征坐进比车震之前还要干净的驾驶位,莫名有些伤感。
今晚过后,桃言溪何去何从,黎征不知道。
如果桃言溪是女孩,他会留下他,给他买避孕药,如果怀上了宝宝也许会跟他结婚,虽然他们之间有十年的代沟,以及除了名字完全不了解对方。
但桃言溪是个男孩,Jingye射进去不会留种,也就意味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一个确切的东西来维系,跟他性交的事实就像这辆车上的体ye一样,存在过,但是不留痕迹。
黎征并不是一个传统的男人,结婚生子对他来说是附加选项,而不是必经之路,加之几年前就很难对女人硬起来,他更是把Jing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如今工作遭遇大危机,黎征没有心思谈情说爱,桃言溪作为危机的根源,一个可疑的祸害,怎么想都不该再跟他有什么牵扯。
哎,终究免不了拔屌无情啊。
黎征感慨地看了眼后视镜,断眉下的眼睛闪烁着杂乱的光,他的心情更糟糕了一些。
回家,开门,钥匙在手里哗哗响,屋内传出类似于小狗挠门的声音,黎征插入锁孔,正奇怪家里哪儿养了狗,拧转钥匙,门一打开,“小狗”一下扑向了黎征。
“主人去哪里了?”桃言溪的毛绒脑袋不停往黎征身上蹭,光溜溜的手臂把黎征抱得紧紧地,“我好想主人,呜……”
黎征没想到桃言溪会这么黏人,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他的背。
“把车洗了,买了点吃的,”黎征轻轻推开桃言溪,走向餐厅,“怎么不穿衣服?”
桃言溪跟着黎征走到餐桌边,又跟着他走向垃圾桶,小脸绯红,一手遮住前面的弟弟,一手摸着后面的屁屁:“因为我身上太脏了,怕把衣服弄脏……糟糕,刚才不小心抱了主人。”
小家伙从凹陷的nai头到耷拉着性器的小腹挂着一缕缕干掉的尿渍和Jing斑,黎征瞄了眼,下体又有了起火的趋势,连忙把注意力转移到挂在餐椅上的那件毛毛虫羽绒服,不假思索道:“那穿我的啊。”
“主人的衣服更不能弄脏了!”桃言溪鼓起脸颊,两团小气包子很快又蔫了下去,“主人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反锁大门,我想找主人都出不去……”
“以后……”黎征撕扯泡面包装的手滞了滞,眼睛从桃言溪的脸上移到了垃圾桶,“就你这样裸体上街,没出小区就被关进Jing神病院了。”
桃言溪“唔”了一声,闷闷地低下头,黎征煮好方便面让他坐,他也只用屁股尖坐了一点。
黎征见他矜持地并着脚挂在椅边,两腿跟练功似地踮着地板瑟瑟发抖,手臂不碰桌子,把小碗举在胸前呼呼吹着热气,既勉强又可爱,黎征故意放慢了吃面的速度,等着桃言溪一起吃完,见他吃到最后大腿脱力,满头是汗,黎征的心情好了很多。
饭后桃言溪主动提出洗碗,黎征把他赶到浴室,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