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的当天早上,褚蔎带着芮栀准备出门,先去褚茶那里,然后和他一起去宴会,不仅能结伴,还十分顺路。
“我们先去褚茶那里,跟他一起走。”褚蔎将一条天青色绸带系在芮栀右手腕上,绸带上印着一个“井”字一样的符号,是褚氏族的大徽。
“是,主人。”芮栀乖乖的点头,但临着出门,她更紧张了。
“别紧张。”褚蔎拉着她出去,因是赴会,虽然人多,但又有绸带为标记,所以她没有给小奴隶戴上链子,“等会儿到了,我要去问候郑老师,会有人把你送去我所在的房间,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是,主人说,让奴不要四处张望。”芮栀跟着褚蔎走,边走边回答。
“不仅仅是不要四处张望,头也不要抬,跟着领路的人走就是,明白吗?”褚蔎再次叮嘱,她不想让小奴隶看见一些不好的东西。
“记住了,主人。”这样一说,芮栀更是紧张的心都要蹦出来了。
不久,车停在褚茶家门口。
“你就留在车上,不用下去了。”褚蔎也发现了小奴隶怕褚茶,特意留她在车上。
“是。”芮栀暗松了一口气。
刚进院子,眼前的一幕让褚蔎面色一沉。
只见院子的草地里铺着一张大毛毯,褚茶坐在毯子上,菵米平趴在褚茶身前,头埋在手臂里,身下的单裤褪到了膝盖,露出红通通的屁股,褚茶手里拿着小鞭拍在拍打。
“褚茶。”见褚茶完全没有发现她过来,还在一下一下的拍,褚蔎沉着脸叫了一声。
沉浸在游戏里的褚茶吓了一跳,鞭子差点飞出去:“姐姐?”
把鞭子扔到毛毯上,褚茶迎过来:“姐姐,你可算来了,我等了老半天。”
“是吗。”褚蔎挑眉,指着连裤子都没拉上就爬起来跪拜的菵米,“我觉得你巴不得我不来。”
“咳…咳咳…”褚茶脸一红,干咳几声,朝着菵米瞪眼,“赶紧去收拾干净,要出发了。”
“是,主人……”菵米满脸通红,颤着声回答,抖着腿站起来,提起裤子跌跌撞撞的往屋里去。
这一站起来,褚蔎才发现菵米的两腿间竟贴着一个跳蛋,牵出一条粉色的线,带着遥控器一起粘在大腿内侧,腿间也沾满了ye体,暗道幸亏没有带着小奴隶进来。
“呃……”注意到姐姐的眼神,褚茶尴尬一笑,“我…让她上二楼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褚蔎拧着眉,奴隶被允许住到二楼或主人卧室,说明需要承担和满足主人生理方面的需求。她记得上辈子菵米十六岁满了,褚茶才叫她上去。
“前几天……”
褚蔎叹气,这样的事情她不好多管,但现在的菵米真的还太小了,她比孩子一样的芮栀还要小一岁:“她还小,连奴隶所都要留到满十五岁。”
褚茶知道姐姐的意思,挠了挠头:“我没要她,就是和她玩点小游戏。”
“你有分寸就好。”毕竟是褚茶的奴隶,褚蔎也不好多说。
说话间,依旧红着脸的菵米出来了,重新拜见了褚蔎。见她走路的姿势正常了许多,褚蔎点点头:“把磁圈和徽带都戴上,要出发了。”
“是,小姐。”做这样的事情,被小姐当面撞见,菵米羞得面红耳赤。
褚蔎也不多与他们废话,先回了车上,等褚茶的车也开出来,便一起往宴会上去。
即将下车,褚蔎揉了揉小奴隶的脑袋:“别怕,阿米和你一起,下车了一定记住我的话。”
“是,主人。”芮栀松开抓着褚蔎袖子的手,抿着唇连眨了几下眼睛,她还是很紧张。
褚蔎又揉了几下,以示安慰,从口袋里取出两个小耳塞,塞进芮栀的耳朵,便带着她一起下了车。
“褚小姐,褚先生,这边请。”一下车马上有侍从来到跟前。
“请带路。”褚蔎和褚茶一起往前走,走了几步停下来,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见小奴隶紧紧挨在菵米身边,跟着引路人往前走,半点不敢抬头,心里稍定,转身离开。
芮栀和菵米跟着引路人往里面单独招待主人的房间去。走到半路,就听见两边有嬉闹喧哗声,还有痛苦的哀叫。
菵米小心的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四处都是成群结伴的贵人,还有那些被玩弄的奴隶。这些奴隶或男或女,有的被吊在树上,有的脱光了被主人鞭打,有的甚至被用各种恐怖的性具当众调教,每每发出痛苦难当的叫声,就会迎来更猛烈的教训和贵人们的嘲笑声。
慌乱的低下头,菵米脸色发白。因跟着主人来过几次宴会,这样的场景她其实很熟悉,但每次看见都忍不住的战栗。这也是她一听说要去二楼上就恐惧的原因,她不想像刚刚见到的那个正在被性虐待的人一样,下身都流满了血依然要被主人鞭打。还好她的主人在这样的事情上似乎很宽和,这几天她虽总挨打,但并没有很痛苦。
想到这里,菵米突然想起了身边的芮栀,心想她要是看见了可不得吓傻。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