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满各种各样纸质书籍的落地书柜前,褚蔎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书,眼睛却一直注视着沙发边的小人。
软软的靠在豆豆袋上,身下铺着厚实的毛毯,身上搭着巾毯,一直光着的脚丫也套上了袜子。脸色看起来比早上好,但依旧暗淡萎靡,Jing神有些不济。
明明是温暖的天气,早上小奴隶身上的寒冷却让褚蔎心惊,这才给她配上了这些似乎反季节的毯子。
安静的靠坐在豆豆袋上,垫在腰下的软枕不断散发着热量,驱散自腰部往下的寒冷,芮栀忍不住轻轻蹭着这个软枕,心里对它十分喜欢。
抓着手上的魔方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她不会玩这个,转动的毫无章法。
褚蔎又看了两眼,便收回目光,专心看自己的书。
直到身边的闹铃振动起来,褚蔎才抬起头。要换卫生棉了,走到客厅,只见小奴隶小小的身子陷在豆豆袋里,沉沉的睡着,眉眼间显得十分虚弱,手里的魔方滚在毛毯边上。
看来这生理期的影响有些大,小奴隶到家里以来,除了第一天上药的时候不小心睡过去,还从没有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睡过。静静的坐在边上注视着,足足看了二十多分钟,才不得不把睡得沉的小奴隶摇醒。
“主人……”芮栀惊醒过来,心里一慌,她又在主人面前睡过去了。撑着身子坐起来,突然眩晕不停,眼前一黑,又要倒回去。
褚蔎连忙扶住,让她再慢慢躺回去:“慢点,你身子现在正虚,不要起得太急,我不会因此罚你。”
这样的话,褚蔎说了不止一次,芮栀也听在心里,但这在常年受罚里形成的习惯难改,褚蔎只好一遍又一遍的说,想让她的小奴隶能慢慢的放下这些不必要的恐慌。
芮栀轻喘着气,眩晕感渐渐消失,呼吸平缓下来:“主人,谢谢主人。”
“不用谢,缓过来就去把卫生棉换了,我要看着。”褚蔎一笑。
芮栀小脸蓦地一红,张着小嘴竟不知说什么。
慢慢从毯子上爬起来,跟着主人回了奴隶室,在主人调笑的目光里面带羞赧的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瓷砖地上被铺上了胶垫,踩在上面感觉不到寒凉。
褪了裤子蹲在便池上,芮栀手伸在下体拉扯着棉绳,她以为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结果棉条不仅拉不出来,还磨得下体生疼。
又试着拉了好几下,棉条依然不动,反倒疼得更加厉害,一时间急得满头汗:“主人……它…它它出不来……呜…”
听到呜咽声,正在明间拆酒Jing棉盒子的褚蔎忙进了卫生间,就看见小奴隶苦着脸一头汗:“放松,你太紧张了,这样会疼,放松些它就出来了。”
皱着眉半蹲在边上,一下一下顺着小奴隶的后背,有些后悔让她一开始就自己取出来。虽然小奴隶没有说,但看她的样子,褚蔎就知道怕是疼的厉害。
芮栀两眼通红,呜咽了一声,尽力放松下身,手里拉着棉绳,一点点往外牵。身子本就虚弱,这一放松下来竟难以聚力,棉条很快就被拉了出来。
擦拭净下体,芮栀回想着早上的流程,想起身去床上。
褚蔎按住她,递过去酒Jing棉和一袋新的卫生棉条:“就这样,这样更方便。早上是为了让你看清楚才那样做。”
芮栀用酒Jing棉擦拭双手,学着早上的样子捏住导管,偷偷瞄了主人一眼,有些羞涩,也有些畏缩。主人教了一遍,但她怕做不好。
“别怕,很简单。”褚蔎看穿她的心思,轻声安抚。
深吸一口气,芮栀双手伸到腿间,更是低着脑袋不敢抬头。
“位置不对,后面去一点。对,就是这里。”经过刚才的失误,褚蔎现在没有了半点调笑的意思,专心做指导。
见主人丝毫没有怪罪她的笨拙,还如此认真的教导,芮栀的心也跟着镇定下来,在褚蔎不断的纠正中,终于戴好了新的卫生棉。
…………
红日高照,已经是中午的时候,菵米穿着不合身的旧衣裳半跪在草地里。
主人突然要换新的花草,菵米已经挖了一上午,浑身上上下下都沾着泥土,身上的衣服也不能幸免。
说起衣服,菵米也十分疑惑。一般是家里来客,主人才会让她穿上衣服,虽说一开始十分羞耻,但大部分的私奴都是如此,菵米也习惯了。
就在今天早上,她依旧赤着身子出来拜见,主人却十分恼怒的样子,要她以后都穿了衣服再出来。菵米一向畏惧主人,尤其是这些天,主人Yin晴不定,她更加不敢有半点违背。
“阿米,到吃饭的时间了。”熟悉的机械电音,是家里的家政先生。
“是,家政先生。”菵米跪地一拜,从屋子拐角处别开的小门回了奴隶室。这个小门的用处不过是防止奴隶将在外面沾染的灰尘带入正厅。
吃饭时间是她白天里难得可以休息的时候。洗干净双手,菵米坐在地板上,有些疑惑的看着餐盘,挑起一大块鸡rou。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